“都他娘的给我滚回来!要是敢不回来,我就把家孙子的命根子剁了!”柳寒江怒气勃发,语气中散发出仿若极北万年冰雪般的阴寒。
这、威胁太他娘的管用了!这两个听墙角的老不休都已经逃到百米开外,又不得不转头跑回来。当然,柳寒江身下原本热血沸腾的谢子游谢大少也被这番话吓得浑身凉飕飕,就连雄赳赳、气昂昂的小弟弟都可怜地歇菜,软成了鼻涕虫。
祖母大人步步从屋外磨蹭进来,失算哪、失算!下次一定要事先让孙媳妇看过春宫图,然后再下药!不过,咱家小柳子咋这么可怕呢?这身冷气怎么这么像当年未去世的老娘呢?天哪,我不会给小游子找了个悍妇吧?
老帅哥被祖母大人当作挡箭牌样推在了前面,在祖母大人第三次拧自己的老腰的时候,终于开口:“嘿……嘿嘿……孙媳妇……你叫我们老两口有事?”
孙媳妇……不得了啊!果然不会成为小游子的负累,他不去欺负别人就已经是人家祖宗坟头上烧高香!
废话,能没事儿嘛!柳寒江按捺住身体的骚动,一把抓过脱下的衣衫套在身上,犹豫一下,又抓过被褥把谢子游的身子盖上,才下了床,面无表情地走到两个老家伙面前,右手一伸:
“解药!”
不需要脑子拐任何的弯,柳寒江异常邦定自己中媚药!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种媚药不会让人举起来,但肯定不会有好事儿就是!在龙穴里头中了暗算,不找你这两个老家伙要解药,找谁要?
“嘿嘿……嘿嘿……这就给、这就给!”老头子能屈能伸,对于孙媳妇的态度儿也不恼火,满脸都是为人民服务的热情笑容,从衣服里头翻出一包皱皱巴巴的油纸包递了过去:“用凉水冲泡着服下就好……嘿嘿……一定要凉水……”
也就龙卫里的高手才能配制出种让人想被嘿咻嘿咻的阴柔媚药,当然更只有龙卫里的高手才能配制出种以极度的阳刚媚药来中和种阴柔媚药的解药!正是以毒攻毒啊!!
所以药粉必须得用凉水冲泡,要不然药效会过头,不小心就会让人产生弓虽.女干别的男人的冲动。
这态度还差不多!柳寒江恶狠狠地一把夺过解药,塞到衣服里头,不再理会两个老家伙,扭头就往外头走。
祖母大人留在屋子里照顾可怜的乖孙孙,老帅哥则屁颠屁颠地跟在柳寒江后头,腆着脸道:
“小柳子,你这是要去哪儿啊?要祖爷爷我陪陪不?”
柳寒江一声不吭,保持着清心寡欲的心态,闷头前进中。自己还是先走吧,他算是明白了,大哥和荭景待在龙穴里头肯定是没事儿的,他柳寒江要是再待下去,才会贞操不保呢!如今世道,跟上辈子不一样,连男人都要为自己的清白操心!
只要自己出了谢家的一亩三分地儿,过后就算两个老家伙不把大哥和荭景送回来,量他谢大少也不敢不送!
老帅哥不屈不挠地继续与孙媳妇套近乎:“小柳子,那个……你可千万别再有跺小游子那儿的想法,你想想,你们早晚都是一家人对不对?就算你不为小游子的幸福着想,也得为自己的着想啊!”
这个为老不尊的老油条!柳寒江听得满脸黑线,知道如果自己再不答话,指不定老头子又得说出什么让人尴尬的话语,正待要发话,却被一股突然而至的旋风呛了嘴,疑惑地抬眼望去,发现那股旋风竟然是只黑色御鹰,呼啸着掠过柳寒江,收翅膀落在老帅哥谢凌云肩膀上。
谢凌云脸色一肃,往日最多只带个指头大小纸卷的御鹰,如今脚上竟然捆绑足足有两个手掌那么大的卷轴。飞快地解下那个卷轴,仔细看,谢凌云脸色蓦然大变,神情中夹杂着震惊、屈辱、悲愤,就连旁边的柳寒江都能从他的表情上体会到那种灼人的的痛苦。
“丧、权、辱、国!罪人!一帮子罪人!!”谢凌云拿着卷轴的双手在颤抖着,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道,手掌按耐不住狠狠地拍向身旁的块磨石,磨石瞬间化为碎末飞散在空中。抖肩膀,让那御鹰飞上高空,谢凌云突然间爆喝声:“龙卫听令!”
“属下在!”数个身影瞬间从四周的隐秘之处飞出,跪伏在谢凌云身前。
谢凌云身上散发出让人浑身冰冷发寒的气势,快速而清晰地吩咐道:“甲组,速去将份情报抄写数份,送呈皇上、太子、皇后、各位王爷!乙组,通知京城禁卫军首领,随时准备戒严!丙组,严密监视京城中所有的匈奴、大理、南越、西夏等异族人,有异动,马上抓捕!丁组……”
柳寒江听得皱起眉头,什么事情竟然能让见惯腥风血雨的龙卫首领如此震惊,而且不避嫌地将情报送交朝廷中互相为敌的不同党派?
谢凌云吩咐完所有的手下,才注意到自己把柳寒江晾在一边,对于自己的孙媳妇,谢凌云并不觉得有必要隐瞒,于是苦笑着把原因说出来:
“北方……兵败!匈奴和西夏两国刚刚与朝和战,却又马上毁约,趁朝为西域割地之事焦头烂额之际,蓦然翻脸,举攻下北方防线!亏得那些大臣还在成鼓吹什么以夷制夷,人家却早就联合起来暗谋朝领土。还有那数千万银两搭造起来的所谓朝铁军、精锐之师,平</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