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啦,皮尔森先生,我们去其他地方拆绞刑架吧。”
艾玛眨了眨眼睛,碧色的眸子里蛰伏着异样的情感,她将小刀入了工具箱里,皮尔森点了点头。
“对啦,皮尔森先生,你猜猜看啊,这个工具箱是谁送给我的?”
艾玛的目光看向了中央废弃的医院,此时的天空并不是漆黑一片的,而是夕阳落下时的猩红。
“你的父亲?”
皮尔森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艾玛勾了勾嘴角,用白皙的手伸向了圣心医院,假装握紧。
“不呢,是一个喜欢一个有臆想症和恋物癖的怪物的人哦。”
艾玛貌似话里有话,但是皮尔森却怎么都不能理解。
艾玛随后又坦然一笑。
“对啊,你不是他啊。”
皮尔森听到这句话的时候。
心好像被砸碎了,一片一片的割的他很疼,仿佛心就像破了一个口子,血在不断的喷涌。
她一直把他当做别人吗?
对他所有的温柔都是因为那个人吗?
他很想愤怒、呐喊着不甘。
但是望着艾玛的脸,他什么都无法说出来,他无法对她发脾气。
艾玛也看清了皮尔森眼底闪过的失望,她突然歇斯底里起来。
“克利切啊?你不是喜欢打我的吗?怎么?现在不敢了?还是你根本没有办法发脾气啊?”
“我可不喜欢什么娇贵的玫瑰,我喜欢的是蓟花,寓意可是无尽的复仇哦。”
“你吃的那些派里面我全都放上了颠茄,我原以为这样做能让你远离我,结果我那该死的父亲居然还没有将你赶走。”
“你们都该死,这是你们欠我的知道吗?!”
艾玛碧色的眸子里面写满了恨意,与之前的她完全不同,完全就是两个人。
皮尔森有些无措,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听不懂艾玛小姐所说的话,他觉得很迷惘。
他心里有个声音,就是让他去抱住她,给予她一个拥抱。
他真的按照心去做了,将艾玛揽入怀中,紧紧的抱住她。
艾玛的额头撞到了皮尔森的胸膛,她微微一愣,继而大哭起来。
她抽抽噎噎的说。
“为什么你现在那么善良....”
“为什么我下不去手....”
皮尔森只是轻轻的对她说了一句。
“无论以后会怎样,皮尔森一直都会追随艾玛小姐,做你最坚硬的后盾,做你最勇敢的骑士,生生世世永不背叛。”
那是誓死效忠的誓言。
此时,特雷西已经将发电机修到了三分之一的进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