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寂静的圣心医院里突然传出了不和谐的噪音,艾玛正专心致志的拆绞刑架。
她此刻并没有感到很紧张,反而觉得很愉快,她垂下了正在割绳子的小刀,虽然绞刑架的拆卸对于她来说过于沉重。
但是为了队友们存活来说也是值得,当然,她也可以完美的修好它,只要她想的话。
艾玛她从来都不是一个很擅长于拆东西的人,而是善于修东西。
这些东西比修好稻草人先生简单多了,一个人会拆东西不是聪明的表现,能够完美的修好才是智者的体现。
遗憾的是,她一直都是披着兔子皮的狐狸,没有人能摸清她真正的想法。
艾玛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脸颊红扑扑的。
“皮尔森先生,好啦。”
她笑盈盈的说道,宛如能把冰川融化的暖阳。
一直在旁边守着的皮尔森应了一声,发现艾玛小姐貌似很开心的样子。
“艾玛小姐今天很开心?”
皮尔森犹豫了一会,木木的问道。
“是啊,马上我就可以见到我最亲爱的父亲啦。”艾玛碧色的眸子晦暗不明,她的嘴角扯出一个诡异的弧度。
“皮尔森先生你装够了没有?”
她的话锋一转,让皮尔森有些摸不清头脑。
“皮尔森先生不记得了吗?克利切可是伍兹最好的情人。”她笑眯眯的说。
她的话语却让皮尔森感到了阵阵寒意。
“克利切是谁?伍兹又是谁?”
皮尔森疑惑的问,把这两个名字在嘴里念了一遍又一遍。
脑海里突然闪现出一个画面。
“克利切先生,伍兹一点都不喜欢你,你离我远点!伍兹喜欢的人是艾米丽医生。”
那个名叫伍兹的少女一本正经的对他说,眼神中充满了厌恶。
那个名叫伍兹的少女跟此时的艾玛的模样相同。
画面一转。
他被火焰包围,却看见了少女嘴角残忍的微笑。
“克利切先生,伍兹已经不需要稻草人了,伍兹也不需要父亲了。”
她的话语宛如浸了毒药一般。
让他的心彻底死在了火焰中。
化为了灰烬。
“我的好父亲也是死在了烈火中的呢,克利切先生如果死后看到他的话啊。”
“告诉他。”
“我会找到你的。”
那个少女的模样他已经看不真切了,身上的灼伤让他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