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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顾一切的冲向了马桶,一屁股坐了上去。接下来,臭气弥漫,响声冲天。
在男人们的注视下,在闪光灯下,我坐在马桶上,毫无羞耻地拉了起来。有生以
来第一次,当着男人的面,我排泻着,肆无忌惮的欢快的排泻着,所有的羞耻感,
自尊心,都随着粪便,被我一起排泻出去。
所有的一切都被我拉了出去。当我站起身来,满屋的臭气中,我想着的,竟
然是男人的鸡巴,是不止一根的男人的鸡巴。
我光溜溜的站着,看向勇哥。勇哥刚刚放下相机。我不要脸的一切都被勇哥
照下来了吗?会被别人看到吗?我想着,却更加渴望鸡巴。
「勇哥。」
「再来。」勇哥说。
「再来?」我眨眨眼,没明白勇哥在说什么。
「再来。还要灌。一次不够。」刘卫国在勇哥身后,又举起了那个超大的针
筒。
还要灌?我想过许多,却从没想到灌肠要灌许多次。但勇哥的话不能不听。
于是,我又象母狗一样撅起了屁股,在臭哄哄的卫生间里。
冰凉的水又一次注进了我的屁眼,缓慢,持续,源源不断。那微微的压迫,
渐渐产生的便意,慢慢涌现的无助,羞耻和欲望,又一次来临。
终于,巨大的针管离开了我的屁眼。我想要站起来,手脚却有些发软。
定了定神,喘了口气,我再一次
准备站起来。刘卫国来到了我的面前。
刘卫国来到我面到,一只手开始脱裤子,一只手去揪我的头。裤子褪下去,
在我面前,露出的是长长的鸡巴。
瘦瘦的刘卫国有一根长长的鸡巴,不算粗,却很长,因为不粗,看起来比大
牛的都长。这鸡巴现在还半垂着,鸡巴头一半在黑黑的包皮里,散发着一阵阵臊
味。
被刘卫国揪着头发,我只好象母狗一样,继续四肢着地的姿势,伸出舌头,
去舔长长的鸡巴。
这鸡巴真臭,就是在这臭臭的卫生间里,也掩盖不住它的味道。包皮里粘乎
乎的,又咸又腥,真不知刘卫国有多少天没洗了。我也不管有没有味,反正鸡巴
就是鸡巴,反正他们都是大爷。张开嘴,一点一点,又吸又舔,吃着刘卫国的鸡
巴。
肚子里满是刘卫国灌进去的水,嘴里含的是刘卫国的鸡巴。装着一肚子东西
还去舔给自己灌肠的人的鸡巴,还是一根腥臭无比的鸡巴,这怪怪的感觉,实在
让我发狂。
我卖力的吃着。鸡巴上又腥又咸的东西渐渐溶进了我的嘴里消失了。鸡巴上
酸酸的东西被吸进了我的嗓子里不见了。鸡巴包皮里不知什么怪味的小块块我尝
了尝也吃进去了。刘卫国的鸡巴被我舔得晶晶发亮,又硬又长。
又硬又长的鸡巴一下一下的操着,不一会,鸡巴就完全操进我的嘴里。是的,
又是深喉,我明白了如何调整角度,疯狂的吞吸着,让这根长长的鸡巴一下又一
下,一点一点插进我的喉咙。这臭臭的鸡巴让我羞惭,让我气短,让我眩晕,让
我更加卖力的去追逐那变态的快感。
「哦,我说小男怎么老操她嘴,竟然操到了她嗓子里,真舒服。」刘卫国哼
哼着,喘吸着,满意的说。
满意的刘卫国兴奋着,一下比一下更用力。
「骚货。哦……真舒服。」
「好好吸……哦……」
刘卫国的叫声中,我卖力的配合着,发狂的吸着。鸡巴蛋子一下又一下打在
我的嘴唇上,牙齿上。这感觉,加上一阵强过一阵的便意,真刺激。
刺激越来越强,肚子越来越疼,屁眼越来越难以控制。下面终于再也忍不住
了。我匆忙吐出了鸡巴,不顾一切冲向马桶,还没来得及完全坐好,大便已喷涌
而出。一声又一声中,浓浓的臭气又充满了整个房间。
在这浓浓的臭气中,大牛和黄毛早就退了出去。可刘卫国,我瞪大了眼睛,
看着他挺着长长的鸡巴,鸡巴蛋子一甩一甩的,向我走来。
天啊,他要干什么?他不知道我在拉屎吗?他还讲不讲卫生,在我拉的时侯
要操我的嘴吗?他不怕臭吗?不恶心吗?我终于知道他鸡巴为什么那么大味了。
摊上这么个对排泻这种人类最隐私的行为都不管不顾的主,鸡巴能不臭吗。
我眼中的鸡巴越来越近,越来越大,鸡巴头子渐渐伸到我的面前。刘卫国又
揪住了我的头发。
好吧,我也疯狂了,被今天所经历的一切,被这冲天的臭气,被一次又一次
激起的欲望,被刘卫国不管不顾的举动,我也彻底疯狂了。
坐在马桶上,我张开嘴,吞进了这长长的鸡巴。一边拉着,放着臭气,一边
用双手搂着刘卫国的屁股,让鸡巴深深的操进我的嘴里。
鸡巴狠狠的捅着,我用力的拉着。鸡巴捅的越深,似乎拉得越多。我拉得越
痛快,就盼望鸡巴捅得更狠。好象鸡巴捅穿我整个身体,从嘴直到屁眼,好象是
鸡巴把我身体里所有的东西都捅了出去。
我开始搓揉自己的奶子。我彻底的不要脸了。排泻着,还吃着鸡巴,让鸡巴
彻底占有我的口腔,我的喉咙,我的身体。我一只手搂着刘卫国的屁股,另一只
手捏着硬硬的奶头,这一刻,我的骚逼,流着水,无比需要另一根鸡巴。
疯狂的排泻,疯狂的咬。浓浓的jīng_yè一股股直接射进了我的嗓子,肚子里
也空荡荡的一无所有。当浑身是汗的我再站起来,全身的每一处,都充满了不知
羞耻的对鸡巴的向往。
接下来就是漫长的lún_jiān。被他们一次次的操着,射着,高潮着。屁眼也真被
他们操开了花。当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屁眼变成一个洞,手指可以轻松进出。
不知道一共被他们射了多少次,只知道床单上,身上一次次湿漉漉的,干了
又湿。不知道我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我又是潮喷,又是shī_jìn,对,我直接被他
们操的尿了出来。
当尿哗哗的流了出来,当我喘着气,身体再没有一块肌肉能动,当大牛对着
自己湿答答的下腹和鸡巴向我大叫,当床单湿透,屁股一片冰凉,当他们在尿臊
味中笑着,骂着,羞辱着我的时侯,我觉得,我升上了
天堂。
第二天,直到中午,我才慢慢的醒来。浑身酸痛中,摸摸屁股,屁眼总算又
合在了一起。只是屁眼和逼,都还有一丝丝疼痛。我叹了口气,看来,它们暂时
是不能再用了。
经过这一次,我彻底的放弃了。放弃了羞耻,放弃了挣扎,放弃了努力,放
弃了一个初三女孩的正常生活。
我后悔,真的后悔,万分后悔。我后悔看了那黄色扑克牌。后悔自己发骚发
贱,和刘明这个混蛋在一起。后悔发现刘明是个人渣却没有远离。后悔自以为是
的认为勇哥等流氓也可以依靠,后悔自己主动的去台球厅找操。
我在夜里一次次哭醒,又哭着入睡。
可每一天早上醒来,我下面会感到一阵阵空虚,一阵阵骚痒,我会不自觉的
把手放在上面抚摸,扣弄。我,我的欲望一天强过一天,我,我的逼,离不开鸡
巴了。
不但我的逼,我的屁眼也会发痒,也会想念鸡巴操进来那异样的快感。
我的嘴,也会想着那鸡巴在嘴中由软变硬由小变大的感觉,想念那各种各样
的酸咸腥臭的味道。
我的眼,想看男人结结实实的身体,浓密的体毛。我的耳,想听操逼时发出
的声音,男人的辱骂。我的身体,想被男人抚摸,被男人占有。我的心,已习惯
被男人羞辱。
我的身子,我的心,真的被欲望支配,回不去了。
更何况还拍了那么多的照片。勇哥说照片不会给别人。不过我已不会再相信
他说的每一个字。男人靠不住,流氓更不可信。一个为了二百多元的纠纷,就能
把女孩弄过来lún_jiān的流氓,不值得一丝信赖。可惜,我明白的还是太晚。
我不知照片是在私下流传还是已经卖的到处都是。我相信一定已经有许多人
见过照片,看到我不要脸的样子。也许,有一天,当我走在大街上,就会有人惊
呼一声,指着我说,看,那就是照片上那不要脸的女孩。
后来,我见到了那些照片。照片上的我,又纯又yín。少女的脸庞,青春的身
体,无暇的皮肤,偏偏还散发着yín荡的气息。清亮的眼晴中,有的却是对鸡巴的
向往。
更多的则是一张张嘴里,逼里,屁眼里塞着不同鸡巴的各种姿势的照片,比
我看到的黄色扑克更加不堪。
我回不去那正常的生活,我只能破罐破摔。既然已经和流氓在一起,既然我
已离不开男人和他们的鸡巴,我想,就让我彻彻底底的也变成流氓,在黑暗中迷
失,堕落吧。
我开始放学后经常向台球厅跑了。彻夜的不回家。父母的打骂,对我已不起
作用。骂,我就当没有听见,反正我早就是贱货,不是婊子的婊子了,还怕别人
说吗?打,我能跑就跑,越打就越跑。当我有钱可用,有台球厅可睡时,我,还
怕什么呢。
我每天仍会去上学,我知道知识总会有用,文凭也会有用。我还想读书,上
高中。那怕做流氓,我也想做个有文化的流氓。
只是,学校也和以前不一样了。同学们,老师们对我都不一样了。
老师还是以前的老师。可自从常去台球厅,再没有太多的时间学习,成绩自
然一落千丈。老师们对我没了以前的喜爱。而他们的教导在我耳中也变得越来越
烦,越来越无用。
同学也是以前那些同学。可以前我和她们一起玩,一起笑,一起聊天一起蹦
蹦跳跳。现在却和她们说不到一起。
她们还在交流那一款的洗面奶好,我想说的是口红,眼影。她们谈某人英俊
成绩好,我想的却是他鸡巴大不大。她们在想可以上那所高中,我却发现我现在
的成绩很难考上。
渐渐的,我和她们越来越远。她们依然那么清纯,我身上的学生味却越来越
少。和她们在一起,她们不自在,我也自惭形愧。
数学老师的鸡巴,也没那么吸引我了。他操逼的技术太差,体力还不好。至
于刘明,刘明的鸡巴更小。刘明以前羞辱我,折磨我,打我,骂我。在把我给了
勇哥之后,发现我和勇哥他们越走越近之后,他不敢了。
他不敢主动找我了。当我有意去找他时,他还会和我做,只是羞辱人的话,
他不说了,花样百出折腾人的主意,没有了。他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人渣。
学校中也渐渐有了关于我的传言。我不知道这传言是怎么来的,又具体传了
些什么,真还是假。只知道同学们看我的眼光有了变化。
女同学是有些瞧不起的眼光,还有些恨意在里面。这让我有些奇怪。瞧不起
是正常的,我是不要脸的骚货嘛,可为什么会恨我呢?我又没影响到她们。
男同学看着我也会有不屑一顾的眼光,更多的是那种我脱光前勇哥,
大牛,
刘明他们看我的眼光,色色的,象能把人衣服扒下去一样的眼光。只是当我一看
他们,那种眼光就会消失不见,换上正常点的。唉,男人的心里,都差不多一样
龌蹉吧。
我在班里越来越孤立,每个人对我都和以前不一样了,除了刘鹏。只有刘鹏
还用那种万事不在乎的劲头,和我接触,和我聊天,有时还会关心我一下。
只是,光有刘鹏是不够的。
我和勇哥他们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长了。被他们操,被他们玩,慢慢的,也
开始了解他们了。
他们的势力比我想的大。台球厅只是勇哥起家的地方,又加上地方大,房间
多,前后院,前后门,甚至还有侧院侧门,足够隐私,因此成了他们的老巢。他
们其实还管着家歌厅,一大一小两个市场,是十足的地头蛇。
歌厅是小男在管,还有他曾经提到的小红,红姐。大市场归刘卫国负责,而
台球厅主要靠黄毛看着。勇哥是总头,大牛是打手中的一把手。
这些人中,也就是黄毛还年轻,花花肠子不是太多。大牛看着愣,其实心眼
一点不少。小男长的精神,看起来阳光灿烂,人却挺阴,喜欢羞辱欺负人,一肚
子坏主意,倒是有点像刘明。刘卫国也是一肚子坏水,他是个笑面虎,只是獐头
鼠目的配上笑脸,怎么看怎么别扭。对了,他最喜欢操屁眼,据说不光操女的,
还操男的。他鸡巴上那股怪味可能就是他屁眼操多了的原故。
至于勇哥,大家都说他义气。要我说,他就是流氓假仗义。要是真讲义气,
就不会用小男,刘卫国这样的人。还有,勇哥是个大变态。
说勇哥变态,倒不是说他不喜欢女人,不喜欢操逼。而是他口味太独特。他
喜欢血,喜欢操带血的逼。
我的大姨妈一向不准。那次刚到台球厅,正和黄毛腻在一起。他把我的奶子
从衣服里掏出来一通乱揉,揉得我奶头发胀,小逼发痒。我也把手伸进他的裤裆
去摸他的鸡巴,摸得他裤子前高高的凸了起来。我正拉开他的裤链舔他的鸡巴,
就感到下面有东西流了出来。
「黄毛哥,你真坏,摸得我下面又流了好多水。」我斜瞥了他一眼,轻轻的
说。
黄毛听了哈哈大笑,也从我腰部向下摸去。「来,让哥哥看看你流了多少。」
黄毛的手在我逼上又扣又摸,弄得我浑身乱颤。我忙抓着他的鸡巴说「别摸
了,摸得我痒死了。再摸,我就掰断这害人的鸡巴。」
黄毛笑着从我的裤子里缩回了手。手一拿出来,才发现手指上红红的全是血。
他比我反应还快。一看到血,就明白那是我的大姨妈。一边找纸巾,一边大
骂。「茵茵,你就是个骚货。骗我去摸你的大姨妈,这下倒霉了。」
我弄了个大红脸。委屈的说。「我也没想到啊。我的姨妈又不准。」
「你来大姨妈你自己还不知道?你就是想害我。」黄毛不依不饶。
到了晚上,黄毛又旧事重提。当时勇哥也在,我就看到勇哥眼晴明显一亮。
等黄毛有事去了前院,勇哥就问我,想不想和他做。
我吓了一跳。大姨妈这东西,别说男人,许多女人也都觉得脏,男人更是忌
讳,黄毛的反应才是正常。勇哥这是什么意思?
勇哥看我犹豫,笑着和我说,让我再考虑考虑,不行也没关系。
一看勇哥笑着说,我心里就打鼓。勇哥看着讲道理,好说话,真不听他的,
大牛的那顿打,才过去可没多长时间。
见勇哥还看着我,我连忙说。「只要勇哥你不嫌脏,我自然没意见。我只是
怕对勇哥你不好。」
勇哥说。「我不嫌你。不过有人说这时候做对女的不好,你可要想好了。」
不同意能行吗?我的照片还在你手里呢。我心想。
「勇哥,逼是你的,你想操,随时操。你不嫌我脏,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你
就是给操烂了也没事。」我连忙不要脸的表忠心,另外,我也真有点想。被黄毛
揉出来的火,正不知如何消下去呢。
三五下脱了衣服,我躺在床上,举起白嫩嫩的双腿,露着小逼。勇哥挺着大
鸡巴一下就扎了进去。小逼里骚水混着经血,又湿又滑,勇哥那么大的鸡巴,也
是一下到底。
「…哦…」我舒服的长出了一口气。带血的逼第一次被操,说不出的兴奋,
害怕还有刺激。
大鸡巴操了两下,勇哥拨了出来,低头看看,又用手一抹,抹的手指上都是
我的经血。伸着舌头舔了舔手指,勇哥又把手指伸到我的嘴里。
嘴里咸咸的,第一次从别人手上尝到自己血的味道,我的心更野了。我需要
男人,需要男人占有我,操我,暴操我这流血的骚逼。
我把双腿举得更高。吐出嘴里的手指,喊着。「勇哥,再操啊……操我……」
勇哥的鸡巴又一次操了进来,不要命似的一下下的在我的骚逼里捅着,捅到
我身体的最深处,捅得下面不知是血还是骚水在哗哗的流,捅得我的逼又痒又酥
又疼,捅得我全身绷得紧紧,捅得我大声的喘息,疯狂的大叫。
「啊,勇哥,你操的好疼啊。」
「…啊…不要停,操…操死我吧。」
「…哦…嗯…操…疼啊…继续操啊王八蛋…」
不顾一切的叫声中,我们两人都变得更加疯狂。勇哥操着,骚逼,贱货的骂
着,掐着我的奶子,拍打着我的屁股,向我脸上吐着吐沫。我也回应着,挺动身
子迎合着,继续大叫着,在他身上使劲掐着。
是的,我又掐又拧。他操的太疼了,但这疼让我刺激,让我欲罢不能,我要
把同样的感觉也回馈过去,我也要释放我的欲望。
就象两只野兽在打架,我们在床上,互相宣泄着。
当我们筋疲力尽的躺在床上,床上已是点点鲜红。我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
动一下就疼。勇哥身上也一样有青有紫,还有两条血痕,是我最后抓的。
躺在床上,看着勇哥,摸着他的身子,我忽然有些害怕。刚刚又掐又拧,还
曾破口大骂,勇哥不会再让大牛揍我一顿吧?
「勇哥,这里还疼吗?」摸着被我挠出来的血道子,我说。「刚才我太疯了,
你要生气,也挠我两下吧。」
「没事,这算什么。」勇哥拍了拍我的肚子。「不过,现在敢当面说我混蛋,
王八蛋的可不多了,茵茵你可够厉害的啊。」说着,勇哥又笑了笑。
看到勇哥没有生气,我的心慢慢放了下来。
疯狂过后不是平静,而是再一次的疯狂。那天晚上,我们又更加疯狂的来了
一次。
第二天白天,又是一次。那一回我的大姨妈特别长,也不知是不是被勇哥操
坏了,断断续续来了小二十天。这段时间,勇哥只要有时间,就会和我厮打在一
起,在床上,沙发上,卫生间里。好在那时放寒假,不然旷课二十天,就真的不
用再上学了。
后来,听勇哥说,听别人聊,再加上我自己猜,渐渐明白了勇哥独特的喜好。
可能是以前经历的打打杀杀的刺激,勇哥对红色,对血有特殊的欲望,特殊
的反应。他对操逼这事兴趣有点,却不是很大,一加上血,尤其是从逼里流出来
的血,边操边流的血,就完全不同。他会欲望高涨,也会变得很疯。
要说处女也能满足勇哥的需求,他也确实喜欢给处女开苞。只不过处女不是
想操就有,而勇哥见血就疯,他又不喜欢哭哭啼啼,不喜欢害怕求饶,也不喜欢
毫无反应,他说,象操死人。
那晚上我发疯大叫,又拧又骂,却又骚劲十足,见鸡巴就要,恰好对了勇哥
的胃口。后来他曾说,他老逼,小逼,骚逼,贱逼操了不少,带血的也不少,操
的最过瘾的还是我的逼。
自从勇哥操了我的血逼,对我渐渐不同以前。感觉到不同,我也更喜欢呆在
台球厅了。
只是,我的逼,又出了问题。
(第八章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