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春天来了,我的逼出了问题。它变得越来越骚了。
别人说我是骚货,我说自己是骚逼,那是因为我总想着男人,一天没鸡巴操
就浑身不舒服。可没想到现在成了真正的长着骚逼的骚货。一脱下内裤,逼的骚
味我自己都闻得到。
逼的味越来越大了,逼水也流得越来越多。我的逼还越来越痒。大鸡巴操了
能解痒,操过不久又会痒。这,难道骚逼以后真的一刻也离不开男人了?
我知道我的逼肯定出了问题,可我真不知道我能怎么办。没有人可以依靠,
没有人可以帮忙。父母吗?刘明吗?勇哥?老师?同学?真出了事,我发现,只
有我一个人面对。我,一个人,孤伶伶。
我试了我能想到的所有方法。往逼里灌水?我向刘卫国借了大针管,告诉他
我要给自己灌肠。水,一次次灌进我的下面,又流了出来,可是,没用。用东西
解痒?我试过黄瓜,又凉又硬,越擦越痒。所有的方法都没用。
我去翻书,找资料,一样一无所获。
可我的骚味快掩盖不住了,而逼真的很痒,痒得我上课都想用手去抠。实在
没有办法,只能去医院看。
十几岁的大姑娘去医院找医生看逼,看骚逼,就算我不要脸,心里还是有些
慌。到了医院后分诊护士看我的眼神,象看怪物似的,更是让我后悔不止。
只是号都挂了,不看不合适。坐着等着医生,周边一个个不是少妇,就是大
妈,几个男的,也都是大叔。
坐在她们中间,我是越坐越难受。就没有一个人不多看我两眼,就没有一个
看我的眼神正常。或是好奇,或是瞧不起,要不就是可怜,男的则是色眯眯,要
不就是假正经,总之让我不舒服,让我越坐越生气。
同样是看妇科,凭什么大家都看着我。难道我脸上的妆化得不好看?难道年
纪小是我的错?大家不都是来看逼的嘛。没准谁裤裆里的逼都被男的操烂了,操
臭了。穿上裤子跑到医院来装什么正经人啊。
又一个男的一半假正经一半色眯眯的眼光瞥了过来,他陪着的那女人则一脸
的高高在上。我咬咬牙,就把两腿叉了开来。
叉开几秒,又把两腿夹紧,夹紧的双腿磨了两下,扭扭腰,又把双腿分开,
微微伸舌头舔下嘴唇,看着那男人。那男的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假正经再也装
不下去。
我对着那男的笑了笑,再夹紧双腿,把右手塞到两腿之间,蹭了两下,做了
个抠逼的动作,又挺了挺胸,才把手拿了出来。心想,要是穿裙子就好了,一定
把裙子向上提一提,气死这帮老娘们。
动作立竿见影,身边坐着的人立刻少了几个。一阵嗡嗡声响了起来。不用看
也知道,是那帮大妈们在骂我不要脸吧。我向周围看了看,女人们看我的目光全
变成了恶狠狠的,象要用眼睛把我咬死似的。
我翻了个白眼,心里舒服多了。这一回,总算没人再用高高在上的眼光看我
了。恶狠狠就恶狠狠吧,看又看不死我。
总有眼光在我身上扫来扫去,大部分都女的,也有些是男人偷偷看过来的。
男人看我的眼光更色了,看一眼,就象是在我身上摸一把。就这样,我在女人们
的注视下,被男人用眼光摸了一把又一把。那感觉,又新鲜,又刺激,就象是当
着女人们的面和她们的男人打情骂俏。没一会,我的下面又湿了。
被大家看一看还能看出水来,让我也有些意外。没想到,被别人看也能这么
刺激,嗯,以后似乎可以……。想着想着,才发现自己可是越来越骚,越来越不
要脸了。以前被黄毛当众摸摸屁股都脸红,这才过了多久,就敢当着一群人摸起
自己,挑逗起男人来了。
胡思乱想,尤其是想着男人,时间就过得飞快。被医生叫进诊室时看了下时
间,才发现已经等了一个多钟头。
医生是个中年妇女,例行公事的淡淡的表情,语气,反倒让我安心不少。和
医生讲完自己的情况,又按要求脱了裤子爬上诊疗床,分开腿,露出自己还是湿
漉漉的逼。说实话,这逼被男人又看又摸又操,还真没被女人看过呢。不过,当
检查完,我重新面对医生的时候,我才知道,医院真是来对了。
我的逼又骚又痒,是得了真菌性的阴道炎。就是被不同的鸡巴乱操,有时甚
至是操完屁眼又操逼,可能还有人操了别的逼或屁眼也没洗,又来操我,大姨妈
来了也操,把逼,嗯,医生说是阴道,弄得太脏,才得的病。
想治也
不难,吃药,药水洗,还有理疗。不过医生说,治好后,我的逼,嗯,
阴道,味道也会比得病之前稍微大一点,说是因为菌群发生了变化。
医生的话让我放了心,能治就好。交了钱,领了药,又去了妇科理疗室。到
了理疗室,接过护士递给我的东西,我一下了愣住了。这是,假鸡巴和避孕套?
“站着干什么,还不去床上躺着,把这个放入阴道,二十分钟。”护士瞥了
我一眼,说。
“这是?”
“这是理疗器,你以为是什么?”
好吧,这就是理疗器,可我怎么看都象是个小号的金属假鸡巴。长长的,比
火腿肠粗一点,圆柱形,顶端椭圆。嗯,把这东西放入阴道,假鸡巴不也是放入
阴道嘛。是不是以后可以常来医院,合理合法的自摸啊。
一边想着,一边上了张没人的床,拉上帘,按要求给这假鸡巴,哦,理疗器
通上电,带上套,缓缓的放到我的逼里。
通上电的理疗器可比黄瓜强多了。虽然硬,可是热乎。逼里暖洋洋的,就象
刚洗了热水澡,浑身通泰,和鸡巴比,是另一种舒服的感觉。
舒服地躺在床上,我在想医生说的话。她说,因为我zǐ_gōng的角度,位置,很
难怀孕。再不注意卫生,月经更不规律,就更难怀孕。劝我小小年纪,一定多加
注意。嗯,这医生看着面冷,其实还真不错。只是我怎么可能会想怀孕,将来我
也不会想啊。
我就想着好好玩几年,享受享受鸡巴的乐趣。不是说,青春就是用来挥霍的
嘛。怀孕,多么麻烦,多么可怕的事啊。
一边想,一边庆幸。还好我不容易怀孕。以前从没往这方面想过,那些男的
也都不愿带套。这要是被操大了肚子,该多丢人,多麻烦啊。
嗯,按医生的说法,不卫生就会更难怀孕。对我来说,不卫生不就变成好事
了?不用担心怀孕啊。至于再骚痒,阴道炎,既然能治,治就是了。还可以继续
享受这医院特有的假鸡巴理疗器。
以后到底要不要注意卫生呢?天天洗来洗去多麻烦啊。要不,就让大鸡巴随
便操,男人肯定高兴啊。
想到以后自由自在让鸡巴随便操的样子,我的下面又出水了。把手伸向下面,
摸了摸,又用理疗器捅了捅,忍着呻吟的欲望,我夹紧双腿,感受着理疗器的坚
硬温暖,闭上了双眼。
“干什么呢!”我闭着眼睛,正想象着鸡巴在身体里进进岀出。突然被一个
声音打断。
睁开眼,是护士恶狠狠瞪着我的脸。“时间到了。走吧。”说着,护士把帘
完全拉开。
我本来潮红的脸涨得更红了。在医院的理疗床上夹着理疗器想男人,还被护
士发现。太丢人了。连忙把理疗器拿出来,上面的沾的骚水粘粘的,竟拉出了一
条长长的线,亮晶晶的,连着拿出来的理疗器和我的逼。
“哼,小小年纪,不学好!”护士又瞪了我一眼,一扭屁股,走了。
我红着脸,低着头,穿好衣服,飞快的走出了理疗室,离开了医院。出来不
一会儿,心情又好了起来。原来医院的理疗,竟然这么好玩,理疗器不就是假鸡
巴嘛,下次什么时候再理疗呢。
吃药,药水洗,理疗。我的逼很快就好了起来。不过,自从去了理疗室,让
我又想起了成人用品店,想起了里面各种各样的假鸡巴。不知道,那些比医院的
理疗器如何呢?
想起成人用品店,可不光是里面的假鸡巴,还有其他有趣的东西,比如,情
趣内衣,比如,gāng塞。我决定,再去那里看一看。
星期五放学,我就去了成人用品店。在外面看了看,没人注意我,一低头,
钻进了商店。说实话,无论我多骚,一个人去这种地方,心里还是有点小紧张。
商店里没客人,就那个店员坐在角落里。我放下了心,开始看各种各样好玩
的东西。
上次心里害怕,没仔细看。这回慢慢瞅,东西真不少。嗯,黄毛说的拉珠,
gāng塞,哇,还真有手铐。只是,这gāng塞什么的,怎么这么大,屁眼真能塞得下?
假鸡巴也是,怎么有那么大的,快赶上我的手腕了。天啊,这要塞到逼里,
还不把逼撑爆了,谁的逼有能那么大?有的鸡巴根上还有个小杈,这是干什么用
的?嗯,还有的鸡巴带电池,是加热用吗?再一看包装,上面写着,八角度伸缩
旋转。嗯,这大鸡巴放进去,伸缩旋转,会是什么感觉?不知不觉的把手指头伸
进了嘴里,咬着手指头,我又流水了。
成人用品店里好东西真多。还有催情药,还有内裤,嗯,叫情趣内衣,真好
看,穿了一定能让男人的鸡巴立起来。
哇,这包装上的女人姿势真骚!我看着一条内裤上的包装,模仿着包装上女
人的姿势,想着自己穿上内裤的样子。
正一边流着逼水,一边心里发骚,就感到圆圆的屁股被人捏了一把。哇,我
叫了一声,扭过头,就看见一个男人的背影,从我身后,匆匆走出了商店。
深吸了两口气,心里变得没那么慌了。屁股被捏的感觉却没消失。感到逼里
还是空荡荡,痒痒的,不禁真想有个男人多捏我两把。
“切,没胆货。有能耐多捏我两把啊。”望着空空的门口,我低声说了一句。
说完,才想起屋里还有个店员呢。回头一看,店员还在角落里低着头,只是眼晴
正向上斜着,偷偷的看我呢。
也是个没胆子的,我心里想。继续看起内衣来。东西好是真好。只是,太贵
了。无论假鸡巴,内衣,还是别的什么,没一件便宜的。我犹豫了会儿,最终,
还是走了出去。
走在大街上,想着那个八角度伸缩旋转的假鸡巴,心又动了。想一想,我也
是个没胆子的,也没去问问店员,让他给介绍介绍。“呸,没胆子。”我在心里
也骂了自己一句。突然,我觉得我好像想到了什么。
我要是有胆子,胆子在大点,对上没胆子的店员,会怎么样呢?也许,可以
省钱,也许……那店员长得也不算太难看吧……
越想心里越庠痒。只是,我还从来没有真正意义上主动找过男人呢。还是陌
生的男人。要是发生什么……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啊?
又一想,能有什么危险啊,逼都不知被人操过多少回了,只要不要脸,舍得
逼,我是流氓我怕谁啊。
这么想着回到台球厅,见到了黄毛和大牛,心情格外好。晚上和他们一人痛
痛快快来了一回,逼里装满了精,心满意足的睡觉去了。
过了两天,找出了裙子,长袜,高跟鞋,我又一次来到那家成人用品店。果
然还是那个店员。
进了门,看了看货柜里的东西,偷偷观察店员,他果然也在偷偷看我。装着
看东西,我有意的挺一挺胸,扭了扭屁股,就直接向角落里的店员走去。
“小哥哥,你能帮我介绍介绍嘛。”我慢声细气的说。
“啊,什么?哦,能,能介绍。介绍什么?”
店员抬起了头,好象有些慌,说的断断续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