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嗯……”
白又儿被他逼出了哭音,司炀的喘息声也愈发深了,终于在白又儿不堪操弄,几欲昏厥的时候,司炀深深地破开紧紧闭拢的zǐ_gōng小口,释放出了炽热的阳。
累得眼皮都抬不起来的白又儿在被灌入液,全身抽搐了几下,软嫩的穴肉紧紧的夹缩着,司炀原本低垂的眸子突然暗沉,欲色几乎充满了深浅不一的眸子。
可是在看到身下的小女人微蹙的眉头后,又心软的不行,硬是咬着牙,将被含得正舒服的半软阴茎从那又湿又滑的xiǎo_xué里抽了出来。
“今天就先饶你一次,以后可没有这么好运气了。”
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含着十足的宠溺,他轻吻了一下白又儿紧闭的双眼,下床去拿毛巾为二人擦拭。
是夜,无忧阁。
说起无忧阁,那可是京城里人尽皆知的销金窟,多少达官贵人在里面醉生梦死,又有多少人为里面的美娇娘失魂落魄。
可是却鲜少有人见过这近年来才兴起的无忧阁的老板,有人说她是一个极丑极丑的女子,也有人说他是一个半残的垂垂老矣的老人,总之没有什么准确的消息。
而今晚,无忧阁顶层,从不对外人开放的闲情苑内倒是难得的热闹了一回。
“嗯……唔……”
层层红纱帐内,隐隐传来女子压抑的呜咽声,其中含着几分情欲难忍,又加着几分畏惧。
“呼……呵呵……你今日怎么有闲情来我这儿?”
随着脚步声靠近,帐内原本律动不停的男人含着几分笑意问道,丝毫没有被人撞破好事的尴尬与恼怒。
那人并不走近,只是在屋内随便寻了一张软榻坐下。
借着外面清辉一片的月光,来人偏幽蓝色的长发随意的蔓延在软榻上,勾勒着清寒的光芒。
帐内的声音忽然急促起来,女子毕竟容易害羞,不想房事被人听去,压抑的声音反而更勾动白修与的心。
若是平日里,莫说是听见声音,就是有人在他面前上演一场活春宫,他连眉毛也未必蹙一下。
可今日,被他那素日里极讨他心烦的傻妹妹拒绝后,心绪异常不稳,便是听见这青楼小妓哼唧几声,腿间的肿胀便愈发厉害了。
“有事找你。”
深吸了几口气,他刻意压低声音说道。
纱帐内的声音渐渐平息,窸窸窣窣的穿衣声传来,不过片刻,一个披着红纱的人从帐内走出来。
黑暗里看不清他的面容,只是隐约感觉身形上像一个清瘦的男子,只是几步走姿也不能看出他极高的教养和淡定从容的风韵。
“真难得,往日里可从不见你催我,怎么?今日在我那甥女身上没讨得便宜吗?”
男子在离白修与几步外的地方站定,慵懒的声音带着几分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