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嗯…”
白又儿不舒服几个字还没说完就被司炀深顶进来的硕大肉茎逼出了呻吟。
“小姐觉得不舒服,那我只能再努力一点了,毕竟这种事,我觉得还是两个人都乐在其中比较有趣。”
司炀轻飘飘地瞥了白又儿一眼,白又儿当时只觉得浑身发颤。
果不其然,男人的肉茎开始放纵地在她水滑如丝绒的xiǎo_xué里chōu_chā,每一下都用足了力气,热烫得让白又儿内牛满面的大guī_tóu狠狠地顶在zǐ_gōng小口处磨蹭,青筋贲张的柱身在她体内大开大合地穿梭着,每一下都如白又儿的肉壁亲密接触,每一下都带着不把她插穿操坏决不罢休的狠劲,每一下都让白又儿的娇花更加敏感,司炀的ròu_bàng与滕泽,宁减之不同,也不像白修与的那般上翘,但他的ròu_bàng头委实是太大了,每一下chōu_chā都好像把她xiǎo_xué里的媚肉全部刮出来一样。
在这样大的压力下,穴壁上方原本藏得很深的敏感点也全部被照顾到了。
“嗯唔…不要,不要…啊!”
白又儿在司炀一次猛似一次的操弄中不断地奔赴高潮。
“咬得好紧,你确定你这是不想要?”
司炀喘息声灼烫,句尾的语调上挑,白又儿这才发现他难得的一副玩笑模样。
一双深浅交织的黑色双眸微弯,睫毛也敛起,如同一弯新月,卧蚕也恰到好处地皱起,提亮了他的瞳色,那深浅交织的纹路间光芒更胜。
水滑的guī_tóu在她体内进进出出,突然一个深顶,她的肉壁极速膨胀,几乎要与ròu_bàng粘在一起了。
“不行…我不要了…”
白又儿的呻吟声都弱了下去,男人轻抽缓插,想要给她一点缓冲时间。
她好不容易恢复神智,男人牵过她的手到两人结合的地方。
让她的小手圈住他的硕大根部。
她疑惑地看向他。
他无奈解释道“这样你也能稍微控制一下我进去的深度。”
白又儿觉得害羞,抬头一看,司炀耳朵尖都红了。
还是第一次有人在床上如此照顾她的感受。
司炀继续挺深,每一下都把guī_tóu紧紧的贴在zǐ_gōng口上。
“唔……嗯。”
白又儿的小手柔若无骨地圈附在他的肉茎根部,虽然不能全部插入,但凉凉的小手与炽热的ròu_bàng形成巨大的温差刺激,几次深顶之后,司炀的喘息逐渐急促起来。
“又儿,又儿。”
男人一边低声呼唤着她的名字,一边挺着粗了好几圈的肉茎深抽浅擦,白又儿层层迭迭的媚肉在一波波高潮的洗礼下早就敏感得溃不成军,司炀巨物的每一丝动作都能把她推向死亡一般的高潮。
两条玉腿颤抖着,被男人粗热的大掌硬生生分开到几乎平直,腿间那朵早已磨熟的红色娇花随着主人的呼吸一颤一颤紧紧shǔn xī着男人的肉茎。
“好紧…唔…整个人都要被你给吸出来了。”司炀整个人都压在白又儿身上,身下的巨物更是像碶子一样狠狠的刺进身下软嫩的女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