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扯开自己让他攀在自己肩上的手,束游望着他,望着他那双因为想要克制住情yu的翻腾而格外亮了起来的眼,笑得残忍
一只手,却恶意的r0un1e在那羞物上,感受着它逐渐变得肿胀的热度
“唔...想要了?”
“那好吧,看在这双这样漂亮的眼睛的份上,我满足你。”
嬉笑着一把翻过他
谭叹意识到她要做什么,身子下意识便一紧
“不——不要用哪种——嗯——”
开口的话,还没能说道完结,那忽然包裹了自己的热度与紧致,让他几乎想要尖叫起来——如果,如果他不记得他si也不要叫出声的事情的话
哈——啊——哈——呼——哈——
浓重的,几乎是战栗着的喘息,在男人鼻息间,像是有节奏一般的响起——当然,如果那不符合节奏的猛然ch0u气声,也算在着节奏里的话——
束游压在他身上,让他背着自己双腿呈m形的趴在那里,而他的双手,则因为被系在一起的放在x前而不得不以一种x口和肩膀顶在榻上的姿势配合她——因为凤岩的男子,在兴致b0发的时刻那羞物是笔直向下的肿胀起的,若是背过身的承欢——那羞物便会与身子呈现出一个直角的形状,nv子若愿意的话,便能轻易吞到身t里
当然了——这种格外屈辱的姿势,多数仅只是会在男馆里恣意亵玩那些小倌的时候nv人们才会用到,若是对待自家娶回去的男人——除了羞辱
谭叹想不出还有什么别的理由让她非得每次碰触自己都——
就算,就算之前是因为自己的手段她才——
“嗯——”
脖颈处忽然之间被刺破的痛感,让他无法克制的想要尖叫出声,可,那si也不要叫出来的念头,却在自己几乎就要控制不住的时候强y的咬下唇,仅只允许那样破碎的声音自唇瓣流泻
谭叹不明白
不明白为什么每次她都——
激烈的喘息着,他感觉得到自己身t都在颤抖,x口的起伏,还有那被她包裹的羞处,每一处,每一处几乎都是要晃动着尖叫起来——可,可此刻——
此刻他却,却只觉得,觉得——如果自己,自己不会在这样的时候还感觉到欢愉——那该多好
颈后那处被她咬破的位置,被吮x1了血ye而升起的不晓得是什么样的感觉——竟让这快感像是成百上千似的传来——谭叹觉得自己几乎要被她玩弄得崩溃了
“嗯——哼——嗯——放——嗯哼——放了——”
粗而惨烈的喘息,让他几乎就要疯狂
他感觉得到自己那羞处,一阵颤动,便有什么东西喷洒而出,继而软了下来,可——就在那样同一个时刻,略带了些凉意的指,偏像是故意一般,好玩儿似的又动了它——谭叹晓得自己那物又不争气的在她手中肿起,自是知道看来一时半会儿的,这种羞辱是不可能结束的,脑海里所想得到的所有东西,所有东西——最后都只能归结到——无论如何也不能发出声音,不能!
只因——
他不想听到完事以后,她用那样讥讽的笑声嘲笑着自己竟在这种时候发出那样可耻的声音!
他不能!
“嗯——”
呼——呵——呵——嗯——
........
谭叹不知道这样的事情到底是过了多久,待到他能够再一次保有意识的时候,天已经亮了——或者说得更准确一些,是已经到了午间
而他也已经从那榻上到了床上,但此刻的他,身子上没有一丝的遮蔽物,双腿大大的张着,其间夹杂着自己和她的hui物,粘稠的,粘了在他那处羞物上——可这并不是让他觉得最耻辱的,最耻辱的是——是她竟就那样好整以暇的坐在床边望他——轻佻的目光落在他那处羞物上——于是,便无需出口的,也能让他感觉到她所想要说出的嘲讽话语
飞快的坐起身,他扯过边上也亦是染上了二人yunyu后浓烈的腥膻味的被褥,遮过身t,极力在保持着自己的镇定——这,这nv人,这nv人总这般,这般...
细细的调整着身t的不适和因为一时的激动而无法平息的呼x1,微微理顺了以后
“你若是想玩些小倌,尤馆里多得是”
浅,冷,但是好听的声音竟能表露出冷淡与无谓的态度,可,从这前一刻还几乎是为了自己那种轻视的目光而颤抖的男人嘴巴里发出来,束游不免有些好笑
“尤馆里多得是,公子是在说束某把您当小倌在玩儿吗?”
恶意的,束游称着他‘您’,道,坐在床边的身t向前倾了倾,凑到他跟前
身tb所有的反应都要快的,谭叹立时便紧绷了起来
“是,你——”
“呵呵,可,”
灵巧的手指,穿梭在那遮掩着男人的被子里,熟门熟路的探到那羞物,轻缓r0un1e一阵,引得他极细的颤抖了,方才像是满意的缩了回来,继续道
“可束某却觉得,男馆里的小倌,怕都是b公子您还会叫一些的,公子这般的人物,连自己都调教不好,如何去调教别人?”
暗示着他身为调教师的身份,却连取悦他人都不晓得,谭叹正yu发怒
语罢的nv人,却恶意的将那自个儿方才弄了满手的hui物在他唇边一抹,不顾他骤然之间瞪大的双眼和眼中燃气的怒火,大笑着离去——
被留下的他,极愤怒的抹去了唇边那散发着味道的浊ye,双手成拳,却无法克制的颤抖
但他无法反抗——不,是根本不能反抗
因为
因为她
是他的妻——他自己选的,几乎是要挟得来的妻——
晨间
打好了水端着准备送到屋子里的人——宽叔,在束游打开门的瞬间愣了一下
“夫人,夫人昨夜回的?奴才不知道夫人回了,没准备多的水,夫人等一会儿,奴才立刻——”
有些极细的欢喜,替自个儿公子欢喜的心情让宽叔说话间都有些欢快了起来
“不用了,宽叔你先去伺候阿叹吧,昨夜玩得有些疯,我可能——”
并不是刻意的升起温柔的调子,可此刻束游说的话,却因为那样缓了的速度与带了些羞涩笑意的调子,而显得格外的诚恳与温柔——于是越发的让宽叔更是欢喜起
而至于那扯了被子缩在床上的男人,则几乎是想要嘶吼的叫出来——这该si的nv骗子!
可他不能,谭叹什么也没有做,只是面无表情的扯着身上的被子,等到她走出去,宽叔搁好水
“宽叔,你先出去,”
极冷淡的音,说着无起伏的话
宽叔愣了下——接着回过神来,人是退了出去,只是他却不太明白——为何每次夫人宠幸过公子,公子总不会流露出欢喜?明明——明明公子是喜欢夫人的啊!
若不是喜欢夫人,又怎会总在夜里等待?
若不是喜欢夫人,又怎会为夫人在g0ng里的一举一动而关心?
若是不喜欢夫人,又为何——每次夜里总只着着单衣披着薄毯的等待?难道不是因为夫人总是在夜间回来,所以等待宠幸么?
虽然夫人和公子最开始成就婚事是有些勉强的,可,时间也过了这样久了,夫人那边就算是有些火气应该也早就消了吧——像夫人这般温和的x子,哪里还有对自己侍君不好的道理?若真是不好,就不会每次他写信给夫人说道公子的思念便会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