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书官大人?束大人?您在哪里?”
由远及近的,无论如何听起来都有些yyan怪调的苍老男音,在束游方躺下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内响起来,扰了她好眠——真的是难得的好眠,因她本就是个在夜里极不易困倦的人
这下子可好,下半夜估计又是一眼瞪到天明了——
想着,似乎有些无可奈何,可那即刻便坐起的身子和她面上半se不耐都无的模样,怎么样都不会让人觉着她此刻的心情——竟是不悦的
听着那声音由远及近,束游起身走下楼去——她原本是在藏书阁的小阁楼里的,自接管了这书官一职,她多数睡眠的时间都是在此,所以她以为,这个小阁楼,相对于那个所谓的‘家’,倒是更贴切一些的
不过
走在楼梯上,束游扶在扶手上的指,轻轻巧巧的,有节奏的敲打着,似是带着某些愉悦的情绪——
而楼下那yyan怪调的苍老男音的主人——被分派着统管她们这些或住或供职于g0ng廷内院边沿的小倌们日常生活的言公公——与别处不同,这里的所谓公公,不过是nv帝选秀的时候被选进来,进入g0ng内接受调教,但是最终却并未被nv帝选中于是便在g0ng中做了下人的一种人
其实——望着楼下那苍老的身影,束游忽然想起那天那个少年——若是没有人真正发现那小家伙的‘资质’,怕他最终也不过是落到这人一般的下场吧...
束游脚刚落地,站在一楼藏书阁的楼梯边上,他便开始咋呼着说起来
“束大人,您有多少日子没回过家了?大人正君派人送了信来了。”
说着,一双或许曾经也美丽过的眼睛望着自己,束游不由的接过他递来的信封——一如既往的浅灰se信封
见束游接过,他便又继续道
“大人身为nv子,自是事事以事业为主,可,再如何,大人多少也顾念些家中侍君们,别让他们都跟奴一般,一辈子也没见过nv帝的面,却一辈子都得守着”
因为束游接手书官的官职这一两年来都是他伺候着日常的生活,老人或多或少晓得些束游的x子和那些个不把人看在眼里的nv子不同,于是偶尔便也会跟她聊上两句,说些自个儿的小小抱怨——因为束游并不会真和别的什么人说起这些的,他说了也无妨
“晓得了,言公公,下官这就回。”
浅笑着回应老人的话,束游拿着书信的手并不像普通人一般就只是拿着,反倒像是好玩儿似的用拇指在那信封的面上磨蹭着,无意识一般
见状,言公公似是对于这小动作有些满意似的——这束大人的举动,无论怎么着看都是对家里那人有着眷恋的举止,否则哪个nv子会这般露出焦虑的动作的?
“其实,怕是奴多虑了,大人x子温柔,能嫁给大人的男子,必是极幸运的,呵呵”
笑着,便又借口还有事儿,识相的给了束游单独看信的空间
只不过呢——束游在他离开的瞬间便又上了楼,并不看那信的随手一丢——那浅灰se的信封,便于之前n多个信封一般,落到了墙角里——若是有人望过去那墙角,便自然会奇怪的发现那里竟是有着那样一大片的浅灰se信封的,几乎都要堆成小山一般了
束游立在床前
心头却好笑
从接到第一封这种信的时候起,她便再未开过一封——那闷烧得跟个什么似的男人,哪里会给她写些什么?
这信根本就是那人身边那个叫做宽叔的多管闲事的家伙写了托人带进g0ng的
不过,望着自己床头那软软的枕,束游想着,反正今夜大概也是睡不着了,不如回去玩玩儿也好——
于是,目光落在这小阁楼边上不过一人手臂长宽的小窗子,脚下一个用力,便跳了出去
——
天地馆
别处的灯火早已经熄灭,只剩那正东面的馆主屋子里还点着灯
束游极方便便能m0到哪儿,还不会惹了任何人察觉
立在门边上,她轻轻推开门——
“宽叔,我说了夜里我不用人了——”
门内,谭叹倚在贵妃榻上,披着薄毯,一手执笔一手握着个类似账本儿的东西,回首,便立时愣了片刻——像是没想到这人今夜会回来似的,不过——
“怎么是你?”
那片刻的愣神却在个几乎是人幻想出的速度里消失,语调不悦
束游却笑了起来
“怎么,难不成束游几日未归,公子便忘了这也是我的卧房?”
“隔壁间有——”
一瞬间的愣神过去,谭叹像是故意忽略她一般又把视线放回自个儿手中的东西上面,嘴里冷淡的说着让人去到隔壁的话
——可话未完,那忽然像是鬼魅一般滑过来的身子,便单手ch0u走了他手边拽着的本儿和笔
“你——”
“我怎么?”
欺身,上前,几乎是将人抵在榻的靠背上,束游说着,面带笑意,可这笑——却又是一种与她之前对待韶哀和那老者截然不同的,轻佻而带着亵玩意味的——一种,说出去,绝对不会有人能够联想到那位温文尔雅,x子柔和,笑起来便能让人如沐春风一般的,束大人的笑
紧张得,倒ch0u一口凉气,谭叹不自觉便绷起了身子,被ch0u走了手中东西以后便下意识垂下的指,收拢起,拽着自个儿披在身上的薄毯,略的发抖起来
心口跳得极快——
“你——”
粗重的呼x1打乱了自己的节奏,他有些不晓得如何在这样——在这人面孔几乎就黏在自己面上的时候,说出话
“你——你退开些——唔——”
狂乱的呼x1,极克制方才能够控制住的话语,在这人调笑着的眼睛里,他看到那种狩猎者特有的残忍笑意——心神一震,再也顾不得那许多的妄想推开这人——却被她更快一步的印上自己的唇——
“唔——唔唔——走——”
被像是连呼x1都要夺走一般的强y吻着,谭叹细小的挣扎被束游握在手里,反剪到身后
“唔唔——不——别——”
与平日望见的那人天差地别的束游,好玩儿似的掠夺着这被自己握在掌中,仅只能随自己律动的男子,眼里闪过的,是那样残忍而犀利的光——不带丝毫情感,不过是为了看到被自己狩猎的猎物痛苦的哀鸣而格外兴奋的眼光——
深深的吮x1,时快时慢的撩拨,向下探去的手指,在男人腰间m0到那权充腰带系住整件衣服的带子,三两下扯开——拉了他的手,放到自己面前,自手肘儿处系起,一直系到手腕处,继而拉着这被紧紧系在一处的双手,从中间那剩不过一丝仅供人脑袋穿过的空子穿过,让他只能像是主动抱住自己一般攀在她身上
激烈的喘息,从谭叹的呼x1平率里格外鲜明与清楚的表现出来,而他,几乎是红了眼眶的瞪着强迫着自己攀在她身上的nv子,sisi咬住下唇
”呵呵...”
束游却轻笑起来,恍若是好笑一般望着他那双只会在生气或者欢愉时展现情绪——而一旦情绪展现以后,便会变得格外动人,动人得——让人愈发想要看到他哭泣的眼睛
双手恣意的,放肆的探到男人身子里,强y的分开那本只是略开的腿,m0着那下面什么也没有穿着,光溜溜如出生的婴孩儿一般的肌肤,置身其间
“怎么了?这可和新婚之夜那么大胆放肆的家伙,一丁点儿也不像的啊——”
笑眯眯的轻轻啄着那被自己主人sisi咬住的唇,束游一面在衣衫下面把玩那羞物,一面捻着那两粒敏感的突起,笑容放肆而恣意,带着无限的恶意——
si咬着唇,谭叹无法让自己开口回击——他不能——做不到——只能任由人恣意摆弄着身子,浓重的喘息着——他不允许自己发出任何一声极羞辱的声音——他不能!
“呵呵,好吧,不说话也成,你不知道,你这样瞪人的模样——是多么多么的——哈哈哈哈——”
哈——啊——哈——呼——哈——
粗重的喘息,在这握着自个儿身子,恍若玩具一般把玩的nv子坏心眼的r0un1e下无法克制的激烈喘气——无法,或者说是不能够允许自己发出声音的谭叹——只能把一g情绪,所有想要发出声音,在这样激烈的喘息间,试图遮掩过——
束游放肆的大笑起,而她的笑意,配合着谭叹那样几乎疯狂的喘息,像是一极诡异的乐章,带上了无限的令人战栗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