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力便一把扯住春桃的头发,急急地向他那处按了下去,每次都是一口气见底,再一拉,回到guī_tóu处,就这样越来越快,动作越来越猛,却是在最后几个用力后,从她嘴里抽出整个肉根,水喷得春桃满头满脸。
秦轻晚看着这一幕,心中叫好,飞快地又拿起一张新的画纸,把刚才颜射的细节重新画了出来。
冯力放开春桃坐在床上喘气,春桃拿了帕子擦拭完脸后,趴在他的腿上也小喘了几声,然后伸出舌头,把他的ròu_bàng里里外外舔得干干净净。
秦轻晚这时也完成了二人的部分,她想了一下,把手里的两幅只有人像的画作递给慕管事,说:“慕管事,孙某又有个想法,不知是否可行。孙某认为,这两幅虽然男女姿势相同,却可做出两张不同的画,一张吞,一张颜射。背景也可与第一张区别开,改成其他室内景观,或是在野外也别有风趣。”
慕掌事问她要了第一幅,又与这两幅对比,“嗯”了一声表示同意:“现在开始你只画人像,背景之后再添上。”
见他如此爽快地就答应了她的提议,秦轻晚心里着实高兴。
想到床上二人次次在中途就被她硬生生打断,平白多了不少体力和力,秦轻晚倒是有点不好意思。特别是春桃,好好个燕春楼摇钱树,别把人家给做坏了。
于是她心里有了计较,但不先表示,而是故意问道:“您二位为在下的画如此卖力,孙某深觉感动。但孙某自知,刚才的要求有些过分,不如之后的两个姿势就请二位想一想有什么能做的轻松,又能长时间保持的。”
冯力和春桃对视了一眼,嘀嘀咕咕了一阵,便向秦轻晚演示了几种动作。
秦轻晚然后挑出其中两个,这样一来表面上来看是那二人给出了选项让她选择,实际上这两个姿势正合她心意,为她刚才所想。
之后进行的就顺利了。
两人爬上床,冯力躺在下面,春桃双腿叉开,跪在他腰侧,穴口对着ròu_gùn,轻轻地只插入了一个头,停了一会。
再然后,春桃猛地坐了下去,一棍到底,便保持不动。
最后,春桃抬起屁股,两人结合处发出“啵”的一声,ròu_xué与男根分离。春桃转了个身,趴在冯力身上,湿淋淋的xiǎo_xué对准他的脸就坐了下去。冯力两手扒着她的屁股,使劲吸吮,春桃也不甘示弱,弯下腰,握住脸前的粗长,一口含了下去。
秦轻晚就这样又画了三幅。
等画完最后一张人像后,她头也不抬,对着床上的人说了句请自便。便也不看那又开始拼命交媾的二人,自顾自地把今日画的六张图重新描摹了一遍,便把六张图递给慕掌事,恭敬地说:
“慕掌事,这是孙某今日所作。多亏春桃姑娘和冯公子二人今日演示了四种姿势,除却刚才两种作了三张图,孙某认为,刚才女上南下的姿势亦可再做两张,再加上最后一个姿势,共六张图。此图请慕掌事留底,孙某刚才已临摹了一遍,回去后再考虑画中背景。”
慕掌事听完后没说什么,秦轻晚就当作他同意了,好东西后拱手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