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轻晚下笔没有丝毫犹豫,她的人物速写比一般画师的速度快上许多,只有画到背景、床铺帷帐的时候比较时。她画完了面前二人,正待画房内摆设之时,抬头却看到春桃满脸春色,身子只敢微微地前后摆动,想必是担心若是动作太大,可能会被慕掌事喝声阻止。
而身后的冯力两手掐着她的腰,指间泛白,看得出用了不少力,身下却没有其他动作。因怕挡着秦轻晚的视线,他只好把脸躲在春桃脑后,用舌尖舔咬着她后颈的嫩肉。
二人这个姿势摆久了,憋得他们一肚子火。就像吊在脸前的一口肉,想吃却没法吃,能看不能吃,男人没法插,女人没法动,旁边还有个顶头上司慕掌事看着,只能暗自忍着,悄悄做点小动作。
秦轻晚眼看这二人怕是要憋不住了,便说:“在下已画完人像,现在再添些内景,您二位尽可随意。”
话音刚落,就只见冯力抬起春桃的腰,两人交合之处,ròu_bàng从花穴抽离,露出整个棕色棒身,直到拔到快露出guī_tóu时,才用力地把春桃向下一压,不管三七二十一,飞速地chōu_chā起来。
春桃也是咿咿呀呀地叫着,一会儿好哥哥,一会儿好相公的,身体飞快地上下摆动时,还不忘伸出一双白嫩的小手,对着自己的双乳又是捏又是抓,娇嫩的乳被不停地弄成各种形状。
等到春桃又小喷了两次后,冯力仍未射。此时秦轻晚已画完一张完整的图。
她看着二人已都已稍微有所缓解,说道:“可以下一个姿势了。”
冯力听了,虽心有不甘,仍停下腰上动作,把春桃抱起来跪在他脚边,有些恶狠狠地对她说:“你也听到孙公子的话了。刚才也让你爽了几次,现在过来把老子的巨物舔射了。”
他摸了摸ròu_bàng,沾了一手的水,然后将手指塞入春桃口中:“尝尝你自己的yín水!骚货水儿这么多,喷得我一身都是。”
春桃身体微颤,显然是被冯力的粗话弄得兴奋了。她捧起ròu_gùn,前后嘬了几下,又回头看向秦轻晚。
秦轻晚说:“你可以先舔着,但身上的动作不要大,我先把你们身子画了。”
听到秦轻晚发话,春桃便把嘴张大,一口气含入了底,冯力几乎全部棒身被她纳入口中。
秦轻晚心里惊呼一声,看不出春桃人小小的,嘴也小小的,竟然能容纳这么粗长的男根,这就是专业人才啊!
春桃来回吞吐着肉根,含着的嘴时时变换着方向,口水拉出银丝儿,从嘴角不断滴落,喉咙发出一阵阵的咕咽声。
秦轻晚画完了人体姿势,说了句“停”,春桃的嘴便硬生生地止住,她从口里吐出半截棒身,只含着guī_tóu,又保持静止不动。
冯力看起来倒是有些受不住,他两手撑住床沿,头微微向后仰,眼睛张大,双目涨红。
秦轻晚快速几笔勾勒出他男根的形状,柱身上的青筋也一一被细细刻画出来,上了色,画完女人的红润小嘴,才说:“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