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没有吧,记不清了,很久之前的事了。”
“哦。”薛拾低下头,闷闷的回答。
眼中跳跃的光慢慢熄灭,她去过的,不止一次。
房间又陷入寂静,楼下隐隐约约的吵闹让人心情烦躁,薛拾起身想关上窗户,却被按住手,他解释道:“风大,小心着凉。”
钟意指了指挂在高处一动不动的风铃。
薛拾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等下会有风。”
一本正经的样子像极了电视里的天气预报播报员。
不等钟意说话,他重重的关上窗户,重新坐回沙发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摆弄着手机。
薛拾生气了,抿起的嘴角和微微皱紧的眉头昭示着这一事实,钟意不安的摆弄着手指,这人怎么突然就生气了?就因为自己问他有没有上一中?
男人可真莫名其妙。
她起身朝沙发走去,还未坐下,薛拾就如临大敌般绷紧手指,沙发不大,钟意挨着他坐下,手指故意贴着他放在沙发上的手,他弹起来往旁边挪,往复几次,钟意又一次逼近,他被堵到黑色沙发的角落,被隐藏于沙发表面的漩涡吸住,动弹不得。
“躲什么?”
“不喜欢和别人离得太近。”
钟意直视他,幽幽叹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上次你我距离为负。”说起这事,钟意兴致勃勃,“是你第一次吗?”
耳根开始充血,空气变得稀薄,薛拾张了张嘴,还是无法说出“是”字,情急之下他反问道:“你是吗?”
“当然不是。”钟意否认的很快。
.....
薛拾脸色沉到极点,风雨欲来之际,钟意不紧不慢又补上一句,“在你之前是有过几个,不过现在最喜欢你。”
明明知道她最拿手的就是甜言蜜语,但还是不可避被这一发直球击中。
薛拾的嘴角不再紧紧抿起,虽然还是面无表情,但整个人肉眼可见的放松下来,
“嗯。”
“‘嗯’是什么意思啊?我说现在最喜欢你,你没个表示吗?”
“知道了。”
“知道了是什么意思?”她离的很近,鼻尖相触。
“我也...”还未说出口的“喜欢你”被钟意的唇堵了回去,再一次,钟意占据了主导权,她从嘴角开始,细细的舔,像是进食的小猫幼崽。
无需指引,薛拾无师自通的张开了嘴,勾住她试探的小舌,双手紧紧的攥着她的腰。
亮晶晶的液体自嘴角缓缓流下,钟意的手指在他衬衣的第二颗纽扣打转,解开又扣好,欲擒故纵她最拿手,薛拾被她的动作惹的心痒难耐,索性连人带手一齐按倒在沙发上。
长发散开,深色的沙发更衬得钟意媚意横生,
似夺人心窍的妖。
薛拾深吻着,却也不忘分开钟意双腿,发狠顶了几下。
隔着衣物,力道有一定程度的减轻,却还是惹得钟意下身湿热,流水潺潺。
两人意乱情迷之际,薛拾的手机嗡嗡作响,是许书的专属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