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拾强忍住笑意,尽力压住翘起的嘴角,钟意还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远处呼喊她的声音打断,她匆匆的用脚踩灭只抽了一口的烟,只丢下一句“我走了”,就向朋友跑去。
少女飞扬的裙角,闷热的傍晚和车厢里的烟味,还有远处大片的绚丽晚霞,深深印在了薛拾的脑海。
那个时候他还和表哥住在一起,晚上回家一开门,映入眼帘的是屏幕里抵死纠缠在一起的肉体,女人娇腻的呻吟和低喘的男声顺着大开的房门传向过道,来来往往的男人闻声吹出一声悠长的口哨后暧昧低笑。
薛拾第一次看见这种电影,他慌慌张张的关上房门,原本沉浸在影片中的表哥听见关门声慌张扭头看过来,瞧见站在门口的是薛拾,整个人肉眼可见的放松下来,在私处来回动作的手停了下来,招呼着薛拾过来。
“来来来,今天这个可是我问隔壁借了好久才借到的,这女的活好会叫,让你长长见识!”
薛拾迟疑不决,却还是抵不住心底的躁动和好奇,红着脸走了过去。
女人娇软柔媚,在冰冷镜头下尽情展示着自己的美好,男人如勇猛将士般在女人身上攻城夺池,白嫩的乳肉被大手用力揉捏,微微泛红,顶端的奶头被吸吮的红肿发亮,穴口被深色性器撑到最大,包容性极强的张开小口承受着ròu_bàng和囊袋的撞击,穴肉随着男人凶猛的进出来回裹挟摩擦着ròu_bàng,薛拾看着屏幕,他想扭头躲开这yín靡的画面,却被女人如奶猫的细碎叫声死死勾住,男人身下的动作不轻反重,一下一下狠狠撞向最深处,女人伸手想抱紧他,却被按着胳膊狠狠顶入,男人直起上身,拿起床头的烟,深吸一口,哺到身下人的口中。
快速的操弄而产生的巨大快感让女人的神志飞向远方,当她被送到顶峰时连嘴角流出的口水都来不及擦去,只留它无助的顺着脸颊滑到皱皱巴巴的床单上。
薛拾只觉得自己下身胀的难受,低头一看,不知何时裤子竟鼓了起来,他转身朝卫生间走去,不想让表哥看见自己的窘态。
童子鸡拙劣的动作怎么能瞒过床笫间的情场老手,表哥调笑的声音在薛拾身后响起,“这就受不了了啊?还没看完呢!”
回应他的只有摔的震天响的关门声。
房间的隔音效果并不好,即使紧闭房门,女人断断续续的叫喊声还是一字不落的传进了薛拾的耳朵里。
他拉开拉链,将肿胀到生痛的性器释放出来,也许是憋了太久,性器上的青筋看着有些吓人,少年将暗红色的ròu_bàng握在手里,大抵男人在这种事上都是无师自通的,薛拾试探着用手握紧了ròu_bàng滑动了几下下,快感随着他的动作传遍全身,他逐渐加快手上的动作。
回想着刚才男人将烟哺到女人口中的画面,烟雾在两人纠缠的唇齿间逸出,两人的脸在烟雾的遮挡下变得模糊难辨。
快感随着薛拾的动作堆积的越来越多,烟雾逐渐升高又归于虚无,女人的面容在薛拾的脑海里变得清晰,又逐渐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的脸,那人下午才敲响过他的车窗和他说话,而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也变成了自己。
快感在此刻堆积到了顶峰,手里摩擦的ròu_bàng也胀到了极点,不多时液就喷射而出,还有些顺着薛拾的手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后来他断断续续的见过钟意好几次,在钟平面前古灵怪的钟意,在许书面前文静可爱的钟意,他见过钟意那么多次,却没有再也没有和她说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