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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江湖】(19)

“爷,好久不见,相死奴家了。”说罢,嘟起丰润红唇朝我脸上吻了一下。

我见她衣裳不整,不禁皱起眉头,说道:“我来帮你把衣衫整理好。”

沈如壁一听,在我的怀里扭着,用那双硕大的乳房摩擦我的胸口,说道:“不嘛,人家就要被你抱着。”

这时一个中年员外,挺着大肚子,边穿衣服,边从里间走了出来,他看到沈如壁靠在我怀里,不由怒道:“臭婊子,有你这样待客的吗?弄得老子不上不下的,就跑出去会情郎,真是操蛋!”

老鸨连忙迎上去,抬起涂着厚厚脂粉的脸,嬉笑道:“吴员外莫生气,今日少东家过来,特意让如壁作陪,还请原谅则个!”

吴员外一听,抬起浑浊色眼瞪着我,冷笑道:“你就是少东家,难道这就是你们待客之道?”

我顿时无语,真没想到这青天白日之下,竟然有客人点沈如壁,不是说晚上妓院才开张吗?显然这次是我做得不对,搞得这胖员外不上不下的。

老鸨走过来,低声说道:“两位小东家,这吴员外可是我们春香阁的贵客,自如壁母女来后,吴员外天天都来光临,还介绍了不少客人,万万不可得罪啊!”

我点点头,心想:“以后成立阴阳宗后,自然少不了花销,张府的财政大权以被娘掌握,可以说这生意就是我的,当然要好好经营一番。”于是推开沈如壁,抱拳道:“吴员外得罪了,小子不知如壁被您点了,还请赎罪!”说罢,对沈如壁使了眼色,道:“如壁,还不快去伺候吴员外!”

沈如壁幽怨地看了一眼,扭着腰肢走到吴员外身边。这胖员外急不可耐地一把搂住她,yín笑道:“老婊子,看你往哪去,还不快跟爷回去乐呵!”

说完,使劲扇打她的屁股蛋儿,将她浑圆的肥臀打得乱颤,方才她急忙跑出来,只披了一件半透明的轻纱,身上妙处毕落,这一番扇打,将她肥臀上打得全是手指印。

“爷奴家快受不了了奴家的这两个骚屁股蛋儿快被你打肿了啊!爷!奴家骚屁股好疼啊!啊!求求你别打了,奴家知错啦!”

沈如壁故意扭着身子浪叫着,我知道她这是做给我看的,不禁暗骂一声,“欠cào的骚货!”

听到美人浪叫求饶,胖员外更加兴奋,竟当着大家的面,一下子就扯开了轻纱,让一只硕大雪白的豪乳露了出来,那乳头黑得发亮,显然不知多少男人玩过,才变得如此模样。胖员外捏了黑色乳头,yín声道:“老婊子,来日等你那小婊子回来,一起伺候爷,可好?”

沈如壁媚笑一声,挺起酥胸,让他更方便玩弄,同时嗲声道:“奴家和女儿都是爷的玩物,随便爷怎么玩!”

她知道我喜欢风骚女子,于是故意yín骚给我看,想得到我的宠爱。沈如壁平常也不太在嫖客面前表现得太过骚浪,只是今日见我背后的绝色仙子,想要争宠罢了。

梅绛雪微微皱起眉头,眼前这美妇模样温柔端庄,想不到竟如此骚浪,就连她们花仙也自愧不如。

我这次来主要是为了接她们母女回去,自然不想耽搁功夫,见她还不忘勾引我,便笑骂道:“你这老骚货还赶紧领着吴员外回去,好好伺候着,如果员外不满意,我定不饶了你。”

吴员外满脸肥肉笑作一团,竖起拇指赞道:“小兄弟够意思,来日老夫必多带几位好友来捧场,他们见到如壁母女也定会满意的。”

我眉头一皱,暗道:“原来他是冲着如壁母女来的,如果我带走她们,这生意必然一落千丈,这如何是好?”

等沈如壁带走吴员外,我问老鸨,道:“今日怎未见如诗?”

老鸨躬身道:“回禀小爷,如诗去清风楼参加花魁大赛,估计还要过几天才回来。”

我微微一叹,看来今日带不走这对母女花了,只有再等几日,但可以先将沈如壁带走,于是便向老鸨说明了意思。

老鸨一听,不由得苦笑起来,她叹道:“小爷,这万万不可,如今我们春香阁就靠这对母女花撑着呢!如果您带走她们,这客人可要全走光了。”

张昭远也反对道:“不如让如壁母女再撑几日,等寻到合适人选,再换她们也不迟。”

我心想:“这也不是办法,如今这春香阁是我的产业,不可任由它败落,但一直让这对母女花从事此业,对她们来说也不公平,但哪有合适人选来代替她们?”

这时我忽然注意到梅姨正寒着脸站在一旁,心中不由得一怒,“她这是不爽我刚才所为,因此摆脸色给我看。”我冷笑一声,有了一个主意,但此时来做,显得不现实,需得好好筹划一番。

我眼中寒光一闪,看得梅姨吓了一跳,我冷哼一声,心道:“听古叔说,梅姨是个闷骚的女人,平常装得跟仙子似得,只要在床上征服了她,比谁都要骚浪,她就是放不开脸面,这样可不行,这“阴阳采战功”需得和男人不断交合,才能进阶,是要好好调教她一番,让她放下廉耻之心。”

想到这里,我吩咐老鸨安排一个房间,再摆下酒席,不到片刻,老鸨就来禀告,说是酒席准备好了,要不要找几个姑娘作陪。

这些庸脂俗粉,我哪会看得上?于是摇头拒绝,张昭远倒是叫上两个花魁来陪他,走进春香阁,听到里面一阵莺声燕语,夹杂着女子yín叫之声,听上去甚是yín靡。老鸨带着我们走到最里间的包厢,只见里面装饰得金碧辉煌,但看上去非常土气,我暗自摇头,心想这设计太俗,看来需得重新装修一番,增加一些我梦中的装饰,这样估计更能吸引客人。

酒席摆在包厢中间,旁边则有一张大床,估计同时睡上四五个人,也不显狭窄。

我们坐下,梅姨坐在我旁边,张昭远则搂着两个花魁,在一旁逗乐,他们三人yín语不断。酒过三巡后,两个花魁的肚兜竟被张昭远解下,露出两对雪白的玉乳,张昭远命令两个花魁用双乳夹着酒杯向他敬酒。

我也看得意动,便开始向梅姨动手动脚,我要她放开廉耻之心,便在人前故意暴露她,在喝酒时,手放在桌底下逗弄着她的sāo_xué,接着又将裘裤撕开了一个洞,拿起一个小酒杯用内力将酒吸住,往她sāo_xué塞去。

梅姨羞红着脸,美目求饶地看着我,微微摇着头。我不管不顾,将小酒杯连带酒塞进了她的sāo_xué里,那酒液冰凉异常,刺激得她连连颤抖。她美目泛着水光,樱唇半张半合,似想要吟叫出声。

张昭远正舔弄着两个花魁的乳沟,玩得正嗨,自没有注意到我们,这偷情的感觉,让我兴奋不已,而梅姨似乎感觉上来了。我乘机站到她背后,用双手抚摸着她的玉臂,肩膀,最后猛地一下扯开她的雪白衣服,就连兜肚的吊带也被我扯下来,只见她玉藕般的嫩臂,圆润的肩膀全部露了出来,甚至连那堪可一握,饱满圆润的乳房也露出一半。

这时,张昭远已经朝我们看过来了,他瞪着绿豆小眼,猛吞口水,梅姨羞得连忙捂住脸,但心中竟有些为自己的美色而自豪,尽管已经四十好几了,但能让眼前的年轻男人如此失态,证明自己的魅色未减,进而开始一点点兴奋刺激我坐到椅子上,故意装作无事,用手掀开她的白色罗裙,按照梦中得授的yín技,在她大腿,阴唇上抚摸着,而她sāo_xué正紧紧地夹住酒杯,刺激得开始痉挛起来,那yín水混着酒液,如泄洪般流过不停,竟在地上洒下一滩水迹。

张昭远的筷子突然掉了,他蹲下身去捡我眼睛朝下一憋,便看见他像肥猪一般爬在地上,缓缓地朝梅姨行去。梅姨警觉到了,她想紧闭双腿,伸手抽出我在她两腿之间作恶的手但我却毫不理会,手指更加灵活地爱抚。

梅姨全身酥麻,双腿在我的爱抚下又缓缓张开,等她想到不对时,那sāo_xué已经被张昭远完全看光了,只见她sāo_xué上纹着一朵雪白的梅花,那穴口就像花蕊一般,看上去栩栩如生,竟感觉不出yín靡。被一双色眼盯在最私密处,加上我的yín技太过厉害,她感觉我太会弄了,只觉得浑身发软酥麻,心中欲望大起,竟然好想男人来cào弄她。她对我暗示眼色,让我快点结束,好把她抱到床上去操弄她的sāo_xué。

我哈哈一笑,走到她背后,双手探到肚兜中,摸向她圆挺的乳房。梅姨惊了一下,不仅玉乳受到袭击,就连大腿也被人抱住了,张昭远用肥手抚摸她的双腿,她刚想踢开这厮,被不想张昭远已钻到她胯下,让她双腿无处着力。

梅姨羞涩地憋了身后的我,发现我好像并未察觉,还变本加厉地用嘴亲吻她的脖子,脸蛋,双手还微微加力搓揉乳房。

她羞得连连摇头,但欲望竟开始升腾,她想告诉我,她被我的好兄弟侵犯了,不但大腿被摸了,就连sāo_xué也被看光了但在我又摸又吻之下,实在太舒服忽然,一条柔软的舌头,轻轻朝她sāo_xué舔了一下,紧接着一张肥厚的大嘴,便朝上面覆盖下来,再一阵猛吸,那酒杯竟被大嘴吸了出来,随即那柔软的舌头便钻进她的sāo_xué,在里面四周搅动梅姨失神了,在舌头搅弄之下,她的双腿在张昭远发力之下,柔顺地向两侧打开。

两名花魁吃惊地看着这一切,她们哪想得到,这位淡雅如仙的美妇,竟然自愿让两个少年如此玩弄,竟丝毫不反抗。

张昭远变本加厉,抬起她的美腿驾到脖子上,一把将她裘裤全部扯破,这样她的下身两个私密处全部暴露在眼前。张昭远掰开她圆润的臀瓣,那微褐色的菊花便显露出来,张昭远闻了闻,见一点异味也没有,便伸出柔软的长舌轻轻舔了一下。

“啊~~!”梅姨轻轻叫了一下,张昭远这厮太变态了,舔她xiǎo_xué也就罢了,竟连gāng门也不放过,我害羞地捂住嘴巴,不想叫声引起别人注意。

两位花魁被冷落在一旁,早就看她不顺眼,她们自诩年轻漂亮,竟然被一个中年妇人抢得风头,心中自然不痛快,不禁暗骂道:“欠cào的老骚货,装得一本正经的样子,做得给谁看?还不是被两个做你儿子还嫌小的少年,玩得春心荡漾?”

我紧紧抓住她的乳房,搓成各种形状,心想:“梅姨这双奶子圆润挺翘,握上后不大不小,感觉真是美妙。”

我的力道越来越大,慢慢地竟开始粗鲁起来,梅姨痛得连皱眉头,与我动作相比,张昭远则温柔异常,他用舌头上下扫弄股沟,慢慢地又添向gāng门,舌头轻柔,且灵活至极,那舌尖上下飞舞,打着圈在gāng门四周砥舔,最后向微褐色的菊花进发,连舔十来下,便挤开了菊口,朝里面探去。

“啊~~!”这次梅姨再也忍不住了,大声叫了出来这时我也不装了,那两位花魁更是鄙视地看着她,她见众人都发现了,竟害羞得捂住脸,低声呜咽起来。

我装作大怒的样子,一把揪出张昭远,骂道:“混账东西,你在干什么?竟对梅姨做出如此无耻之事。我我恨不得一掌劈死你!”

张昭远竟然被吓住了,他惭愧地低下头,不敢看我我故意抬起手掌,张昭远一个激灵,吓得跪了下来,他抱住我的腿,求饶道:“二哥,我错了饶了兄弟这次吧!”

我撇了梅姨一眼,见她还在哭泣,便冷声道:“求我没用,除非梅姨能原谅你。”

张昭远爬在地上,又转向梅姨,连磕了几个响头,痛哭求饶道:“梅姨,我错了我该死我色迷心窍求求你原谅我吧!否则否则二哥会打死我的。”

梅姨恼怒着哭道:“呜呜呜你们两个兄弟坏死了就知道羞辱人家流云我要告诉你母亲你欺负二姨呜呜呜”

我装作无辜的样子,讶然道:“梅姨,你可不要胡说,侄儿哪敢欺负您啊!”

梅姨羞耻道:“那那你刚才还摸我还有在大街上你打我耳光还说我被你们包养了故意气走子木”

我嬉笑了一声,柔声道:“我摸你,是因为喜欢你,至于在大街上打你,是为了点醒你”

梅姨哼了一声,道:“小东西,梅姨活了一大把年纪,还要你点醒?”

我摇摇头,叹息道:“你是身在局中,拎不清自己啊,试想你还有可能与岳子木复合吗?修炼“阴阳采战功”后,再就也回不去了,如果你和岳子木在一起,他那小身板经得起你采补?但若不采补,你的纯阴真气得不到中和,必会走火入魔,所以小侄劝你断了此念,否则害人害己。”

听了我这番话,她脸色好了点,也不哭了,但任然嘴硬道:“那你也不必气他啊,子木已经很可怜了”

我哼了一声,鄙视道:“你和他的事,我听说过了,可以说是他害了你。当年他自不量力惹上凶岭七恶,事后又没能力保护你,害你受辱。而在你受到伤害后,竟然顾及家族面子,让你一人去承受这份羞辱,就算他对你痴情又如何?这样的男子,不值得你托付终身。”

梅姨哼声道:“小东西,你知道什么?当年子木有难言之隐,之后他不是又来寻我了?辗转流落,找了我好几年,难得天下有这般痴情人!”

我知道她还对岳子木不死心,再劝她也没用,只能靠在生理上征服她,慢慢地让她身心俱服。”

这时跪在地上的张昭远,正向我使着眼色,我哑然失笑,他这二百多斤的体重跪在地上着实难受,真是难为他了,于是踢了他一脚,笑骂道:“还不滚出去,别在这丢人现眼。”

梅姨白了我一眼,嗔道:“你们两兄弟都不是好东西,在我面前唱双簧,当你梅姨是傻子吗?”

我和张昭远相视一笑,尴尬至极竟想不到被她看穿了。

这时楼下传来动静,我运起“阴阳交互感应大法”,一个沧桑异常的中年男子形象,跃然在我脑子里出现,原来他还不死心,又跟上来了。

我yín笑一声,看向梅姨突然心中冒出一个yín邪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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