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江湖】第19章·yín辱仙子2020年7月4日字数:10000一路上,张昭远各种耍怪逗梅绛雪开心,不久之后,也“梅姨”叫上了。路过一家首饰店,张昭远便领着她进去,挑了一对最贵的手镯,轻佻地握住她的玉手,便要帮她戴上。
正在此时,一位身背长枪,手中握剑的沧桑男子走了进来,哼了一声,一把扯开张昭远,他手劲极大,将张昭远摔成滚葫芦状。
“哎呦~~”,张昭远像个圆冬瓜般,连滚几圈,等回过神来,便怒瞪小眼向这位男子看去。
来人双鬓斑白,一脸沧桑模样,但长相却极为英俊,他身材瘦削,眼神凌厉,仿佛一把出鞘长剑。
张昭远怒视着他,大声骂道:“哪来的恶徒,竟敢对你家张爷出手,找死是吧?”
男子不理他的叫嚣,凝起双目痴痴地朝梅绛雪看去,仿佛这里间除了这位仙子佳人,其他东西都不存在一样。
“绛雪,终于又见面了,我一直”
他话还未说完,我就走到梅绛雪面前,一把搂住将她搂进怀里。开什么玩笑,梅姨可是我的女人,怎可让别人窥视?
在我将她紧紧搂住时,梅绛雪俏脸一白,面上顿现尴尬之情,同时娇躯也开始轻微挣扎起来。我不禁大怒,刚才她和张昭远腻在一起,有说有笑的时候,我就已经很不爽了。而这次她见到这位男子后,竟变得失魂落魄,妄图睁开我的怀抱,这如何能忍?
我眯着眼睛,不怀好意地打量着眼前这位沧桑男子,寒声道:“阁下是何人,为何无故对我兄弟出手?”
男子见我搂住梅姨,仿佛觉得最珍视之物正被人亵渎,顿时气得怒目切齿。
而我感到梅姨在我怀中挣扎,便故意加大力气,将她半个身子拉靠到我的怀里,同时手上也不老实,竟隔着衣服把住了那圆润饱满的乳房。
店铺里的人顿时生出古怪的感觉,一个少年竟然将一位中年美妇搂在怀里调戏,而美妇的男人正在旁边发怒,于是都觉得我是一个恶少,正在调戏良家妇女。
男子对我怒目相视,口中冷冷地说道:“我只说一次,放开她。”说罢,就要拔出长剑。
店铺掌柜见男人要动手,连忙上来阻止道:“二位慢来,有什么恩怨还请店外解决。”
我的手开始加大力道,手指深深陷入那圆润饱满的乳房中,梅姨痛得娇吟一声,凝起媚眼幽怨地看着我。我凑到她晶莹的耳朵旁边,yín声道:“梅姨,本少主不许你心里有别人,你整个身心都是我的,明白吗?”
我当着许多人的面,玩弄她的乳房,早就让她羞不可耐,她红着脸对男子冷冷地说道:“岳子木,你走吧,我们缘分已尽!”说完之后,她心痛如绞,连眼眶多湿润起来。
我明白她对岳子木还有很深的感情,时刻想着破镜重圆,但我哪会让她如愿?
既然已认我为少主,还补全了采补功法“阴阳采战功”,自然已算我“阴阳宗”
的门人。现在我必须做这个恶人,拆散这对情侣,如让他们破镜重圆,双宿双飞,那宗门规矩何在,以后我还如何约束门人?
想到此处,我狠下来心来,大声斥道:“贱婢不知死活,竟敢对一个野男人眉来眼去的,你把本少主至于何地?”说罢,我运起“先天一气纯阳功”,瞬间便钻进她的经脉。
梅姨大惊失色,感觉自己的纯阴真气要被这纯阳功力给化掉了,她看向我,直感觉我是她的主宰一般,形象越来越高大,直到占据了整个心灵。
这先天一气纯阳功乃“阴阳圣功”的一部分,还有就是“玄阴嫁衣”,非得女子才能修炼,梅绛雪修炼的“阴阳采战功”,沈如壁修炼的“碧水决”,和我娘修炼的“千阳化阴决”都是以“玄阴嫁衣”为底子创造出的采补yín功。其中以我娘的“千阳化阴决”最为高明也最为yín邪,非得化入千名不同男子的阳精,才可修炼大成,梅绛雪的“阴阳采战功”也非常不凡,修炼后能成为春帐悍将,在床上极为耐战,而沈如壁的“碧水决”则要差了许多。这门功法估计是龙虎山的前辈为了配合修炼“先天一气纯阳功”而创造的,多少也有点“玄阴嫁衣”的底子,比原版的阴阳宗功法可要差远了,甚至连古蜂传给我的一气功,也少了许多秘法,比如方才我用一气功控制梅绛雪,这一点古蜂就做不到。
“阴阳圣功”以阳气为主,阴气为辅,男子修炼“一气功”,女主修炼“玄阴嫁衣”敷衍出来的功法,在男女双修时,男方主动吸入女子的纯阴真气,周天循环后再返送回去,如此双方都能得到好处,当然男方获益更大。
如今梅姨已经把“阴阳采战功”练得入门,我更没有理由放过她了,修炼此功后女子性欲大增,凭岳子木这副小身板根本满足不了她,不如让我代劳,好好慰藉她。
梅姨一边看着我,一边又瞟向岳子木,一对美目尽是哀伤之情。
我见她还对老情人恋恋不舍,一股强烈的戾气瞬间狂涌上心头,脱口怒骂道:“贱人!”猛地一下把她转过来,抬手就狠狠扇了一记耳光。
梅姨痛苦的尖叫一声,浑身巨震,没想到一向温和的我竟突然如此粗暴,经脉中的纯阳真气把她烫得浑身激灵,转眼间又见我目中寒光暴涨,凌厉闪烁,充满着主宰她生死的霸气,不由心中一突,颤声道:“奴婢知罪!少主你莫要生气”
我几乎被这股暴戾之气控制住心神,不由汗流满脸,大力喘息,慢慢压下狂怒,稳住心神,心中后怕不已,暗道:“这一气功不愧为魔道功法,差点走火入魔。”
岳子木见我如此对待自己心上人,不由得狂怒,拔出长剑就向我刺来。我在梦中练得了“阴阳交互感应大法”,五感敏锐无比,在拔剑之时就感应到了,于是便放开怀中仙子,长衣一振,便向店铺外面飞去。
岳子木一声怒吼,人剑合一向我当头劈去,我夷然不惧,待他长剑劈到头顶才一掌击在剑刃上,炎阳掌果然不畏刀剑。只听“叮”的一声,我们两人身形俱是一震,而我则凌空飘退,竟好似被岳子木一招劈飞。旁侧观战的众人不由大声喝彩,为岳子木加油,刚才我一副恶少的形象以深入人心,大家都希望岳子木能好好地教训我一顿。
我不理他们喝彩,身形一矮,“呼”的一腿向岳子木扫去,一手握爪擒剑,一手黑虎掏心。张昭远大叫了声好,一眨不眨地盯着我们两人,挥拳舞腿,上蹿下跳,就好似亲身应敌。岳子木不慌不忙地迈出圆步,身形一转已避开我上下三招齐攻,旋腕绕了个剑花划向我的手臂。我的武功乃阴阳宗失传绝学,颇为奇特,此时左肩一缩,悬肘就势抓向单剑,右肘击向对方前胸。岳子木错步拖剑,由下往上划向我的胸腹。我抬腿踢剑,双手抓向岳子木胸前。岳子木变招极是迅速,刷刷两剑劈向我双肘关节,我只好回招挡开。
我们两人势均力敌,岳子木胜在境界高深,已是二品圆满,而我只将将够到三品境界,差距还是极大的,但我习得“阴阳交互感应大法”五感敏锐,炎阳掌法更不惧刀剑,因此与他斗得有来有回。
岳子木以为我是一名豪门恶少,仗着家族势力为所欲为,却不想我年纪轻轻,竟有如此身手。这几年,他到处痴缠着梅绛雪,但仙子怕他引得yín道之人注意,便故意躲着他,却不想让他误会成梅绛雪受制于人,所以才避而不见。今日他见到梅绛雪和我们走在一起,而且张昭远这厮还举止轻薄,便认为我们是胁迫仙子的元凶。刚才我搂住仙子揩油,并且扇她耳光,也不见她反抗,甚至还自称奴婢,不由更加坚定了猜测。只是奇怪一个年轻恶少,却有何手段能胁迫一位中年妇人,令她有如奴仆一般?
岳子木凝起眼神,仔细打量着我,见眼前少年英俊不凡,嘴角挂着一丝邪笑,心头不禁泛起一股憎恶的感觉。他把长剑挂到身侧,从背后缓缓地解开了乌金长枪,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不仅是名剑客,还是一位用枪高手,家传“岳家枪法”
的造诣更在天山剑法之上。
岳子木大吼一声,一枪就向我刺来,凛冽的寒光让人分辨不清这一枪到底是从哪里刺来的,端的是诡异至极。
但就在此时,我却屈指一弹,只听“铮”的一声,岳子木的枪尖竟被直接弹飞上去。
身形再度变化,他双手握枪,凌空飞起,全身力量都集中到枪尖上,在我眼中那泛着寒光的枪尖越来越大,我竟来不及躲闪,只得再次一指探出,弹在枪尖上,这次我连退几步,气息竟有些不稳。甩了甩手指,不仅发麻,更感觉到疼痛,抬眼看去只见右手食指已经乌青发黑。
岳子木再次怒吼一声,使出了岳家枪法最强一式,只见那寒光的枪头,就像是射出去的利箭,扎、捅、戳、点、切、划出五道寒光,竟是一式五枪,且各得技巧,贯穿着每一道枪。
我大惊失色,想不到他的枪法竟如此奇妙,在旁侧观战的梅绛雪也惊呼一声,想不到岳子木这么快就使出了杀招,当年和凶岭七恶大战时,岳子木就以此招连伤数敌,她怕我有失,便揉身而上。
我试问挡不住此招,便使了一招懒驴打滚,在地上连滚几圈后,异常狼狈地滚到梅姨脚下,正好那枪尖也刺了过来。
众人见我连滚带爬,狼狈异常,都纷纷叫好起来,气得张昭远在一旁与他们对骂起来。
梅姨终于把剑拔了出来,竟是把精光闪烁的宝剑,一边说道:“子木,不可伤了少主!”说罢“嗤嗤”便连攻五剑,这五剑出招极快,剑势甚是凌厉,正好迎住岳子木的五枪,瞬间便“当当”连响五声。
岳子木向后退了两步,收枪望着她,眼中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他哪想得到梅姨竟会维护我。
“绛雪,这恶徒那般对你,你竟还护着他?难道你忘了我们多年的感情”
梅姨收剑护到我身边,眼神哀伤道:“子木,回不去了,自我失身后,就以非从前的我现在现在我是少主的女人”
岳子木指着我,怒道:“你说是这个恶徒,他有什么好,我们一起杀了他,然后远走高飞,一起隐退江湖。”
我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满脸得意地看着他,心中暗笑:“她会答应才怪?如果和你睡在一起,估计不到一个月,你就会精尽人亡,也唯有小爷才能和她双宿双飞。而且她的“阴阳采战功”已经补全,还练到小成,自身纯阴真气甚足,如果不与人交欢,迟早会做火入魔而死,所以这个痴情男注定永远和梅姨有缘无分。”想到这里,我竟忍不住想要大笑起来张昭远见梅绛雪已经出手,知道不会有危险,便跳将出来,指着岳子木,骂道:“老乌龟王八蛋,不撒泡尿照照镜子,你哪点比得上俺云哥?瞧你一副怂样,悲悲切切地像个老娘们。俺云哥不但年少多金,英俊潇洒,而且”
他故意卖了关子,嬉笑着,朝梅姨看了两眼,才贱声道:“而且还器大活好,哪个怀春女子不对俺云哥青睐有加?”
岳子木气得满脸发青,举起长枪对着张昭远,便要刺过来。张昭远吓了一跳,叫了一声“妈呀”,便急忙躲到仙子身后,一双肥手还乘机抱住她的细腰,鼻子也凑到亮丽的秀发上,用力吸着上面传来的清香味。
为了激怒岳子木,我并不介意张昭远乘机揩油,反而走上前去,一把搂住梅姨。在大庭广众之下,我们两个少男紧贴着仙子般的绝色美妇,手上动作不断,我不时地摸她的玉乳,张昭远更是抓住她的翘臀,手指往股沟里伸去。
梅姨羞得脸颊通红,不禁恼怒地白了我一眼,同时想要挣开张昭远那可恶的肥手。
我冷冷地看着他,低声道:“贱人,给老子安分点,不许动,明白吗?”这几日的变故,令我脾气越来越大,这次看到梅姨对老情人竟然恋恋不舍,让我更是怒不可遏。做为我的女人除了个别几个,不管她有多少男人,哪怕当着我的面与别的男人交合,我都可以忍受,但我也是有底线的,就是不能对别的男人产生感情。这次我必须给她一个教训,让她斩断情丝,从此一心一意地待我。
看热闹的人群,见两个恶少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对着一位中年美妇上下其手,抓臀摸奶,而美妇却安静地站着,任由他们为所欲为,不禁纷纷骂了起来。
虽然有一些人骂我和张昭远,但大多数人的骂声却朝着梅姨而去。
“yín妇,当着自家相公的面,与人苟且,不知廉耻!”
“不要脸的骚货,这两少年当你儿子还嫌小,竟然有脸和他们搞在一起!”
“呸!我看她就一臭婊子,无非看着这两个少年有钱,就勾搭人家,竟连自己相公多不认了,这种贱货就应该抓去浸猪笼。
听到众人骂声后,我嘻嘻一笑,有力抓了两把玉乳,凑到她耳边,yín笑道:“嘿嘿梅姨咱们玩个刺激的!”说罢,放开握住她玉乳的手,抱拳道:“诸位婶婶伯伯,大哥大姐,这位女子嫌她相公太过穷迫,于是便求我们二人包养她,在付出不菲金钱后,她才答应与我等交往。现在她相公既然寻过来了,我等也不便痴缠,只需将后续的包养费用还给我等便罢了。”
听到此言后,张昭远佩服地竖起拇指。梅姨则惊慌失措,她有些恼怒地看着我,随即眼神哀伤地望向岳子木,痛苦地摇了摇头。
岳子木痛苦地望着梅姨,心道:“难怪她要避开我,原来竟是被别人包养了!”
他为人较为迂腐,不知变通,想到一个较弱女子独自行走江湖,没钱没势的,找一个有钱的靠山也不奇怪,竟没想到我是在耍他玩。
他叹息一声,脸色似又苍老了几分,随即失魂落魄地转身离去梅姨望着他那落魄的背影,不禁喊道:“子木子木不是这样的”
不觉泪水洒落,娇躯竟微微颤抖起来。
我强行拉住她的手,不待她挣扎,就往马车走去来到春香阁,张昭远招呼老鸨一声,不久便见沈如壁便微微扭着腰肢迎了上来,一见是我到了,便连忙靠了上来。
她放浪的舒展了一下腰肢,双手前伸,勾住了我的脖子,让自己的那对饱满挤到我的胸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