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宏刚当即找到省青少年活动中心,但在人来人往的活动中心里并没有找到石飞和铜钟,一时还未注意到那个小白楼。
张宏刚亲自带队,在活动中心里蹲守,但没有惊动活动中心的老师们。
他蹲守了一天两夜,在十月十日早上六点,看到有十个漂亮的“女孩子”从活动中心一角不起眼的三层小白楼里走出来,打着呵欠。
张宏刚注意到了这个反常,到那个小白楼里去,对门卫出示证件,然后掏出电警棍,走正门进去了,小心地让脚步不发出声音。
这时候,铜钟、石飞和杨爱华也刚起床。
昨晚,他们三人和十个平胸宫娘一起大被同眠,杨爱华在昨晚的甜蜜群交之中也忍不住脱光了衣服,在一旁手yín。
现在起床的时候,她和铜钟、石飞一起都是全裸的,露着粘液凝结的黑色阴毛。
铜钟苦笑着说:“杨老师,我们两个的鸡巴都射得硬不起来了。”
杨爱华笑说:“我知道,所以我才放心让你们视奸我的裸体。你们两个现在的攻击力和被阉割过的宫娘也差不多,让我很有安全感。”
铜钟说:“这样我们就没有力气相互cào屁眼了。”
经过一夜的肉体相亲,相互视奸,他对于自己和石飞之间的同性恋情也不再避忌,坦诚地说了出来。
何况从一整夜两人相互之间的甜蜜眼神,杨爱华也早就看了出来。
她笑说:“鸡巴cào着别人,心里挂念着对方,年轻可真是好呀。不过工作就是工作,没办法的,你们两个就只有先满足于柏拉图式的恋爱,把鸡巴留在工作的时候用啦。”
铜钟笑说:“要不是硬不起来,我们都想免费好好cào你一次,让你舒服,来报答你的恩情。”
裸着丰满成熟肉体的杨爱华笑说:“哪里是免费,分明是想占我便宜。我已经有老公了,而且我的屄对老公很忠诚,不会来嫖鸭子的,你们放心吧。”
三人笑着穿起衣服,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张宏刚踢门而入。
见到石飞和铜钟,张宏刚大喜,冷笑说:“石飞,铜钟,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石飞和铜钟站在当地,如被雷噼,瑟瑟发抖,求救地望向杨爱华。
杨爱华不慌不忙,一边给自己的修长美腿套上肉色丝袜,在裙子里扣上吊袜带,一边公事公办地说:
“我是青少年中心的副主任杨爱华,这两个孩子是在我这里参加活动,警官你有什么事情?”
张宏刚面无表情,说:“我不跟你废话。”
他用对讲机呼叫支援,很快就有五个如狼似虎的手下警员冲进来,把三人全都铐走了。
杨爱华的丝袜也只来得及穿了一条腿,另一条腿光着。
他倒不是打算抓捕杨爱华,或者把杨爱华灭口,而是担心杨爱华也和要针对他的阴谋有关,所以要先控制起来。
三人被带到一个看守所里,关进黑屋子,手铐把双手铐在身后。
三人分别关进三个小黑屋,然后张宏刚遣散了所有的手下,亲自逐个提审。
两个男孩所招供的情况是相似的。
他们cào了他的老婆吴紫璃,从吴紫璃那里拐走了总计二十八万元,还租下了昂贵的金色海湾公寓里的一套房,住得比他还舒适,最终把他的老婆cào进了医院。
在这种情况下,张宏刚还傻乎乎地委托他们两个照顾自己的女儿,这正是把小羊羔送进了狼窝。没错,年仅八岁的小诗诗也被他们lún_jiān了。
两人所说的内容十分惊人,在没有严厉逼问的情况下,竹筒倒豆子,就全说了出来。
为何会这样?
他们所说的什么“幼屄令人善良”之类的鬼话完全不可信,他们那副痛心的、听天由命似的悔过表情也不可信,要想其真实的理由,大概是在炫耀。
两个垃圾一样的小兔崽子,社会底层之中的底层,竟然在cào过了他的妻女、拐走了他的钱财之后,还事无巨细地在他面前炫耀。
张宏刚感到愤怒、屈辱,都快脑溢血了。
他心中抱着一丝侥幸,希望他们两个在说谎,故意气他,希望实际的事情还没有那么严重。
坐在临时的办公室里,张宏刚颤抖着双手,拨通了老婆的手机。
当时吴紫璃正在培训班里上班,一对一指导一个付了高价的小学员。
小诗诗给她的命令是,平时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不要被别人发现她成了女儿的奴隶。
所以,接了张宏刚的电话,她也会实话实说。
张宏刚问她:“石飞和铜钟和你发生了什么?”
吴紫璃说:“他们cào了我。”
张宏刚说:“是lún_jiān吗。”
吴紫璃说:“嗯。”
张宏刚含泪吼道:“你是武道四品,两个小屁孩难道比你的武功强吗?难道是它们qiáng_jiān了你吗?”
吴紫璃澹澹地说:“哦,他们不懂武功,不是qiáng_jiān。”
张宏刚说:“是你主动诱惑他们的吗?”
吴紫璃老老实实地说:“没有。”
张宏刚又说:“金色海湾公寓是怎么回事?”
吴紫璃说:“我出钱,用我的身份证给他们租的房。”
张宏刚说:“你总共给他们多少钱?”
吴紫璃说:“二十八万。”
这一切都与两个小兔崽子所说的严丝合缝。
张宏刚快要拿不住手机了,用将死一般细若游丝的口气,问了最后一句话:“他们,他们cào得你很舒服吗?比我cào得还舒服吗?”
吴紫璃实事求是地回答:“嗯,很舒服,比你强。”
啪的一声,张宏刚的手机落到了地上。
过了十秒钟以后,手机里传来吴紫璃的声音:“怎么了?你还有别的事吗?”
张宏刚苦笑着捡起屏幕摔出裂缝的华为手机,说:“没有了。”
吴紫璃就挂了电话。
在张宏刚看来,这就是对他彻底的摊牌示威,告诉他老婆已经彻底背叛了他,而且看不起他到了极致。
吴紫璃声音平澹,一旦不怕,只是娓娓道来地说,他们lún_jiān了我,我是自愿的,我被他们cào得很舒服,嗯,没错,这又有什么大不了的?你特意打电话问我只是为了这点事吗?
就是这种感觉。
张宏刚凄楚地想:“我还有的就只剩下可爱的女儿了。小诗诗也真的被他们cào过了吗?”
他迫不及待地再次拨打电话。
华为手机很结实,用起来还没什么问题。
他打电话给小诗诗,很快打通了,说:“你还好吗?”
小诗诗在学校里奶声奶气地说:“挺好的。”
听起来没有什么异样,这声音把张宏刚的心灵创伤治愈了少许。
yòu_nǚ就是这样小天使一般的存在,张宏刚自己有的时候都想cào她,不过只是想一想。
张宏刚又委婉地说:“石飞和铜钟最近每天在照顾你,他们有没有对你做什么让你害羞的事啊?”
小诗诗沉默了一会儿,其实这时候她已经非常惊慌,不知道为什么爸爸突然过问此事了。
她答道:“没有啊。”
虽然这三个字的语气没什么问题,但张宏刚从刚才的两秒沉默之中品出了不对,只不过他完全猜错了方向,以为小诗诗被迫说谎,被qiáng_jiān犯威胁了。
然后他说:“你不用替他们遮掩什么的,爸爸比他们都厉害多
了。你就说实话,他们有没有摸你的小屄?”
小诗诗说:“没有啊。”
张宏刚又说:“他们有没有把手指或者鸡巴伸入到你的小屄里面?”
这句话他讯问过上百个女性,都是报桉qiáng_jiān之类的女性,用露骨的性描写来挖取她的口供,做笔录。
可是这句话问在亲女儿身上,像是刀割在心头一样痛。
小诗诗语气如常地说:“也没有。”
张宏刚对小诗诗道了别,但不相信她所说的话,想着:“小孩子说话到底不靠谱。”
其实自从小诗诗出生,他就没有相信过小诗诗所说的一句话,从没有把她当成个人,只是当成一只小猫、小狗。
换言之,小母猫、小母狗。
张宏刚立刻驱车赶到乔治街小学,冲进教学楼,在三年二班教室门口,请老师让小诗诗出来。
小诗诗强自镇定,已经发挥出了女生外向的极佳演技,看起来一点异常都没有。
她那微微的害怕,也完全像是爸爸突然急匆匆赶来学校所带来的害怕,张宏刚却理解为了对qiáng_jiān心有余悸的感觉。
张宏刚没有说什么,就在光天化日之下的教学楼无人走廊里,把小诗诗按在墙上,掀开了她的裙子,扒下了她的小鸡图桉的白色棉质小内裤。
一墙之隔的孩子们在上课,走廊里张宏刚却在做这种事,动作粗鲁,反而像个qiáng_jiān犯了。
小诗诗十分惊恐,想要并拢双腿,但被亲生父亲粗暴分开。
张宏刚分开她的双腿,用力扒开她的两片屄唇,眼睛贴着小屄口往里看,看那黑暗神秘的内部,就像用天文望远镜窥看无垠星空一般。
他确认到小诗诗的处女膜已经没有了,明白两个男孩所说的炫耀之言,都是实话,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小诗诗等了一会儿,屄唇还被张宏刚扒开着。
她故作天真地说:“怎么了,爸爸?”
张宏刚站起身,整了整衬衫,对她说:“你放心,爸爸会保护你的,对你做了坏事的两个小坏蛋,已经落在了我的手里,我会让他们挫骨扬灰。”
说完,他旋风一般地奔了出去,驱车再去找石飞和铜钟。
在临时看守所内部,他路过了杨爱华所关的小黑屋,听到里面还在拍门,想了想,觉得这个女副主任与两个小兔崽子的阴谋大概也有关系,是幕后主使者。
如果没有个有一定身份能量的大人在背后推动,他们两个干不出这么夸张的坏事。
张宏刚自忖四五年来对石飞还是很了解的,单靠他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而铜钟更是失去了记忆,一个月时间能记住几条街名就不错了,能做些什么?
而那个和他们在一起的女人,为什么要驱使他们这样做?
是为了针对张宏刚自己吗?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张宏刚一念及此,不寒而栗。
或许那个女人是在为他抓过的某个犯罪分子复仇。或许那个女人是想借此刺探张宏刚背后的庞大黑暗秘密。这是张宏刚所能想到的。
于是他去把杨爱华提审出来。
这一切都是张宏刚一个人包办,临时看守所里只有他一个警察,并没有其他同事在。
听了讯问,杨爱华却像是念经一样地说,她对石飞和铜钟做过什么都不知情,以为他们并没有做过什么坏事,即便二人真的一时失足,也是受到青少年保护法的保护的,不能简单地当作犯罪分子看待,必须了解他们做出煳涂事的原因,并且加以关爱和柔性的矫正,等等等等。
这些话听得张宏刚额头青筋暴起,他大吼着说:“他们两个都招供了,你还在装蒜。”
于是他把自己的老婆孩子都被两个小叫花子cào了的情况,有自己的嘴,屈辱而又自暴自弃地大声又说了一遍。
“他们lún_jiān了我的妻子,lún_jiān了我的女儿,我的女儿才八岁!处女膜都已经被他们的鸡巴捅破了!”
这种屈辱感真是再次超出了张宏刚的想象,说完以后他就后悔了,他怀疑杨爱华在内心偷笑,正想看他这样。
然而杨爱华一脸傻样,像是在装傻,只是说:“那不会吧?你是不是刑讯逼供来着?或者栽赃?”
张宏刚再想了想,觉得这三人口供高度一致,或许真的没有说谎。
他可没有给过他们三人串供的机会。
而且这与在火车站调查到的路人证言也是完全一致的。
张宏刚把杨爱华锁进小黑屋,再次跑出临时看守所,驱车去了省青少年活动中心,询问了几个工作人员。
他们都说石飞和铜钟是在前天才住进来的,也与杨爱华的说辞吻合。
而石飞和铜钟在被问及杨爱华的时候,都说不关她的事。
既然这样,张宏刚决定只把杨爱华作为报复的手段。
石飞和铜钟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两人都说些什么“杀了我们也无所谓”。可见即便把他们碎尸万段,他们两个臭小子也很满足了。
张宏刚想:“反正cào过了我的老婆和女儿,两个小兔崽子已经够本了,他们没有什么可失去了。
“要说他们有什么可失去的,就是他们都在替杨爱华开脱,好像舍不得杨爱华。
“所以我就要用这个叫杨爱华的女人报复他们。”
再次回到临时看守所,张宏刚把石飞和铜钟带到杨爱华的小黑屋里,四人聚在同一个屋子之中。
他把石飞和铜钟的手铐铐在门把手上,让他们不能离开门口附近。
然后,张宏刚对他们说:“看来你们很想保护这个女人。你们做得到吗?你们两个有人生没人养的杂种,要想报复你们的家人还有困难。你们以为我这就没办法了吗?这个姓杨的女人落到我手里了啊。我不知道这个女人和你们之间有什么关系,但是看起来她对你们很重要。”
石飞和铜钟都凛然说:“你要做什么?”
张宏刚狞笑说:“还用问吗?你们cào了我的女人,我也cào你们的女人。”
(下一章,赤裸的友情,敬请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