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铜记(10)小鸭的工作
2019年12月20日
今天是十月八日,是国庆假期之后上班的第一天,杨爱华照例到火车站来转转。
她是上一代文化名流人士的女儿,其三叔则是苍梧派的护法老祖,虽然武道品级不高,可是权力非常大。
她的老公是苍帝集团北美大区的大区经理,每年经手数百亿销售额,与美国许多参议员都有很好的私交,只是长年派驻海外,留着妻女在国内,一个月不见得能回来cào老婆一次。
杨爱华自己则在体制内,是这个省份的省青少年活动中心副主任,这份工作清闲又体面,最适合成功人士的太太。
她的目光扫过铜钟和石飞,眼睛一亮,走过来,对铜钟和石飞问好。
她说:“你们是未成年的,特别是你,还不足十六岁吧?这么小这么可爱,打工的地方是不要你的。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你家在哪里?”
铜钟和石飞就说了自己并没有家,也没有地方可去,过去被人胁迫着做坏事,现在逃出来了,不想再做坏事。
他们眼巴巴地看着杨爱华说:“不想做坏事,打工也没人要,是不是不能生存呢?还有没有机会活到成年呢?”
这话听得杨爱华眼圈红了。
杨爱华说:“我是省青少年活动中心的副主任,正可以来帮助你们解决问题。跟我来,我也有适合你们的工作去做。”
省青少年活动中心,地址在乔治街的尽头,在解放前也曾是一家军阀的公馆,解放后又多划了一块地皮,建了体育馆。
从后门进去,可以看到一幢白色的小楼,当年是军阀用来安置小妾的,而现在青少年活动中心并没有给它安排明确的职能。
白色小楼里面有办公室、健身房、澡堂,也有宿舍,主要是给工作人员内部使用。
在这栋白色小楼里,杨爱华给他们找了一间宿舍,里面是一张双人大床。
杨爱华说:“这里只有这样的宿舍,可能有些不方便,你们先凑合睡。”
铜钟红着脸笑说:“其实很方便,因为我们两个喜欢睡在一起。”
杨爱华笑说:“你们在夜里做些什么,我并不管。”
铜钟和石飞都放松下来。
初步安顿好了以后,铜钟问杨爱华,自己两人可以做什么工作。
杨爱华笑说:“你们没有受到过适当的教育,不能做脑力劳动,身体也尚未发育完全,不适合做体力劳动,可正是因为有未成年的可爱身体,所以适合用这可爱的身体来挣钱。”
铜钟点头,已经隐约猜到了,说:“是不是就是卖yín呢?”
杨爱华笑说:“真聪明,是的。我需要你们去做男娼,和指定的人做爱,用肉体侍奉他们,他们会给我钱,我也会给你们分成,还会安排你们受教育,去上学,像正常的孩子那样生活。你们可能不愿意,但我认为这是最适合你们的办法。”
铜钟说:“卖yín不是坏事吗?”
杨爱华说:“卖yín可不算是坏事哦,国家只会处罚组织和容留女性卖yín的人,而在第一线工作的小姐也好,小狼狗也好,都并不是违反了法律的。”
铜钟说:“可是你岂不是组织和容留卖yín的人了吗?”
杨爱华笑说:“组织和容留女性卖yín,是犯罪,但组织和容留男性卖yín,法律可没有规定哦。
“我这样确实是在打法律的擦边球,但其实也作为青少年活动中心的副主任,为国家做一些政策上的探索。
“我们所做的政策探索还有很多哦,等你见到嫖客们的时候,就会知道得更清楚了。”
铜钟和石飞面面相觑,没想到梦寐以求的正常人生活就这样降临了,幸福来得如此简单。
杨爱华又柔声说:“到目前为止,是谁胁迫你们做坏事呢?”
铜钟浑身一冷,想起如果张宏刚得知了妻女被奸yín的真相,来抓他们,还是饶不了他们。
他就和石飞一起对杨爱华说了张宏刚曾经控制他们,让他们出去偷钱,并且要抽成。
铜钟说:“求求你,不要把我们现在的地方告诉张宏刚。”
杨爱华认真地说:“你们放心,我会保护你们的。”
当晚,铜钟和石飞好好地睡了一觉,相互鸡奸了一次,抱在一起美美地睡着了。
次日白天,杨爱华让他们不要出门,但也没有什么事,无所事事地玩手机度过。
杨爱华给了他们饭卡,让他们可以在青少年活动中心的职工食堂里吃饭,饭卡里的钱算是预支的薪水。
在晚饭以后,是青少年活动中心最热闹的时候,因为白天大多数青少年是需要上学的。
晚饭后,铜钟和石飞正在亲吻的时候,听到敲门。开了门,只见是笑嘻嘻的杨爱华。
杨爱华把他们领到楼下的一个相似房间里,那个不大的寝室里摆了一张相同的大床,床上却挤了莺莺燕燕的整整十个女孩子。
十个人全都是赤身裸体,各个娇俏白嫩,风情各异,看上去年龄从十二岁到十八岁的都有。
她们每个人都是一头黑色长发,只不过有的长发披肩,有的扎着双马尾,有的则是麻花辫盘到脑后扎成丸子。
铜钟吃了一惊,说:“她们是客人?”
这样可爱的未成年女孩子何必来花钱嫖鸭子呢?她们想让谁cào,都会狠狠地cào到她们哭的。
铜钟和石飞在今天白天已经讨论过了,做过了心理建设。
在杨爱华这里,他们都觉得屁眼的贞操恐怕要保不住了,不可能只留给对方,要拿出去挣钱。
他们都觉得这是合情合理的无奈之举,既然两个人一起用屁眼接客,那样也不算谁背叛了谁。
石飞对铜钟说:“我是你的奴隶,我的身体是你的工具,我的屁眼当然也是。你把工具借给别人用,或者租出去挣钱,那都没有什么不应该的。而你的屁眼想给谁用就给谁用,无论想怎么用,都不是我这个奴隶有资格置喙的。”
铜钟则吻他一口,在他耳边说:“无论我被人怎么cào屁眼,被cào得多么爽,都会一如既往地在乎你,你始终是我的正妻,我的奴隶第一号。”
当初做了这样的心理建设,可没想到他们要出售的不是自己的屁眼,而是鸡巴,因为嫖客是美丽的女性。
杨爱华说:“是啊。”
铜钟就说了自己的疑问,没有避忌那些人,引得她们一阵花枝乱颤的欢笑。
杨爱华笑说:“你再仔细看看,她们是女孩子吗?”
铜钟仔细看,发现她们都是平胸,而且平得像自己一样。
那三四个看起来和石飞年纪差不多的小姐姐们,奶头也都一点没有发育的迹象,都是只有红豆大小,彷佛像自己一样的可爱男孩小奶头,有棕色的,有黑色的,有鲜红的,有粉嫩的,让人忍不住想捏玩。
铜钟想:“难道是伪娘?”
可是再看她们的裆部,也完全被阴毛遮掩,并没有鸡巴从中伸出。
他仔细观察年纪比自己小的十二岁嫖客妹妹,只见她的阴毛只有稀疏十几根,遮不住阴部。
她看到铜钟好奇地观察,也大方地张开大腿。
只见那阴部的位置,并不存在阴部,完全是平坦的,没有鸡巴也没有屄缝。
铜钟终于明白了,扭头问杨爱华,说:“杨老师,她们是被阉割的男孩子吗?”
那些床上的可爱人儿们纷纷抢着说:“你总算猜对了,真笨!要
叫我们宫娘,嘻嘻嘻。”
得知真相以后,铜钟和石飞的鸡巴硬得更厉害了,把裤子撑起了大帐篷。
杨爱华对床上的十个宫娘笑说:“这两个男孩子是第一次接客,你们可占便宜了呢。”引得她们一阵欢呼。
有两个下床凑近铜钟和石飞,扒下他们的裤子,握住他们的鸡巴。
杨爱华连忙拦住她们,说:“等一下。正因为是第一次接客,所以要先教育他们才行。你们谁乱动,谁就最后一个挨cào,都上床去乖乖跪好。”
于是十个宫娘立刻都回到床上整齐地跪坐,变得秩序井然。
杨爱华对铜钟和石飞说:“这是我们青少年活动中心所参与的更重要的一项政策试水,可以说你们的卖yín工作是这项政策试水的附属品。
“这个政策就是一夫五妻制。
“家庭是社会的基本组成单元,一夫一妻的小家庭太过碎片化,使得很多家庭都很脆弱。
“现在我们计划推行一夫五妻制,建立大家庭,让这个社会基层细胞单元更有活力。”
铜钟说:“可是新生儿的男女比例是一比一。”
杨爱华笑说:“没错,我们正是要解决这个问题。”
六个人里有三男三女,如果阉割其中两个男孩子,他们就可以很好地适应妻子的身份了。
在切除阴茎和睾丸之后,性器官并未全部切除,首先gāng门可以被cào,其次gāng门里的前列腺可以提供充足的性快感。可以说作为一个男孩子,损失并不大。
在一夫一妻制的情况下,自然情形会使得人民生育过多,一对夫妇生出七八个孩子,这些孩子之中每个人难以分摊到好的养育和教育。
而国家也尝试过一对夫妻只生一个的计划生育政策,这样的独生子女倒是很有养育和教育环境了,但是总的人口生育率堪忧,老龄化现象已经成为社会问题。
而一夫五妻制则可以完美地解决这个问题,五个妻子养育十个左右的孩子,分工合作,负担不会太重,也不需要做全职太太。或者说,一夫五妻之中一两个人做全职养育者就可以了。
人口不会减少,而每个孩子都可以得到充分富足的养育与教育。
这里的关键就是一根鸡巴可以让三个zǐ_gōng受孕,那么另外两根鸡巴该怎么办呢?
成年男人很难接受替别的男人养孩子,所以杨爱华所参与推行的政策是从小男孩下手,鼓励他们在家长的许可下接受阉割。
每个男孩子都会喜欢被宠爱、被呵护、被温柔以待、被cào屁眼,都可以从中得到人生的幸福。
通过阉割,将他们心中温柔的母性一面激发出来,就可以很好地让他们担任妻子一职了。
铜钟和石飞听了半天,觉得听不懂,而且觉得自己不会因为这种理由就答应被阉割。
不过,看那些粉嫩可爱的宫娘们,她们确实很是开心幸福,国家也善待她们,派来男娼去满足她们的性欲。
这确实是一份堂堂正正的工作。
想到这里,铜钟和石飞对杨爱华点了点头,而他们的鸡巴刚才也一直没有软掉。
杨爱华说:“作为试点,我们已经争取了很多未成年的男孩子同意,以及家长许可,来接受阉割,进行新娘修行。
“而我们青少年活动中心官方也提供男娼,让她们定时来享受五个人一起被宠爱的感觉。
“她们在床上的丈夫角色,就暂时由你们来扮演。你们的任务就是把她们十个人都cào到满足。
“每天我都会带来不同的十个人来让你们cào,你们要用鸡巴好好工作,明白了吗?”
铜钟和石飞点头说:“明白了。”
他们的裤子刚才已经被脱下,现在他们把裤子甩开,同时脱掉上衣,爬上了床。
杨爱华微笑着坐在一旁看顾他们。
这些宫娘都是好人家的男孩子,父母不是公务员就是中产老板,个个坦率而又大方。
在一阵混乱的亲吻爱抚之后,他们各自抓住一个可爱的宫娘,把她的双腿高高地扛在肩上,扶着鸡巴对准其渴求安慰的粉嫩屁眼,cào了进去,同时嘴巴舌头又被另一个宫娘吻住。
……
时间倒回到十月八日上午。
就在杨爱华把铜钟和石飞接到省青少年活动中心的时候,小诗诗满心想的都是要找回主人。
毕竟她已经是奴隶了,没有主人的生活是不可想象的,等找到主人以后,要恳求他收留自己。
而且主人那个样子,明显是非常需要帮助的,她希望主人还能住在金色海湾公寓,让自己订外卖、烤蛋糕给他吃,而不是在外漂泊。
她对身边全裸跪着的妈妈说了这些问题,然后说:“我想让你帮我把主人找到,你有什么办法吗?”
吴紫璃就顺从地回答说:“我可以动用武道家协会的关系。”
小诗诗高兴地说:“那就那么办吧。”
她和妈妈这样的主奴关系,虽然听上去可能怪怪的,但实际上正是很理想的母女关系,女儿依赖母亲,而母亲宠爱女儿。
吴紫璃当即从身边的女包里掏出手机,打电话给师父。
她的师父是止水寺主持德严法师。
吴紫璃对德严法师说,希望找两个孩子,非常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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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个得意弟子的请求,德严法师应承了下来。
然后法师动用了他自己的社会关系。
要想紧急找人,最合适的还是找警察,于是他老人家联系了省公安厅。
省公安厅把这个任务特别派给水银市的公安局,一层层指派下去,最后正好落到该管这个区域的派出所,也就是找到了张宏刚。
张宏刚一听是要找石飞和铜钟,大惊,不明白为何此事被上级知道了。
他决定把石飞和铜钟找来,恐吓他们,逼他们立刻偷渡逃往国外。等到他们逃出国外,他会想办法找人把他们杀了灭口。
张宏刚习惯性地掏出手机,去拨石飞的号码。
他在最近的几天,已经习惯了每天石飞给他报平安,说女儿被照顾得很好,而已经不去主动联系石飞。
这次他拨打给石飞,却无人接听。
张宏刚并不认为这只是个巧合,不认为石飞可能只是现在碰巧没有听到手机铃响。
上级点名要找石飞和铜钟,特别是铜钟这个举目无亲的名字,竟然被上面知道了,然后这两个混小子又正好失联,这让张宏刚想起了一些极为阴暗可怕的可能性,衬衫都被冷汗湿透了。
张宏刚立刻拿出了十几年警察的本事,把下属都派出去,很快就在火车站前的招工广告栏附近找到了线索。
因为杨爱华每周都去那里查看有没有适合做鸭的可爱男孩子,所以那里的闲汉、摊贩有几个人认识她了,把她的身份也告诉了张宏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