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蔫刚想进去,老牛头就用手挡住了他:“依我看,你还是不进去好,你说呢?”
大蔫怏怏地说:“我就是想看看那个男的。”
“那有什么用啊,反正从现在开始你老婆是人家的,钱都给了,你看!”老牛头说着掏出个一百元的大票,在大蔫的面前抖着,那钱发出了咔咔的响声。
大蔫接过钱,头就象乌龟一样缩了回去。
老牛头的屋子分里外三个小屋,外面是小吃店,有十多米,里面有个三米多的小厨房,再往里是睡觉的屋,只有七、八平方米,屋里的大部分被一个小火炕占了。
彩花随老牛头进了屋,老牛头掐了下彩花的衣服“穿的不少啊?”
彩花躲了躲:“天不冷。”
彩花跟在老牛头的后面,进了厨房,经过地上的盆盆罐罐时,老牛头拉着彩花的手,关心地关照她:“小心啊,别碰了腿。”彩花的手捏在老牛头的手里,感到那手肉呼呼的,又很有力,她的心里不由得咚咚地跳着。
到了里屋的门前老牛头用手指头压了下嘴唇,小声说:“你就说25啊,也别说结婚了。”
“那人家还看不出来呀。”
“那就不管拉,没事,你听大爷的话,没错。”
门吱呀一声开了,彩花胆怯地进了屋。
炕上是个和老牛头差不多年纪的老头,只是瘦瘦的。老牛头推了下彩花说:“去吧,这是侯师傅,人可好了。”
那侯师傅伸出象麻竿一样的胳膊来搂彩花,嘴几乎挨到了彩花的脸,一股大葱味扑了过来。彩花感觉有点恶心,把头向一边扭了扭。
“是我给你脱,还是你自己脱啊?”侯师傅阴阳怪气地问。
彩花从没在陌生人面前脱过衣服,面对一个象自己爷爷的老头,她不知道如何是好。可侯师傅等不得,他早已动手去解彩花的裤腰带。
彩花不好意思地说:“我自己来吧。”
候师傅笑眯眯地看着她。
彩花刚脱了衣服,那老头就忍不住了,他上去搂住彩花,把那大奶子含进了嘴里,才裹了几口,奶汁就流了出来,侯师傅大口大口地吸着、咽着,这可是他没想到的,cào屄还给你喝奶,真他妈的合适!
彩花被侯师傅吃奶吃的浑身发软,就好象没了脚后跟,侯师傅趁势把彩花放在炕沿上,提起了两条腿,把脚丫子抗在肩膀上。彩花的屄口就咧开了,老侯头把自己那早已硬了的鸡巴就势cào了进去。虽然老侯头人是干巴瘦,可那鸡巴却一点不瘦,就象个驴鸡巴一样,又长又黑。老侯头刚才这一cào,把彩花cào的几乎没了气,就好象顶到了嗓子眼一样。只顾闭个眼睛享受那由屄里传出的舒服麻痒的滋味。
老侯头的老伴死了好几年了,是个色中的恶狼,平时就靠点野食填补充饥,今天捞到个小娘们儿,怎么肯善甘罢休,一连cào了一个多小时,把彩花弄的是高潮不断,浑身瘫软,好象死人一样,他才一挺身体,把那股骚雄射进了彩花的屄里……
大蔫在外面等了一会,知道自己是不能进去了,就转到了老牛头屋子的后窗外。他扒在窗户上想要听点什么,可里面很静,什么也听不到,过了一会,里面发出了吭哧吭哧的声音,那声音来自男人,这是肯定的。
不知什么原因,听见屋里男人的声音后,大蔫更想知道那是个什么样的人,尽管老牛头说的十分明白:现在彩花是人家的了,可他还是按捺不住这个欲望。他紧紧地把耳朵贴在窗户上,在那个吭哧吭哧的声音中断断续续的夹杂着哎哟哎哟的女人声音。
那声音他太熟悉了,就象妈妈叫他的小名一样的熟悉!他有一股无名的火象蛇一样在啃咬着他,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了。他狠狠地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让自己清醒一些。屋里的声音渐渐大了,女人的声音明显的压过了男人的声音……直到只剩下女人的声音。
时间好象凝固了,大蔫的脑袋里全是空白,他的心好象被扔在了绞肉机里绞碎了一样的疼!他恨自己没用,骂自己无能,怪自己不象个男人……
侯师傅赤裸裸地四仰八叉地躺在炕上,一副懒洋洋的样子,胯下的黑呼呼的大鸡巴已经是软绵绵了,无精打采地伏在那,就好象是条冬眠的蛇,趴在那等待着春天。彩花在炕沿边上擦屄上的jīng_yè;两个大奶子鼓鼓的,好象是刚刚出锅的大馒头,散发着热气;头发乱七八糟的,就象老鸹窝。这时,老牛头进来了,他端了盆热水,给老侯头洗鸡巴来了。
彩花正在披衣服,准备往身上穿,两个大奶子直颤敛。
老牛头的两只眼睛象狼一样盯在彩花的胸脯上,大蔫没有说错,那是两个很大的奶子,就象两个大馒头扣在那白花花的肉上,他身不由己地伸出那肥呼呼的手,想去摸那叫人动心的充满性感的东西,可是被彩花的手挡住了“大爷,别,怪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