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的。”
侯师傅拎起裤子和衣服,知趣地出了小屋,老牛头大胆地过来摸彩花,彩花躲了一下说:“别,大蔫快来了。”
老牛头是最了解女人的心理的,他知道,女人越是一本正经,那心里越花。
他理解了彩花说的意思:她不是不同意,只因为大蔫快进来了。
“没事,他不会来的,我不去开门,谁能进来啊?”说着,他的手已经挨在彩花的大奶子上,那肉呼呼,滑腻腻的感觉叫老牛头快发疯了,他强压着欲火,用颤抖地声音问:“刚才好吗?”
彩花低下头“嗯。”
“你喜欢?”
“嗯”
“老侯头的鸡巴大吗?”
“嗯。”
“和大蔫比呢?谁的大?”
“……”
“说呀,谁的大?”
“他。”
“他是谁啊?”
“刚才的那人。”
“刚才是谁啊?”老牛头故意地问。
“老侯头。”
“这么说,你是喜欢他了?”
“就是太瘦了点。”
“哎,可别看瘦啊,你没听说吗:骨瘦如柴,cào屄元帅!”
“……”彩花一听见cào屄两个字,心就好象涌到了嗓子眼,热血也奔腾了起来,下面那地方就冒出了一股一股的水,她夹着腿,恐怕那玩意流出来。
“你喜欢大的小的?”老牛头的手已经伸进了彩花的裤子里,彩花只是半推半就地象征性地挡了一下就算了。
老牛头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下面的手指头就伸进了彩花的阴道里,里面粘呼呼的,彩花哆嗦了一下,马上又挺直了身体,从嗓子里挤出两个字“大的。”
老侯头是上彩花的第二个男人,通过和老侯头这半宿她有了个比较:大蔫虽然是生猛海鲜一类的,可他没长劲,上来一顿捣,没上个二三十分钟就出了;老侯头可不一样,他先是运用了一阵子的舌头工夫,等彩花大呼小叫的,才开始动真格的,而且是不紧不慢,采取了十短一长法,并且还把屄里的上下左右都出溜到了,那真是个爽!
老牛头的手指头又往彩花的屄里伸了伸“里面是什么,粘了呱唧的?”
彩花抿嘴笑了:“大爷不知道?”
“不知道。”老牛头一本正经地说。
“男人的那东西呗。”
“男人的啥呀?”
“雄。”彩花知道老牛头的心思,心里想:“问个什么啊,要弄就赶紧弄呗!”
“从哪儿出来的呀?”
“下面”
“下面哪儿啊?”
彩花用手指了一下老牛头的卡巴裆。
老牛头一边解着自己的裤子一边说:“是吗,可是我没出啊。刚才你说你喜欢大的,那我让你看看我的大不大?你看吗?”
彩花已经是心猿意马,想收都收不回来了,就含含糊糊地说“嗯。”
老牛头一松手,那肥大的黑府绸布的裤子就掉了下来“宝贝,你看。”
彩花低头抬眼看去,惊呆了:那是个少见的大鸡巴,虽然没有老侯头的长,可有个粗劲,就象小孩的胳膊一样,昂首挺立着。她一屁股坐在炕沿上,心里一个劲地叫好。
老牛头就势上了炕,他利索地爬到了彩花的身体上,彩花被那山一样的身体压的发出了一声“吭哧”,就几乎喘不过气来。
老牛头的鸡巴太粗了,cào了好几次没cào进去,他就把彩花屄里残余的老侯头的jīng_yè抠了点出来,抹在彩花的阴唇和阴蒂上,润滑了一下后,才一点点地cào了进去。下面的彩花大大地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