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房门外传来敲门声,在狩野亮介批准下一个女佣开门进来,以恭敬的口调向狩野报告晚餐已经准备好。
到此,白帆里已经领受了数十鞭,而露出的臀丘上也已变得又红又肿了。但用膳时间却不代表奴隶调教的终手机看片:lsjvod.om止,反而这是另一个牝犬调教环节的开始。
白帆里再度被锁炼扣上了颈圈,今次是由狩野亲自握着炼的另一端,领引她爬往一楼的大厅中。穿着yín猥的奴隶服装,以狗的姿态爬行的她,在狩野用鞭催促下匍匐前进。
啪唰!
“喔!”
铃铃铃……铃铃铃……
督促她前进的鞭打在赤裸的粉臀上,令柔肌感到了一阵炙痛。当然,走向饭厅的路途上也不会停止牝犬爬行的调教。她沐浴在狩野残酷的鞭下,不得不挺起双臀一扭一扭的向前爬行。她的阴部吊下的金属铃当发出澄澈的音色,令她自觉到自己现在的耻态。
在灯火堂煌的大厅中现正集合了大屋中所有女侍,全部约有十二、三人之多,大家都穿着了非常暴露的制服。高跟的凉鞋和网丝袜,强调了脚线的美丽;上身穿上无袖的紧身衣露出了双腕,手腕上戴上了装饰的白色手环。
女侍们列队排成了两行,中间空中一条信道,白帆里便在这信道上以饲犬的姿态四肢着地的爬行向中间的长桌。被鞭打得红肿的双臀和当中谷间的秘部都曝露在女侍的眼中。作为泄欲用奴隶的她,在这间大屋中并不能只用双脚来走路。
“喂!走快点,牝犬!”
啪唰!
“啊喔!……啊啊,主人,请留情!”
铃铃铃……
在女侍们围观下,白帆里继续承受着狩野的连续鞭责。这除了令她更加羞耻外,yín靡的被虐之炎也烧得更旺盛。她在被鞭雨冲击下,裸露在众人眼前的秘部竟也已经湿濡一片。
终于到达了餐桌旁的白帆里,并不能够坐在椅上。她仍然维持四脚支地的姿态站在桌旁等候。作为被伺养的雌犬,她必须在旁以家畜犬的姿态陪伴主人用膳。
但纵是如此,白帆里仍是安心地舒了一口气,因为在以前的周末狩野常会邀请朋友来家中用膳,而那时白帆里同样要以这家畜般的姿态露面在来客面前。想到那时的羞辱,再见到今晚没有来客,白帆里简直想感谢神恩了。
“呵呵,今晚没有客人真可惜呢!”狩野似乎看穿了白帆里心中所想般冷笑着说。“但是,明晚却有一个妳也熟悉的来客,会和我们一起吃晚餐哦!”
“喔?”
“所以今晚要先预习一下,教教妳用餐的礼仪呢!”
“那个……我熟悉的客人是……?”
白帆里疑惑地问。本来奴隶询问主人是不被容许的,但是狩野的话实在令白帆里非常在意。
狩野似乎对白帆里的疑惑感到很有趣。
“呵呵,这个暂时要卖个关子,明晚可能是妳一生也不能忘记的一晚呢!”
说话到此为止,看来狩野暂不会再多说关于这事了。
在狩野坐在椅子上后,女侍开始送上由华丽的器皿盛载的各种高级食物,又把阿拍利特的香槟斟入水晶酒杯中。
至于对白帆里,便要用配合其牝犬身份的进餐法。在狩野的座位旁的地上有一个直径约一米的圆盘。那圆盘就和桌面一样的平滑,而盘中央还有螺丝可以装上一些别的东西。
典子在圆盘上装上了一根约三十公分长的长型棒子,固定了在垂直的角度,并引领颤抖着的白帆里走到圆盘之前。
“知道这是甚幺吗?”
“啊啊……是坐上去的台!……”
从上面俯望下来的狩野发问下,白帆里惊慌地回答。她很快便知道这个圆盘的使用方法:圆盘中央装上的树脂制的叉型棒子,便像对空导弹般朝向天井屹立。看着这东西令白帆里难以压抑自己惊恐的心跳。
“呵呵,明白便好,那还不快点坐下?”
“……”
白帆里连回话也不能的,沉默地在发抖。但是狩野一直来的调教已勾起她心中yín意的愿望,白帆里的视线在棒子旁游移,感到自己身体深处炽热的鼓动。
典子在后面把白帆里阴唇上的夹子解除下来,终于在入屋以后,到此才解除了在她的性器上残酷的饰物。
但是她的乳锁仍然戴着,而且解下阴唇的夹子只是为了预备好一会之后的残酷的被虐秀而已。
“好了,坐下来吧。首先用甚幺姿势好呢?便先用后面的穴吧!”
“……”
沉默响应狩野的说话,白帆里站起来,把穿着高跟鞋的双脚跨在圆盘之上,系上枷锁的双手放在头后面。在深吸了一口气后,便缓缓开始向下蹲。双脚曲起而身体下沉,而屁股中央则对正圆盘上装上的性具棒。
“啊……呜咕……”
当双臀中间的gāng门下降至触及性具棒,白帆里的口中发出了低吟声。但是她并不容许在此处停下,她的菊蕾压住了棒顶,但仍继续用力压下。
“啊!……喔!啊……”
呻吟渐渐变成悲鸣,白帆里幼细的眉皱成凄楚的表情,gāng门被异物插入的被虐感混合着yín意的感觉如电流般令身体也麻痹,在感到被虐的欢愉之外,意识到自己被狩野、典子和女侍们看到这样的耻态,令她呼吸也如要停顿。
“咿!……喔喔……”
“哦,发出了很没礼貌的声音呢,看来一定要趁这一顿晚餐来教妳多点礼仪不可。sit!快一点sit!”
狩野冷笑地看着白帆里的yín贱行为,而口中更用上调教狗只用的语言来命令她。白帆里为了如他所愿,把膝屈曲得令屁股也几乎要碰到高跟鞋,而这便是牝犬坐下的方式。但如此一来使令圆盘上的棒子直深入直肠内,这冲击令她感到一阵晕眩,全身几乎乏力软倒。
“啊呀……再、不能再下了……”
“再落一点!”
“呀呀!!……呜咕……”
“呵呵,很好,到此为止吧,要维持这姿势直到我说可以停止为止!”
受到串刺之刑的身体在颤抖中拼命下蹲,直到双臀和脚跟相接为止,狩野看得满意地点了点头。
但是,白帆里为要维持这姿势,感到如死一般难过。她满头大汗地忍耐着性具棒给予gāng门和直肠的可怕的压力,心中恳求着希望狩野早一刻下达下一个命令。
狩野一边品尝着香缤,同时他的视线像在舔着白帆里的肉体般在她身上游移。然后,他把碟子上一块涂上了鱼子酱的吐司用手拿起来。
“妳知道狗怎样扑起来进食吗?”
狩野坏心地问着。那是训练家犬前脚跳起来,后脚站立然后用口咬取主人手上食物的玩意。
“知、知道……”
白帆里的声音简直像快要哭出来,她感到自己人类的自尊正被剥落。
“那便试做一下吧,要精神点的叫着“汪汪”唷!”
“啊啊……汪……汪汪!”
白帆里用力把腰向上提,令上半身向上冲,像犬只用两脚站起般伸长两腿,用口咬向狩野手上的吐司。但如此一来她的身体向上移,而圆盘上的性具棒当然保持不动,故此她在上升时便相对地令棒子向gāng门外抽出,令她的gāng门内壁感到一阵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