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帆里再度转身以跪拜的姿势面对着主人。由于主人要亲自开始调教,所以典子把刚才连着手枷和乳尖的炼解下。但取而代之的却又戴上了令一具乳锁,锁间的幼细的炼是以十八k金所制,其重量令到它把两边乳头也稍为拉下。
“啊?……喔喔!……”
穿着拖鞋的狩野把脚踏在锁炼上,把锁炼踏得倒向地上,同时也令白帆里的乳房也因而倒向地。敏感的乳尖受到拉扯,令剧痛的白帆里发出高声的悲鸣。两手抓着地上的绒毡而头部伏向狩野的拖鞋,令她看来好象在俯吻狩野的脚般。
“喂,把屁股抬高一点!”
“喔……”
啪滋!
“咿!!”
还未有时间听从狩野的吩咐,恐怖的鞭便袭向白帆里的柔肌。狩野的鞭越过了在跪拜姿势中的白帆里的背后,革鞭的扁平部份痛击在完全露出的臀丘的左边顶上,那阵痛楚刺激得白帆里不住颤抖。
“脚打开成八字,表示妳奴隶的服从心!”
“是、主人!领受了!”
白帆里覆上黑丝袜裤的双脚成八字的展开,谷间的秘地在光亮的照明下尽现出来。虽然她的眼看不到后面的情形,但也知道自己的粉红色阴户已尽现在人眼前。
啪滋!
“啊呜!”
“怎样?铃在响了吗?”
“仍、仍然没有……”
“呵呵,那当然了,刚才只是小试牛刀而已。看这鞭!”
啪哒!!
“喔啊!”
狩野冷笑的同时,皮鞭继续在臀丘上挥舞着,最初其攻势还只是局限在肉臀上,肌肉的痛楚还末算是太难忍受。
“摇响欢迎的铃声吧。”
“嗯?……”
“即是用铃声来迎接我的鞭哦!”
“是!”
铃铃铃……
啪滋!!
“啊呀!!死了!”
狩野大幅挥动的鞭射向山丘中的谷间,在尾龙骨至gāng门之间的地带轰下,这次的痛楚和刚才肉丘的痛完全不可相提并论,白帆里在被击中瞬间,全身不由自主地大力一弹,好象重伤的野兽般惨叫起来。
“怎样?铃在响吗?”
“呜呜……没有……但gāng门……”
由gāng门扩散开来的痛楚余韵,令白帆里颤抖着臀,莹着泪地回答。
“怎样了?”
“gāng门……呜呜……”
“呵呵呵,这是看妳的热爱程度了,不会一鞭也忍不住吧?”
狩野闪着残忍的目光,再度向着同一地方追击。
啪滋!
“啊咿!!”
白帆里用手抓着地毡泣叫起来,gāng门的刺痛简直是难以忍受,但一发的痛楚还未消褪,另一发便又随即杀到。
啪滋!
“啊呀呀!!请饶了我!”
“今次到这里!”
啪滋!
“?喔!!请慈悲、主人!!”
铃铃铃……铃铃铃……
皮鞭击打声和惨叫声中,混入了铃当清彻的鸣响。那是支配者的鞭击落了会阴,鞭端扫过了吊着铃当的锁炼的缘故。
“呵呵,今次真的响了吧?”
“响了!……啊啊……”
白帆里颤抖着身体,呻吟着回答。会阴被击中的痛楚和gāng门不分上下,但由于鞭尾扯动了链子,令夹在阴唇的夹子也增加了扯力,最后令她感到了打击之外另一种痛楚。
“感觉怎样?高兴吗?”
“呜呜……”
“快回答!不是很兴奋吗?”
由旁边传来典子要她屈服的催促。
“啊啊……很兴奋……”
“那便恳愿吧,请主人再赐鞭吧?”
“喔……我做不到……”
白帆里呜咽中左右摇着靠在狩野的脚背上的头,苦恼的在颤抖的肩反映出凄楚的情绪。
“此家伙!作为奴隶可以说做不到吗?”
狩野的鞭轻扫着臀丘间,双目射出残忍的光亡。
“咿?喔呜……请饶恕我!”
夹入山谷中的鞭柄轻揉着下面的秘肉,令白帆里发出悲鸣。由夹子夹着的阴唇、会阴至到gāng门,都被冰冷的鞭柄扫过。
“请原谅!主人,请饶恕我!”
“那妳便说吧!”
“啊啊……请赐鞭!请主人把鞭恩赐予奴隶白帆里的肉洞和屁穴!”
白帆里被败北感浓罩下卑屈的恳愿,虽然意识到自己所处状况而想哭出来,但同时也感到身体内正在蕴酿的被虐之火正一刻比一刻增大。
啪滋!
“啊呀!!肉洞!”
铃铃……铃铃……
在谷间抽起的鞭在其头上打了个转,再向私处直击而下,如她所言其肉洞爆炸的痛楚令她失控地高声惨叫。
“把屁股再抬高点。”
“已、已不能更高……”
“把膝盖离地便可以吧!”
白帆里拼命提起双膝,令下肢全靠穿着高跟鞋的脚支持。但是,因为夹住乳尖的锁炼被狩野脚踏在地上,令她的上半身不能提高。那样令其姿势更加卑猥,高高耸起的肉臀像在吸引着鞭打似的。
啪滋!
“啊呜!”
啪滋!
“呀!饶了我!”
铃铃铃……铃铃铃……
“抬起头,牝犬!给我看看卑贱的yín妇的哭相!”
“……啊!”
在白帆里胸下的狩野的右脚提起来,轻托她的下颚,令她不其然抬起了脸,但是,他的脚转瞬又立刻朝锁炼踏下,“啪”的一声锁炼又被踏在地上,从而令其把白帆里的乳尖拉扯向下发出剧痛,令她的上半身不其然再倒在地上。
“不是叫了妳抬起脸的吗?竟又伏下来?”
啪滋!
“?啊!”
叱责声在头上响起同时,责罚的鞭也在她的臀丘上炸裂。白帆里为了满足主人,不得不忍着痛再抬起脸,而这刻她的乳尖像要撕裂的痛楚,令她有如受着地狱的酷刑。
“呜……呜……不能再抬得更高了,奶子要烂掉了……请、请主人给奴隶犬慈悲!”
“呵呵……好象要哭的声音,面孔却是yín荡的,很喜欢这种调教吧?”
狩野看着被yín靡的被虐感打败的白帆里的脸,同时挖苦地说着。而白帆里除了卑屈地迎合主人外便别无他法。
“……很喜欢……非常喜欢。”
“最喜欢那处?是奶子还是下面?”
“呀……全部都很好,奶子也是、肉洞也是……”
“嘿嘿,这家伙,真是难得一见的奴隶犬,外貌是如此优雅雍容,但说话的用词却是越来越下贱了。”
“……”
“啊,等一等,最近妳的面容表情越来越有被虐狂的色彩了,若果在舞会中穿着高级的晚礼服下,下面却绑上了股绳,谁也想不到吧?”
“呜呜,请慈悲,别再说这样的话!”
对狩野残忍的说话,白帆里含着泪地抗议着。对她来说要承认自己的被虐嗜好实在太难受了。
“我说得不对吗?”狩野坏心肠地追问。“妳是想说自己是高贵的妇人吗?”
“……”
“怎样,回答我!”
啪滋!
“喔!请饶恕我!……白帆里是卑下的奴隶犬!”
悲哀的奴隶终于屈服起来。”
“颈圈,配合妳吗?”
“很配合……配合着四脚爬行的奴隶犬姿态……请主人继续,更加严厉的调教卑下的牝犬吧!”
白帆里扭着屁股对主人卑屈的迎合,而这正反映出她燃烧起的被虐之炎。
“呵呵,被虐的犬多少也变得老实点了!”
啪滋!
“啊咿!gāng门好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