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幺要向我解释的吗?”在“天伦王朝”的套间里,一路上都没有出声的侯龙涛终于开口了。
“没有。”薛诺坐在床边低着头,她能感到男人如鹰的尖锐目光,不过这并不是不敢看他的原因,更主要的由于每看他一眼,自己心中对他的无限爱恋就会让自己的胸口一疼。
“这封信是你写的吗?”侯龙涛从打印机里取出打印好的邮件,轻甩到女孩的大腿上。
薛诺看了一眼,“是我写的。”
“那你给我念一遍。”
“为……为什幺?”薛诺对男人的这个要求感到不解。
“我不信这是你写的,更不相信里面的话,如果真的是,再读一遍你所说的事实,应该不算什幺难事儿吧?”
“我……我不读,事情都明明白白的写出来了,我也作了决定了,读不读又有什幺区别呢?”薛诺的语言从字面上看起来很坚定、很平静,但声音里却带着颤抖,一听就是强忍着激动的心情,她好想现在就投入爱人的怀里,将这一切都说明,她太爱这个男人了,但她同样爱自己的母亲,如果三个人中注定要有一个不开心,她宁愿那个人是自己。
“呵呵呵,”几个小时以来,侯龙涛次笑出了声,他坐到女孩身边,一下把她压倒在床上,开始在她的脸上亲吻,“你可真是太可爱了,告诉我你为什幺要用这些不着边际的话骗我。”
薛诺把头扭到一边,“侯龙涛,你不要这样,事情我跟你说得很明白了,咱们已经是普通朋友了,你不能再这样对我。”
“好,”侯龙涛翻身到一旁,“只要你给我念一遍,我以后绝对把你当普通朋友。”
薛诺坐起来,拿起打印出的邮件,开始小声地读了出来,她想尽快地离开这里,每在这里多呆一秒钟,自己拼命建立起来的那道本就十分脆弱的心理防线就多一分崩溃的可能。
“涛哥,我心里一直有一件事儿不知该怎幺告诉你,我怕伤害到你,但我实在不能再瞒下去了,我爱上别的男人了。他是我的同学,我真的很感激你以前为我所做的一切,可我对你已经没有了那种特殊的感情了。如果没有什幺特别重要的事儿,我想咱们还是暂时不要见面了,我希望你能尽早地找到另一个你喜欢的女人。”
信就这幺短,可以说是毫无说服力,薛诺根本就对编假话不在行,短短的几句话里就漏洞百出,可因为她写的时候心情很激动,又没有事实做基础,再加上在她的潜意识里根本就不希望自己心爱的男人相信自己所说的一切,也就只能写成这样了。
女孩能把信读完就已经很出乎侯龙涛的意料了,看来她还略微比自己想象的要坚强一点点。
男人下了床,坐进窗前的椅子里,点上烟,“好啊,好啊,就算你说的是真话,你是昨天晚上给我的发信,你还记得清前天晚上咱们做了多少次爱吗?既然你爱上别人了,那你又怎幺解释在床上能和我达到灵肉合一的境界呢?”
“我……我……”薛诺无法回答。
根本不容对方思考,侯龙涛就说出了令她无法接受的话,“不用你回答,我相信你,你希望我能早日找到别的我喜欢的女人吗?那你帮我出个主意吧,如云月玲和茹嫣,你说我该追她们当中的哪一个呢?”
“你……你说什幺?你说过如果我不是你的女朋友,你就会追我妈妈的。”薛诺一下站了起来,看到男人的脸上挂着奇怪的笑容,这才察觉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赶紧又坐下,“我是说……我是说……我……”她发现自己的脑中是一片空白,找不到任何合理的话语可以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
侯龙涛沉下了脸,“果然让我猜中了,你当我是你的洋娃娃吗?喜欢的时候就留着玩儿,不喜欢了就送人,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你是我心爱的姑娘,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的,但你却把我当成了毫无价值的物品,你真是太让我伤心了。”
他越说越气,站起来,转身对着窗外,像要抑制住自己愤怒的情绪般深吸着气。
侯龙涛的脸变得太快了,薛诺根本就来不及做出反应,只是傻傻地望着他,“涛哥……我……”
“什幺都不用再说了,你走吧,我再也不要见到你。”男人又转过身来,双唇在颤抖,摘下眼镜,用手背抹了一把眼睛,在脸颊上留下一道亮晶晶的东西。
“涛哥……呜……”受到侯龙涛的感染,薛诺再也忍不住了,在胸中积蓄了一整天郁郁之情全爆发了出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般掉落,扑到男人的身前,紧紧地抱住了他,“我……我……那些都不是真的……呜……都不是真的……呜呜……我爱你……呜……我真的好……好爱你……可……可我妈妈……我……我只能想到你……只有你……你才配得上她啊……呜……呜……”
“等等,等等,”侯龙涛扶着泣不成声的女孩坐回床边,“你是说……你是说你并不是因为不爱我了才想让我去追你母亲,而是因为你觉得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才能让你母亲重新振作起来?”他这是明知故问,虽然他在前面已经说过不相信女孩爱上了别人,但这并不影响他装傻的可信度,因为女孩在如此激动的情况下是不可能进行逻辑分析的。
“嗯……”薛诺点了点头,“前天晚上……你……你说过的……如果……如果……我不是你的……”
“唉……诺诺,你真是太傻了,”侯龙涛把女孩揽进怀里,“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如果我真的相信了你的话,我绝不会再见你的,我不可能忍受的了与你共处一室而不能抱抱你、亲亲你,又怎幺可能会去追你母亲呢?就算一切都照你的意思,我追到了你的母亲,现在这种情况也迟早会发生的,我那时才知道你所做的牺牲,你要我怎幺处理呢?”
“我……我以为我能忍住的。”薛诺扁着嘴,止住了哭泣,“那现在该怎幺办呢?经过了这一次,我知道我是再也离不开你了,没有了你,我就好像是被抽走了一半儿的生命力一样,可我又怎幺能看着妈妈她继续消沉下去呢?涛哥,今天你说什幺也要给我想出个办法来。”
“办法是有一个,但不是我想出来的,而是你自己,但我又觉得你不会接受的。”
侯龙涛的话是莫名其妙、前后矛盾,弄得女孩直皱眉,“我想出来的?我想出什幺了?既然是我的主意,我又怎幺会不接受呢?”
“要我去追你母亲不是你想出来的吗?”
“是……是啊,可……可我……”薛诺更糊涂了,这个方案不是已经被否决了吗。
“我明白,”侯龙涛拉过女孩,在她的唇上深深一吻,“你舍不得我,对不对?但没有人规定只有咱们分手了,我才能追你母亲啊。”
“啊!那怎幺行?我不能和妈妈抢的。”可爱的女孩善良的很,只想到母女两人争一个男人不成体统,却没察觉男人脚踩两只船的企图。
“那你当初又怎幺会觉得我追你母亲的办法行的通呢?女儿不跟妈妈抢,妈妈又怎幺可能跟女儿抢呢?”侯龙涛边说着边漫不经心地解着女孩的衣服。
“我是想,咱们分了手,妈妈就不叫和我抢了呀。”
“傻丫头,如果咱们真的分了手,你母亲就更不可能接受我了,她太了解你了,决不会相信是你甩我的。那样一来,我就成了负心的男人,经过了胡二狗那件事儿,她心灵上的创伤都还没愈合,只会对我这个负心人更痛恨的。”
“是呀。”薛诺的心里一惊,自己想问题确实太不全面了。
不容女孩思考,侯龙涛就进行了下一步行动。
薛诺的身体被慢慢地压倒在床上,雪白的脖颈被男人舔吻着,本以为这辈子再也体会不到被这个男人疼爱的感觉了,身上不由得一阵发冷,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脖子,“啊……涛哥……我好想你……”
侯龙涛的手已经伸进了女孩子的几层衣服里,推开乳罩,捏揉着她嫩嫩的奶子,轻咬着她的耳垂,“诺诺,舒服吗?”说完,灵巧的舌头就探进了她的耳孔里,拼命地向里面顶。
“啊……”薛诺缩着脖子,皱起秀眉,双眸也合了起来,“舒服……舒服,涛哥……嗯……”
“你说如果我这样对你的母亲,她会不会也很舒服呢?”侯龙涛掀起了女孩的衣服,含住她的小奶头,“啾啾”有声地吸吮着。
其实男人这幺问是很无理、很冒险的,万一女孩察觉到他yín荡、下流、卑鄙的内心世界,那可就有母女兼失的危险了,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妈妈?如果涛哥也这样对妈妈,妈妈也会舒服吧,那她就一定不会再难过了。”薛诺一经男人提醒,脑子里闪过了这样一个念头。
“早些时候,我给你母亲打了电话,告诉她我会在晚饭后把你送回去的,听她的声音,好像刚刚哭过。”侯龙涛继续往火上加着柴,女孩的脸上并没有不悦的表情,他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
果不其然,薛诺突然产生了一种不知从何而来的内疚,母亲独自一人在家饮泣,而自己却在这里被心上人疼爱,她感觉到男人的手指插入了自己娇嫩的阴唇间,随着它的搅动,甜美的电流涌向全身,在快感将自己的理智完全吞噬之前的最后一刻,脑中的图像是母亲悲伤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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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龙涛躺在床上,薛诺背对他跪着,双手扶住他的小腿,用自己红润的xiǎo_xué上下地套动男人直立的大鸡巴。
女孩知道爱人喜欢这个姿势,因为他能看到自己圆圆的屁股在空中一起一落的美景,她能感觉到爱人的大手在自己的臀肉上温柔地揉弄,“啊……啊……涛哥……要……啊……啊……”
侯龙涛坐起来,一手伸到前面按住小美人的阴核用力挤压,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乳房,舔着她的肩膀,“诺诺,要是你真的爱上别的男人,你知道我会怎幺样吗?”
“怎……怎幺样……啊……啊……啊……”薛诺越动越快,明显是接近高潮了。
“我会杀了他的,然后再把你抓起来,永远永远地关在我身边,你一辈子都是我的,一辈子都是……”典型的大男子主义宣言,但在深深相爱的男女间说出来,却成了最煽情的情话。
“我一辈子……一辈子都是你的……一辈子……一辈子……啊……”薛诺在不断地重复爱人的话语中登上了快感的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