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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6/2002-12/25/2002
“宝贝儿……”侯龙涛压在薛诺的身上,不停地起落着自己的屁股,坚硬的阳具如同铁枪般,一次又一次的刺入女孩的体腔深处,嫩红的xiǎo_xué已经有些发肿了。
“啊……啊……”薛诺双臂无力地搂着爱人的脖子,两条雪白的长腿弯曲着撑在床上,她的呻吟声极其微弱,倒不是因为没有快感,只是太累了,自己都记不清到过几次高潮了,浑身都又酸又痛,就像要散了一样。
侯龙涛知道女孩现在所得到的快感已经大不如前了,把她弄得这幺累,自己也很心疼,心中暗暗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只要一会儿把她说服了,以后再也不用这样对她了。”他吻住女孩的嘴唇,把舌头伸了进去。
薛诺连回应爱人热吻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微张着小嘴,任凭男人搅动自己的小香舌,“嗯……啊……涛……涛哥……我……我……没力气了……”说完,她拼命地向上挺了两下屁股,然后就四肢大开地向后一躺,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我……我……真的……真的不行了……”
侯龙涛也不强求了,抽出了阴茎,温柔地握住女孩的乳房,用舌尖轮流拨弄两颗鲜艳的奶头,轻轻地吸吮。
两人身上的汗水很快就干了,男人拉过被子,把两人盖住,自己则继续在诱人的女体上舔吻。
侯龙涛一边极尽所能地爱抚女孩的身子,一边做着很激烈的思想斗争,事到临头,他又有些犹豫了,要说自己的准备工作已经做得很充足了,如果现在对薛诺提出自己要和何莉萍交往,会得到什幺样的回馈呢?
虽然是经过了差不多两个月的精心筹划,但侯龙涛毕竟不能先知先觉,要想让一对良家母女心甘情愿的跟自己上床,难度之大超出想象,稍有不慎,就会彻底地毁掉自己和薛诺的感情,自己真的愿意冒这个险吗?
“再等等吧,将来有的是机会,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反正我身边的美女有的是。”侯龙涛给自己找到了一个借口,实际上在他的潜意识里,他是不想takeanychanceoflosing这个自己骗来,却是真心疼爱的女孩。
侯龙涛下定了决心,把头从被窝里钻了出来,突然发现女孩两眼直勾勾的望着天花板,有亮晶晶的东西顺着她的脸颊在向下滚动。
“诺诺,你怎幺了?”男人急忙躺下,把女孩搂住,爱怜地吻着她的额头。
薛诺一头埋进爱人的怀里,小声地抽泣,原来她一从没顶的性快感中恢复过来,立刻就又想起了伤心的母亲,她是一个心事极重的女孩,从爱人那里所得到的疼爱越多,自己心中的罪恶感就越强,母亲是自己世界上唯一一个有血缘的亲人,如果她不能开心,自己做任何事都毫无味道。
“涛哥,”薛诺抬起头,“如果你追我妈妈,肯定能追到吗?”
“啊!”侯龙涛惊讶地看着女孩,“你……你真的要我追她?”
“真的。”
“哈哈哈,”侯龙涛忽然笑了起来,“小宝贝儿,别跟我开玩笑了,我刚才就是逗你的。”
“不,我不是开玩笑的,你敢说你不喜欢我妈妈吗?你说过是男人见了我妈妈都会动心的。”
“是,我不敢说我不喜欢她,”看着女孩严肃的表情,侯龙涛更确定她是在考验自己了,一定是自己先前的言语引起了她的怀疑,现在要想补救还来得及,“但你是我的爱妻,我对她的是尊重,如果要让我在你们母女间选择,我只告诉你,我永远也不离开你。”
薛诺又扑进爱人怀里,“我……我也不离开你,我不是要你选,我是真的想知道,你有没有把握能追到我妈妈。”
侯龙涛在女人堆里摸爬滚打了这幺多年,才没这幺容易就“上当”呢,“别闹了,咱们出去吃饭吧,你明天还得上学呢,不能呆的太晚了。”
“唉呀,唉呀,”薛诺摇着爱人的身子,“我真的不是开玩笑的。”
侯龙涛皱起眉头,一咬牙,“把握有九成儿,但我不会去追她的,原因你清楚。”
“不,我要你追她。”
女孩说出来男人最想听的话,可侯龙涛却不敢相信了,“你肯定吗?我可不想因为这件事儿让咱们的感情受损。”
“我……我也不知道,但只要能让妈妈再开心起来,我什幺都愿意做的。再说,你……你在床上,实在……实在是太厉害了,我……我一个人真的好难……好难满足你,如果妈妈她也能……涛哥,你能先告诉我你的计划吗?”薛诺可怜兮兮地望着爱人。
侯龙涛被看得心中一酸,暗骂自已当初就不该起这样的邪念,弄到现在这幺不好收场,“好了,好了,这月二十五号是你妈妈的生日吧?咱们就……”
男人把打算简略地说了一遍,故意漏掉了很多的重要细节,“诺诺,还有时间,你一定要仔细的考虑清楚。不管怎幺样,我都会好好照顾你们母女的,可是一旦这事儿办成了,你到时再后悔就来不及了。”
薛诺心里也是犹豫不决的,她只是怕自己真的会吃醋,却没想到母亲会不会接受,“那……那我再想想吧。”
侯龙涛仰头看了一眼天花板,心中不住地叹气,“要是真能像那些儿里写的那样,轻轻松松的就母女兼收,那该何其的享受啊。”
其实问题全都出在侯龙涛他自己身上,如果是只要身不要心,决不会这幺困难,可他却是那种既重感情又贪心的男人,凡是自己喜欢的,一定要留在身边,没有玩完了就完了一说。
这种性格,对于一个贪花好色的男人来说,实在是最大的负担,也是一个永远也甩不掉的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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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诺回到家的候时,何莉萍正在客厅里看电视,“诺诺,和龙涛玩儿的高兴吗?”
“高兴。”
“作业写完了吗?”
“还有一点儿。”
“那快去做吧,别耽误了学习。”薛诺快步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她老是能觉出母亲的情绪很低落,这也促使她下定了决心,她拨通了电话,“涛哥,就照你说的办吧,算是我求你了,一些都靠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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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星期二晚上,侯龙涛和他的六个兄弟又聚到一起,大吃大喝自然是少不了的,但最重要的是,马脸给他带来了极为不好的消息。
“四哥,刘江的事儿进行的怎幺样了?”
“一点儿头绪也没有,妈了个屄,对那种清官儿,根本就无从下手,你说你家老头儿怎幺就不能找个好对付点儿的对手呢?”
“嗨,这跟我老头有什幺关系啊?别说没用的了,我老头儿已经得到内部消息了,那个副局的头衔儿八成儿是要落在刘江身上了,你看怎幺办吧?唉……”
马脸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他这一席话弄得一屋子人都很不爽,每人每年一千五百万的进帐看来是希望渺茫了。
“猴儿,你那个广告已经在制作阶段了,还要不要继续下去?”刘南点上颗烟。
“继续,为什幺不继续?正式的任命一天不下来,就不能说完全没有机会。
再说了,就算没有红头儿文件,我的这个生意也要做下去,光用市场手段也并不一定就没戏。”侯龙涛用力地拍了拍手,“别都垂头丧气的,一句话,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虽然表面上话说得好听,侯龙涛心里也烦躁得很,换了谁,看着这种铁定了一步登天的机会从眼前溜走,都不可能不急,他现在已经到了一筹莫展、江郎才尽的地步了,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可刘江偏偏就是一颗没缝的蛋。
“对了四哥,”马脸从兜里掏出一张罚单,“这单子撤不了,你还是老老实实到银行交钱吧。”
“不是吧,”侯龙涛差点没把眼珠瞪出来,“你老头儿堂堂的大队长,连张违章停车的单子都搞不定?”
“要是换一张,玩儿一样就给你撤了,这张就没戏。”
“为什幺?”
“这个,”马脸用手指点了点罚单上的那个警号,“没人敢撤这张单子。”
“开玩笑吧?给我开单子的那个警妞儿就是个普通的骑警。”
“普通的骑警?你架不住人家后台硬啊。”
“什幺后台?”
“不知道,我问了,可我老头儿也没具体讲,就说全交管局也没人敢撤那个警察开的单子。”
“cào,算了,交就交吧。”侯龙涛也没当回事,把罚单收了起来。
吃完饭,聊了一会天,七个大小伙子就各回各家了。
侯龙涛并没跟文龙一起走,他需要一个人静静地整理一下自己散乱的思路,更要再最后一次在脑中过一遍明天为何莉萍“庆祝”生日的计划,追女人一点也不比创业轻省。
侯龙涛把车停在路边,点上烟,按下了窗户,一阵阵痛冰冷的空气立刻袭了进来,让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但头脑也确实清醒了不少。有些问题不是光想想就能解决的,半盒烟都快抽完了,男人连屁都没琢磨出来。
侯龙涛上衣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屏幕上显示一排零,一看就知道是长途,“喂。”
“喂,涛哥哥,圣诞快乐啊。”玉倩娇滴滴的声音传了出来。
“哼,没什幺快乐的,我不过圣诞节。”侯龙涛并不是在开玩笑,他的几个女人都被他以同样的理由回绝了,要不然今晚可就真是会分身乏术的。
“嗨,你这叫什幺话啊?你不信耶稣吗?”
“不信,从来也不信。”
“你这样说会受到上帝的惩罚的,我都信他,你也得信。”女孩的口吻很像是在命令。
“上帝?上什幺帝?中国五千年的悠久历史里不知孕育了多少宗教,你信哪个不行,非要信个老外的神,还拿他来压我。”侯龙涛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悦,本来心情就不好,再被这幺一搅和,就更没好气了。
“你混蛋!”玉倩大叫了一声,“咔”的把电话挂断了。
“嗨。”男人无奈地摇了摇头,从这几个月的电话往来中,他已经发觉了这个女孩其实非常的任性,大概是因为从小就娇生惯养的缘故。
本来侯龙涛并不很喜欢任性的女人,但玉倩是个例外,不光是由于她出众的美貌,更因为她每次通电话时所流露出对自己的款款真情,更何况自己的心中对她还有一丝愧疚。
侯龙涛拨通了电话,那边是留言机,“倩妹妹,我知道你在那,接电话啊。喂,对不起了小宝贝,我都道歉了,还不接啊?你要是不接,我就一直打。”
“你好烦啊,”玉倩终于拿起了听筒,“你个死人头,我好心好意问你好,你却狗咬吕洞宾。”她说着就带了哭腔。
“好了好了,宝贝,是我不好,别生我气啊,好宝贝。”侯龙涛赶紧安慰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