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顿时对他嗤之以鼻。
现在想像,密极思恐。
“怎么了?”
“东西不在了,所以你生气了。”帝温年抬起那张惨白的脸,挑了挑眉。
“你再送我一个吧。”他说道。
温暖抿了抿唇,整个人都处于极度深寒之中。
“帝温年”
“嗯?”
“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什么地方,你还记得嘛?”温暖凝视着他。
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帝温年微微一笑,摸了摸她的头,那张阴柔的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笑容:“谁会去记这些?”
“人都往前看的,过去了的,就让它过去就行了。”
毫不在乎的口吻,让温暖的心微微坠痛了起来。
“对啊,你在乎过什么?”
“你什么都不在乎。”温暖自嘲一笑,把头埋了下去,不想再开口说话。
他什么时候在乎过这些?
他从来不在乎,她到死,这男人估计都不知道。
她死的时候,他在那?
在任芷汐那里,她差点被那群畜牲给蹂躏,罪魁祸首却霸占着她的男人。
这男人任她自生自灭,让她处于那种地步,他却还陪在那女人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