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温年摸了摸那颗黑黑的脑袋,眉眼深沉。
心像被团棉花一样软了下来,这是帝温年第一次懂,原来有个娇软的女孩在怀里,似乎也不错。
“我们回去。”
帝温年低沉的说完了一句话,抱着温暖就上了车,黑色的卡宴绝尘而去。身后接二连三的黑色车子紧随在其后。
车上,温暖被帝温年楼在怀里,整个身子都僵硬着的。
她不知道帝温年知道了多少,亦或者,是不是全记得上辈子的事情。
温暖杨着一张小脸抬头看着一脸冷硬的男人,她鼓了口气,试探的开口问道:“帝温年?”
“嗯”帝温年低沉的应了一声,微微睁开了眼眸,低头着她,温润的眉宇微佻,似乎在问有事?
“我以前给你从怀山带回来的礼物,后来还在嘛?”温暖看着他问道。
怀山的礼物?
帝温年的眸光微闪烁,嘴角挂着一抹浅淡的笑:“我放在家里的柜子里了。”
温暖一颗心顿时凉了。
“不过……”
温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细细碎碎的目光看着他。
“现在不见了,暖暖打算重新送我一个礼物?”帝温年低头眉眼深沉的看着她,阴郁的眼眸暗沉沉的。
温暖整个人都不好了,整张脸都白了起来,仿佛受了极大的惊恐。
帝温年这神经病居然还真是重生过来的!
怀山的那个礼物,是帝温年三十岁的时候,她从怀山回来送给他的礼物,男人三十而立,她送了这疯子一个证书“最佳男友奖”,她当时就是脑子抽了!有病!才会送他这个东西!
她当时就该送他个“最佳前男友奖”!
原本就送了他套西装,他闷闷不乐的一直看着她,说她没诚意,说别人家的女朋友,怎么样,怎么样,她要不送个有诚意的东西,他就不让她出门!
后来才有了那破东西,这神经病一天当宝贝一样守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