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她想起影夭说的,卿歌曾来过这里,不如就……
她犹豫半天,还是老实的说:“是我……闲来无事画着玩罢了。”
她还是不敢直接推到卿歌身上,戏卿这个孩子精明的,被拆穿了就很尴尬了。
“这样啊……我对画画也有点研究,需要我帮你看看嘛?”
“不要……”苏玉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她抬起头看着戏卿诧异的表情解释道:“我画的真不好,实在不适合入眼,待哪天画出点名堂来再给你看好不好?”
戏卿有点不太开心的样子,他低下头看着那公文说:“我要忙了,你一会自己去湖心秘苑练习,有事就让影夭来通知我。”
苏玉答应了以后便逃似的离开了汐楼,出了门她都还有点紧张,好险好险,差点就露馅儿了啊。
让戏卿这个孩子知道不知道要弄出多少风波,这样的心事还是深藏在心底比较好吧。
苏玉走后,戏卿看着那公文一直都没有下笔。那幅画……兜兜转转的又一次回到了那幅画上,苏玉画的到底是谁呢?
他只有那一双眼睛,看不到全部的画就完全看不出她所画到底是谁,所想又是谁。
正在苦恼,梅霄走进来,看着快被奏折埋没了的戏卿笑到不能自已:“你至于吗?她都走了你还维持这个样子,累不累啊。”
他轻车熟路的往桌旁一坐给自己倒水,刚喝一口就听到戏卿冷漠的下逐客令:“出去。”
他转过去看着戏卿无奈的说:“我又怎么你了啊,刚来就叫我走。”
“忙着,没空理你。”戏卿重新把头埋到那堆积成山的奏折里,没好气的说。
梅霄叹了口气,识趣的起身往外走,“好嘛,那我去帮你看着你的玉儿,别放她自己练习再出什么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