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醒了,戏卿板着小脸说:“怎么趴在这睡呢,着凉了可怎么办。”
一大早的……戏卿这个孩子就开始唠叨,苏玉迷迷糊糊的看着他说:“不知什么时候就睡着了……你怎么醒这么早,还头晕吗?”
“我要批奏折啊,你看那堆的。”戏卿的小手指向屋子的角落。
苏玉顺着看过去,那堆积起的奏折都快跟戏卿一样高了。
“这么多啊……”苏玉感叹道。
“那是当然了,这么些天什么都没看。”戏卿迈着小短腿跑过去抱了一摞回到窗前的榻上,一副要开始用功的架势。
他摊开一本公文愣了片刻,对还在半梦半醒神游的苏玉说:“帮我拿下笔。”
苏玉迷糊的应下,随手拿了一支笔递过去。戏卿一看,这支笔……
看他并没有开始忙,苏玉疑惑道:“怎么了?”
戏卿扬起笔尖,上面凝固的是仍闪着光芒的翡翠一般的颜色。
看到那支笔苏玉一下就醒了,赶忙将笔拿回来,换了朱红色的那一支。
“你紧张什么?”戏卿狐疑的问,“那上面不是玉彩吗?”
“是……是啊。”苏玉结结巴巴的回答,像被戳穿了心事一般窘迫。
“是你用的吗?”戏卿悠悠的问。
苏玉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里除了她还有谁来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