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清染眨了下小眼,再次仔细端详了这少年,没错,就是那个她在观澜别院中看到的神秘少年,那晚,他还把她丢在了高高的屋檐上,不管她死活。
他是谁,怎么又会出现在萧家,慕容清染戒备地盯着少年,能潜入别人家府邸的人,绝对是居心叵测,不是好人。
荼白少年也看到了站在一旁的慕容清染,清俊的脸上忽然微微红了几分。
“你就是祁山主人?”马荣见出来一个乳臭未干的少年,不禁起了轻蔑之心,愤愤地骂萧岩道,“老子一大清早赶来,结果你们萧家借着祁山主人的名号糊弄老子,还给老子找来这么一个毛头小子冒充祁山主人,你当老子是三岁稚儿啊!萧二公子,你就不怕老子带人将你的萧家夷为平地!”
马荣一吼完,在座的一些世家望族的家主也跟着纷纷附和,“我就说嘛,祁山主人哪有这么容易见的,萧家的这个根本就是假的。”
“一个小小的萧家,若能和祁山主人攀上关系,何至于如今还是在我们齐州名不见经传。”
“小小的萧家,胆子倒是不小啊!”
……
慕容鹤见那少年年纪这么轻,愈加确定这祁山主人不在萧家,但又看到杜延社对那少年一脸的恭敬,似乎是认识那少年,慕容鹤心里就犯了嘀咕,以杜延社这种有身份名望的大儒,怎么会莫名其妙对一个少年这么另眼相待,虽没到朝见君王那般诚惶诚恐,但也自降了身份,站起来去相迎。
国子监祭酒杜大人走下坐席,不敢居首座,反而退至一旁,这番举动,哪能不使得在座的人震惊,他们的愤怒讨伐声小了,而是个个不敢置信地看着那少年,暗忖着这少年到底是什么来头,竟连杜先生见了他都要行礼问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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