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来这里是救人,没事找青松做什么?”
洛萧怒了,他丫的世无双,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居然这样!
“那就说明我有事呗!”对于洛萧的不理智,贺梓丰也只能是呵呵了!
“……”洛萧瞬间被噎住了,他似乎,好像,大概,也许,真的有些脑残了吧。
……
世无双见洛萧楞在那里,半天没在吭声,知道安静了,便没在说什么,去找青松问正事儿去了。
而贺梓丰,此刻已经到了宫殿内部,这里的一草一木,每一个机关的设置,他都非常的熟悉。
可这也正是他所担心的,有时候,不就是因为太过熟悉,才会毫无防备的么?
这里到底被改动了多少,他不知道,可有一点他很清楚,那就是做出这些改动的人,就特么是个傻缺二百五!
这里的机关设计,他用的是二十一世纪的手法,牵一发而动全身,这些人一个个的,什么都不懂就在那里东改西改,怕是到最后改出个连环傻阵,把自己人给弄死了都不知道。
想到此,贺梓丰莫名的有些心累!他和桀一起出生入死这么多年,难道他们对对方的了解还不够多么桀居然不信任他!
而且,以桀的智慧,难道就真的没有察觉到一丝一毫的不正常么?
他义父,也就是那个老头,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又到底有什么阴谋,居然连自己的义子都舍得设计!
人,就真的这么的贪婪自私么?
……
而此时宫殿的西南一角,一座凉亭内,这场阴谋的主角之一,桀!面前摆着的,是空空如也的棋盘,而他本人,则是正在出神,他的目光,时而盯着棋盘,时而望向远处。
心中在想些什么,无人知晓,怕是就连他自己,也是无法说得清楚的吧。
凉亭之外的湖面之上,微风袭来,水波微漾,涟漪阵阵,一圈圈的,由近而远的传播开开,倒也是别有一番景致!
“主子,贺少已经来了,现在就快要到达这里了!”
桀的身后,谭涛幽幽的来了这么一句,那口气,凉凉的,似乎对桀的处事方式有意见。
“呵呵……”
许是从未见过如此的谭涛,桀竟好心情的笑了。
“怎么?你也觉得,他有问题?”
对于主子口中的他,谭涛自然知道是谁,呵!这些年来,他虽说一直跟在主子身边,没再去江湖游历,可他并不是傻子。
谁是谁非,这一点,他还是分得清的!
真心待主子的人,他会用性命去守护,可若是想要利用主子,将主子的情义给当做是筹码的话,那么,不管那人是谁,他都不会放过!
谭涛心中如是想着。主子这些年过得并不容易,生活在仇恨之中,倘若不能消除主子心中的仇怨,那么主子的心,将永无宁日!
他一定要助主子得偿所愿!
“为何不回答我?嗯?”
见谭涛不仅不理会自己,反而在一旁出神发愣起来,桀有些奇怪地问出了声。
为何最近,他身边的人,总是会一个比一个奇怪呢?是自己太过敏感了,还是他们太过紧张了!
“呃,主子,……”谭涛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回答了。因他知道,自家主子不是个愿意自己的心思被人猜的人。
“罢了!你去把他引来!记住,要做的隐秘,别让……义父……发现了。”
忽视掉谭涛脸上的不自然,眼神望向棋盘,桀淡淡的出了声,目光似乎有些悠远,心中……
“是!”见主子不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谭涛如临大赦,飞速离去。
看着谭涛离去的背影,桀心中有些空落落的,这么多年了,义父,为何真心待我的人里面,渐渐的,没有了你了呢?
难道真如丰所说,您,当年从一开始收养我,便已经设下了一个惊天的阴谋么?
难道这么多年来,您真的只是在利用我?这么多年的陪伴教导,难道就只是一个笑话么?
是我做错了什么,还是这一切,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错!
桀心中很是不悦,闷闷的,他的义父,这个他最最尊敬爱戴的人,如今越是相处得久,就越是发现,他不是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他……在利用他!
呵……
谭涛找到贺梓丰的时候,贺梓丰有些意外,他今日原本打算,若是桀不肯将解药交出来的话,他便硬强,可现在这情况,很明显的,桀在帮他!
难道一切真的如他所料想的那样,桀时被他那无良的义父,给利用了。
“贺少,请随我来!”
谭涛留下这么句话后在走廊的一处轻轻敲击了三下,只听嘎吱~一声,距离贺梓丰一步之遥的地面上,便缓缓的开启了一个可供一人通过的地道,这……
贺梓丰有些惊讶,他当初并没有设计这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