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挺的雪乳还带着处子的幽香,宛如一对香软的雪团。红嫩的乳头俏生生翘起,像红玉打磨成一样,泛起柔润的光泽。
银亮的针尖对准乳头,缓缓刺入。潘金莲发出一声痛叫,颦紧的眉头却悄然松开,露出婉转的娇态。
尖锐的痛意从乳头扩散到全身,那只柔嫩的乳头瞬间硬了起来。锋利的针尖在乳头中穿行,针上传来韧韧的质感。一滴殷红的血珠从针孔冒出,玛瑙般沾在红嫩的乳头上,微微晃动。
细细的针身在敏感的乳头中越刺越深,痛意像一颗火星掉入干柴堆中,在乳肉内四处蔓延。
当针尖刺透乳头,潘金莲唇瓣已经咬出齿痕,但那枚细针没有停顿,仍继续往乳内刺去,穿过乳头,刺进乳肉,最后只有一截短短的针尾露在乳头外。
潘金莲咬住唇瓣,白皙的乳肉颤抖着,被刺穿的乳头直直挺翘起来,顶端是一截银亮的针尾。
程宗扬沾了沾乳头的血珠,笑道:“像不像在给你的乳头开苞?”潘金莲含泪点了点头。
程宗扬把沾血的手指放到潘金莲口中,让她shǔn xī干净,“还有一只呢。”潘金莲一边含着他的手指,一边忍痛挺起另一只雪乳。
“还让主子亲自动手?”程宗扬道:“这一回我拿着针,你自己把乳头穿上去。”“是,主子。”潘金莲说着,一手托起雪乳,一手扶着红嫩的乳头,对准锋利的细针,送了上去。
最新找回4f4f4f,c〇m针尖刺破乳头,她禁不住发出一声痛叫,手指一颤,刚刚扎进乳头的针尖又滑了出来。
“好痛……”程宗扬奚落道:“你要不说,我还以为你故意手滑,好多扎两下呢。”潘金莲含羞忍痛再次挺起胸乳,玉指捏着乳头,放到针尖上,往前推去。
针身一点一点没入乳头,绷紧的乳头涌出一滴血珠,附在针上微微晃动。
“当初泰西人征服高卢,俘虏了高卢王……”程宗扬慢悠悠讲着那些不知道是否存在的历史,“如果是六朝,会给高卢王一个公侯的爵位,当成吉祥物养在京城,顶多在朝廷的典礼上让他跳个舞,以示庆贺。泰西就很干脆了,把高卢王当成战利品,游街示众,然后绞死。身强力壮的高卢人被泰西人扔进斗兽场,让他们表演跟野兽搏斗。”“泰西女奴隶主最喜欢的娱乐方式,就是让那些高卢女奴跪在她们面前,把金针一根一根刺进她们丰满的乳房里,然后揉捏抽打,看着金发碧眼的异族女奴哭叫哀号,以此取乐……”“你说,如果不小心把针尾碰到乳头里面怎么办?要不要做个手术,切开乳头取出来?”潘金莲吃痛地颤声道:“可以在针尾穿根丝线……”“好主意!”红嫩的乳头终于碰到程宗扬的手指,将大半截针身都送进乳房。
程宗扬松开针尾,“自己去穿根丝线。”“是……”潘金莲拈起丝线,一手扶着乳头,将丝线分成两股穿过针鼻,然后忍着痛楚将丝线分开,系在乳头上,打了个花结,免得针身滑出。
程宗扬摊开双手,潘金莲乖乖挺起双乳,放到他手上。
雪白的乳球高高耸起,被针身穿透的乳头无法弯曲,只能直直挺翘着。大半的针身都深深刺进娇嫩的乳尖内,露出的针尾还不到半寸长,在乳头顶端闪动着与肌肤完全不同的银亮光泽。
分成两股的丝线整齐地从四个方向系住乳头,将乳头束得凹陷。长近两寸的针身一直刺到乳房内部,乳球轻轻一颤,针尖便在乳肉内搅动,传来阵阵痛楚。
程宗扬拨了拨针尾,“乳头开苞爽不爽?”潘金莲轻叫着,娇声细细地说道:“莲儿的身子都是主人的,只要能让主人高兴,莲儿都可以……”白霓裳不知不觉地咬住被角,两人就坐在床边,交谈声清晰入耳,虽然没有亲眼目睹,却仿佛看到细长的针身深深刺进那女子颤抖的乳头内,让她自己的乳头几乎都痛了起来。
难道连乳头都要开苞吗?
白霓裳乳尖发紧,只希望身下的被褥能更软一些,自己能陷得更深一些,不要让他发现自己还醒着。
楼外传来房门打开的声音,程宗扬道:“你师叔要上来了。”“不会的。”潘金莲小声道:“莲儿事先跟师叔说过,要去娑梵寺诊治一位大师,晚些再回去。”程宗扬吹了声口哨,去一趟娑梵寺可不近,又是给藏身寺中的李怡诊治,行迹需要保密,即使燕姣然发现她有所隐瞒,潘金莲也有足够的理由搪塞过去。
“还挺花心思啊,专门编了个理由,把师门的长辈骗走?”“主子说过,要给这具身体的后庭开苞。莲儿怕耽误了主子取乐,才向师门撒了谎……”“这么说,今天是专程送货上门的?”“莲儿的身子是主人的,莲儿只是暂时保管。主人要用,莲儿当然要把主人的物品送到主人手里。”内宅的院门传来开启声,燕姣然果然没有上来,径自离开。
“那你还等什么?脱光了趴好!把屁眼儿露出来!”“是,主人。”潘金莲伏下身,先将外裤脱掉,接着褪下那条薄薄的粉色霓龙内裤,与外衣一起,一件一件叠好,然后双膝并在一起,双手抱着臀肉,朝两边剥开,露出臀间的秘境。
“在这儿趴着,有人进来也不许动。”程宗扬丢下句话,扬长而去。
白霓裳悄悄将被角掀开一线,只见几件洁白的衣裳被叠得整整齐齐,放在床边,一具白美的女体跪伏在地,娇躯一丝不挂,莹润的肌肤宛如美玉。
白霓裳从来没见过这么美丽的肉体,甚至……比自己还要美。那女子并膝跪在床边一只用来放脚的杌凳上,那只浑圆的雪臀高高翘起,光滑得就像被人精心打磨过的玉球般,而且有种异样的媚态,即使身为女子,白霓裳也不禁一阵心慌意乱。
她手指纤美异常,指尖干干净净,没有任何丹蔻的痕迹,玉手素雅白软,让人一看就心生好感。
然而此时,那双玉手正抱在臀后,将雪白的臀肉朝两边分开。因为用力,她指尖都陷入白腻的臀肉中,将臀肉的柔软和弹性展现得淋漓尽致。臀沟正中,露出一只娇嫩而柔艳的gāng洞。
白霓裳终于明白他刚才为什么会说,要让自己跟她比较后庭--她的屁眼儿实在太美了,精致得就像一件艺术品。即使竭力掰开,那只嫩gāng仍然显得小巧玲珑,微绽的肉孔中,露出一点诱人的红腻,让人忍不住去想像她gāng洞内的滑嫩绵软和紧密。
一瞬间,白霓裳委屈得想哭。她从来没见过自己是什么样子的,但看到这样漂亮的屁眼儿,就觉得自己肯定比不过她。
白霓裳看不到她的容貌,但只看肌肤的光洁和白皙,就知道这个叫莲儿的女子有着如玉的娇靥。
这样-一个仙子般的绝美女子,在程侯面前却被如此对待,甚至连她的身体都不属于自己所有,而是程侯的私人物品。
那女子紧并的双腿没有一丝缝隙,圆润洁白,露出的下体没有一根毛发,光滑得让人忍不住想去抚摸。她微露的羞处如此完整,柔美的玉户合在一起,就像是未绽放的花苞。
白霓裳不由自主地想起自己的xiǎo_xué,被他的大ròu_bàngcào过两次,自己的xiǎo_xué已经不可能再有如此羞媚的紧致感,而她的嫩穴简直还和处女一样。
白霓裳目光往前移去,看到她纤软的腰肢,还有一只半露的乳房。她的乳球是完美的半球形,乳肉饱满白嫩,在她乳尖,一根长针只露出针尾,两股丝线从针尾穿过,紧紧勒进乳头根部,将银针固定在她乳头内。
她看到殷红的血珠顺着针身淌下,停留在丝线的顶端,像血红的玛瑙一样,折射出光线,随着她的呼吸,微微晃动。
忽然一滴血珠掉落下来,在她乳尖下方,溅出一朵红梅。
“啊……”白霓裳忍不住惊叫一声。
那女子保持着跪伏的姿势,一动不动,似乎没听到自己的叫声。
可白霓裳似乎有种错觉,自己叫出声后,她的臀肉分得更开了一些,像是要让自己看得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