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针挑豆蔻2020年4月10日燕姣然声音很温和,程宗扬却是一脸愕然,从王哲、朱老头、星月湖大营一众兄弟,一直到杨玉环,自己认识的人里面,认为自己天命在身,与武穆王有关系的比比皆是,只有燕姣然,用这么肯定的口气,说自己与岳鹏举无关。
自己因为跟岳鸟人扯上关系,一开始各种不适应,没少骂这个穿越前辈缺了大德,弄得满世界都是仇家,让自己这个后来者不停给他擦屁股。好不容易都习惯了,这会儿反倒说他跟自己没关系?
燕姣然是谁?传说中跟岳鸟人有一腿,而且与岳鸟人的关系肯定比刘娥等人更深。她说自己岳鸟人无关,绝不会是随口乱说。难道她认不出来我是穿越者?
传说中的天命之人?
燕姣然站起身,“如果紫姑娘不介意的话,我去见见她。”天大地大,死丫头最大。程宗扬顾不得多想,拍着胸口道:“放心!小丫头不懂礼貌,我已经教训过她了!她这会儿在厢房玩呢,我把她叫过来。”“不必了,还是我过去吧。”燕姣然与潘金莲一前一后离开房间,程宗扬替熟睡的赵飞燕掖了掖被角,然后紧走几步,在前带路。
程宗扬叩了叩门,“紫丫头,燕仙师来看你了。”片刻后,程宗扬推开房门,暗暗松了口气,死丫头好歹没有把死太监的尸体摆出来,玩什么大闹僵尸。她靠在摇椅上,笑吟吟看着燕姣然。旁边一个白胡子老头正撅着屁股趴在地上,拿着一根木炭,在纸上又画又算。
龟儿子又搞什么飞机呢?程宗扬很想在袁天罡屁股上踢一脚,把这个碍眼的家伙赶走。但有客人在场,总不能显得太粗鲁。
“瞎摆弄什么呢?赶紧走。”袁天罡头都不抬,“不走!你管我!”仗着有死丫头撑腰,你是要上天啊?
程宗扬正要开口,燕姣然道:“无妨。是我打扰了。紫姑娘,你好。”小紫笑靥如花地说道:“燕仙师,你好啊。你怎么知道我的呢?”“当日听明珠提起,在南荒遇到一个很漂亮的小姑娘。我就猜会不会是你。
果然,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像看到年轻时的夷光。昔日武穆……“小紫打断她,“我跟他没有关系哦。”燕姣然笑了起来,柔声道:“是的,你是夷光的女儿,但和他没有关系。”程宗扬又是一阵惊愕,死丫头跟岳鸟人没关系?她是碧姬的女儿,但不是岳鸟人的女儿?燕姣然两句“没有关系”,几乎颠覆了自己所有的认知。这里面究竟还藏着多少秘密?
小紫坐起身,笑道:“程头儿,我和燕仙师聊聊天好不好?”“好啊,你们尽管聊……哦!”程宗扬总算反应过来,“好的!好的!那我出去!”程宗扬起身离开,潘金莲不动声色地跟他一同出来。倒是袁天罡,仍像吸毒一样猛磕着科学知识,对周边的一切不闻不问。
房门在身后关上,所有的声音也随之被隔绝。
程宗扬扭头看着潘金莲,“帕子摘下来。”潘金莲解下掩面的轻纱,那张妩媚的面孔带着一丝怯生生的惊怕之态,她看了看周围,然后忍着羞耻屈膝跪下,双手捧着轻纱,奉到他面前。
她面上的怯意包含着三分畏惧,三分羞耻,三分的懦弱和胆战心惊,还有十二分的诱人媚态。那双水汪汪的美目就像在说:“尽管来欺负我吧。不管你怎样欺负,我都无力反抗,只能乖乖忍受,最多乞求你欺负得轻一些……”程宗扬提起帕子,递到她嘴边,“咬着。”潘金莲张开红唇,轻轻咬住帕角。那双明媚的美眸蒙上一层水雾,屈辱得像是要淌下泪来。
卧房内,白霓裳侧着身躺在床上,虽然已经休息了大半个白天,可下体仿佛还在隐隐作痛,那个东西就像仍留在体内,尤其是平躺的时候,无论自己怎么合紧腿,那里都似乎是塞着东西,带着火辣辣的痛意,将自己撑开。
从昨晚到现在,还不到一天,对她而言,却仿佛经历了前生后世。以往的一切被划上句点,此后的一切,都再不相同。
她闭着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
脑中乱纷纷的,宗门的未来,自己的未来;应该公诸于众,还是悄然入幕?
是定下名分,还是就这样不清不白的继续下去?是自己主动开口,还是等着他那天高兴了,想起来给自己一个归宿……这一天她想了很多,却又像什么都没想。那些纷乱的思绪犹如雁过池塘,惊鸿掠影之后,再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唯有他留在自己身上的一切如此真实,身体尚存的羞痛;他的粗长和坚硬;那种一回想就让人面红耳热的热度;还有他两次留在自己体内的温暖,让她小腹里面都热热的,似乎一直有东西在充满……可还是好痛……窗棂留下的影子渐渐移动着,天色渐渐晦暗,她忽然有一丝惶恐,他还会不会再来?会不会忘掉自己,从此不再理会?
她想起那个太监说过,有的嫔妃被临幸过之后,便失去了君主的宠爱,从此被弃置深宫,再也无缘得见天颜,只能青灯冷院,寂寥残生……自己有没有什么做得不好的?
肯定是有的,毕竟自己是第一次,好多东西都不懂。
他有没有不高兴?
也是有的,比如自己下面的小毛毛,他就不喜欢……他还会不会来?
白霓裳也不知道答案。
忐忑中,房门忽然一响,那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
白霓裳的惶恐瞬间被喜悦淹没,紧接着,脑海里又浮现出那个太监的谆谆教导:按照宫里的规矩,接受临幸的嫔妃应该跪在宫门处,恭顺地迎接君主。如果主子有兴趣,可以陪主子说说话,或者弹支曲子,跳个舞,让主子高兴。
但主人通常很忙,所以一定要做好侍寝的准备。当主子兴致来时,要尽快让主子进入自己的身体里,切不可冷落了主子。方式有很多种,根据主子的要求,可以是自己的口、xiǎo_xué,甚至后庭。自己应该无条件地放开身体,让主人尽情享受自己肉体的每一个部位。
用自己的身体让主人获得满足,是每一个嫔妃们应尽的义务……最新找回4f4f4f,c〇m白霓裳犹豫着是不是要像他说的嫔妃们那样,跪在床边,迎接他的到来,可是,自己还没有穿衣服,光着身子下跪,会不会让他觉得自己太低贱?
正惶急间,白霓裳隔着珠帘,看到他手里扯着一条纱巾,那条纱巾就像绳子一样,末端被一个女子咬在口中。那女子四肢着地,以一种极端羞耻的姿势伏在地上,就像一条被主人牵着的母狗,爬进房内。
巨大的冲击让白霓裳瞬间拉起被角,遮住面孔,然后紧紧闭上眼睛,装作睡着的样子。
程宗扬拨开珠帘看了一眼,“睡着了?”白霓裳没有作声,心头怦怦直跳。
“本来还想让你们两个趴在一起,比比后庭花呢……”他嘀咕了一句,然后不客气地喝道:“爬进来!”珠帘发出细碎的碰撞声,那女子被牵进内室,一直爬到床边才停下。
接着床榻微微一沉,有人坐在床上。
“把脸抬起来,给爷笑一个。”“求求你……”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响起,声音又媚又软,让人听得骨头都酥了。
“不要再羞辱我了……”那声音带着哭腔,却有着一丝甜丝丝的韵味,让人禁不住去想像她红唇轻启时,柔腻的香舌在甜美而温润的小嘴里轻轻颤动着,吐出蜜糖般的气息。
“羞辱你?你是不是又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对不起,是莲儿的错……”她叫莲儿?是他的姬妾吗?不,她只是一个身份很低贱的奴婢。可他为什么要叫一个奴婢来,跟我比……比……那里?
白霓裳一阵心慌,难道在他看来,我只能和奴婢放在一块儿比较吗?
“犯错应该怎么办?”“求主人惩罚……”“应该怎么惩罚?”“主人怎么惩罚都可以……”那声音带着哭腔,像百灵鸟一样婉转娇啼,让白霓裳情不自禁地屏住呼吸,想知道她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程宗扬一眼瞥见床头案上放的细针,随手拈起,朝面前媚艳的娇娃晃了晃,“猜猜,主子要怎么惩罚你?”潘金莲妩媚的脸上满是惧意,怯生生地说道:“主人要给……要给莲儿的奶头穿刺……”“错了。是刺,不是穿刺。奶子挺起来!”程宗扬道:“把针尖对着奶头刺进去。”潘金莲双手捧起雪乳,放到主人面前,用指尖挟住红嫩的乳头,那双美目仿佛会说话一样,满眼乞求地望着他。
只有程宗扬能真正看懂她的眼神,她不是在乞求自己怜惜,而是乞求她唯一的主人,来尽情蹂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