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依旧颇为紧实顽固,任督二脉仍在平稳运转。
他略一思忖,运起,将森冷真气聚在指尖,垂手一捻,把藏不住
的嫣红阴核捏在当中,带着功力飞快搓弄。
他不知其他学武的男人是如何想的,反正他从内力小成开始,就一直惦记着
将功夫用在男女情爱之事上,如今恰好是个练手的机会。
袁忠义本就经验丰富技巧娴熟,杜晓云又是个颇媚的身子骨,这一番急搓,
搓得她哎呀哀鸣一声,之前那次还没泄罢,就又被送去了情欲之巅。
他耐着性子chōu_chā一阵,捏搓一阵,外面透心美,里头彻骨醉。靠经验算着次
数,等杜晓云一直去到第八次,那守着处子浑厚阴元的关卡,终于在一浪接一浪
的冲击中松动了七分。
袁忠义精神一振,突然放缓节奏,让杜晓云炽热娇躯略微一凉,决定好好吊
吊她的胃口。
她意识已有些不清,一发觉肚子里戳着的宝贝似乎不那么积极,双腿本能便
伸出缠住了袁忠义的腰,后脚跟不住下压,恨不得自己帮自己推屁股,“哼嗯…
…昂……大哥……大哥……”
“晓云,大哥正好好cào你呢,你被cào得爽么?”他俯身下去,用结实的胸膛
压着她双乳磨蹭,凑在她耳边沉声说道。
杜晓云神智迷乱,但羞耻心仍在,呜咽一声别开脸去。
他笑着猛挺两下,顶得她闷哼连连,跟着伸长舌头,在她侧头后格外明显的
那条脖颈侧筋上缓缓舔吻。
耳垂以下这条侧面,对杜晓云来说似乎比双乳还要敏感几分,她咬紧下唇将
脖子一缩,不久便又在舌头上下扫弄中缓缓伸展,甚至微微偏头,亮出了耳根后
那一片白里透红的嫩肤。
袁忠义索性将她一翻,调成侧卧,骑在一条大腿上,将另一只脚抬上蜷曲,
亮出臀心媚缝,深深插回,轻抽慢送,舌尖将口水一层层涂抹在她耳后那段粉颈。
欲火如炽,不久,杜晓云便又到了雪臀微颤,胸颈潮红,乳蒂勃涨,yín水长
流的当口。
但这次,袁忠义没有顺水推舟,而是停住动作,抬起她手臂一根根吮吻她的
指尖,让她悬在不上不下的巅峰边缘,心痒难耐。
“大哥……我……我难受……你……你动动……动动吧……”
果然,没了理智束缚,人本就与禽兽无异。
杜晓云恍惚间已将袁忠义半错认为大哥,可痛遭奸yín的情形下,依然展露出
妖艳放荡的一面,浑然忘却血亲禁忌,成了一心求欢的肉俑。
他伸长舌头舔口她的掌心,上面有不少练剑而成的老茧,硬邦邦的,想来也
不会有什么快活,啾啾亲了几口后,才柔声道:“晓云,大哥日你的屄,是叫做
乱伦吧?”
杜晓云浑身一紧,迷蒙双眼突然显得有些发直,陷于泥沼中的神智,仿佛也
被这句刺激得上浮了几分。
但跟着,她口唇微颤,浑浑噩噩道:“可……可你……不是真的大哥……大
哥……不会这样……欺辱我的……大哥……你……你快用力嘛……我好难受……”
袁忠义强忍着不被她骤然骚媚起来的语调勾引,反将硬梆梆的鸡巴抽到入口
处,浅浅磨着已经嫣红到仿佛会渗出血来的阴门。
外面的茂密耻毛被打湿了大片,水淋淋打着绺,他低头望着看了一会儿,yín
笑伸手,一边玩弄阴核,一边在顶上最长的阴毛处捋顺几缕,随手编了几个麻花
小辫儿。
这种能让女子大感羞惭,一时间还不好轻易解决的小把戏,曾是他心中最爱,
如今压抑良久本性释放,哪里还能不变本加厉。
还不知道醒转后要遭遇怎样的羞耻,杜晓云口中呻吟不休,腻声哀求,yín汁
外涌将破瓜开苞的血丝都冲得淡了,满心满腹,仿佛只剩下了对那最后关头酸畅
滋味的追求。
那两瓣紧紧内夹、白桃儿似的臀,不由自主迎凑向袁忠义的昂扬巨物。
那只握剑时稳定而老练的手,也情不自禁去攥住湿淋淋滑腻腻的鸡巴,若不
是四肢无力,恐怕要扯着他往里塞进去。
地址发布页2u2u2u.com。
发布页2u2u2u点¢○㎡
看她哆哆嗦嗦把自己握住,袁忠义得意一笑,就这么隔着她的手掌抽送,两
边阴毛把白皙指节夹在当中,倒像是让她攥住了一把两头冒尖的头发。
“呜呜……呜呜呜……给……给我……好难受……”
膣口的星点酥痒根本不解屄肉深处那水津津的酸胀狠痒,杜晓云扭腰摆胯,
不觉便蹙眉低泣,鼻音一哼一哼,好似只未断奶就被抛弃在野地的看家小狗。
但袁忠义知道还不是时候,他再将她调转几分,摆成俯卧在床的模样,免得
她自行弹动到泄身,接着从背后贴上压下,握着她乌黑秀发拨开,吻她后颈,骑
在臀上,隔山掏火,缓缓磨弄。
“嗯嗯!别……别磨……痒……痒死……我了……”杜晓云急得两条白腿都
打起了颤,脚丫往床板上一通拍打,反手去挠他的肚子。
他微微一笑,扯住衣领将她先前未脱下的上衣往下一拽,顺势一拧,衣衫连
着袖管,自然就将她双臂反锁在背后,动弹不得。
强yín女子从背后下手,如此甚是方便,若不担心叫声,接下来只要一扯裙带
扒出光裸屁股,拉着打结上衣按她弯腰低头,即可轻松狗儿一样日进去。
不过他此刻就日在里面,yín水温润润泡着他的guī_tóu,嫩壁蠕动吮得啾啾轻响,
快活得很。
被制住的杜晓云仍被悬在不上不下的半空,求泄不能,求停不舍,求解不得,
最后竟张嘴死死咬住了脏兮兮的床单,闷声哭泣起来。
“莫哭,晓云,莫哭,大哥这就给你痛快……这就给你。”他喘息着缓缓将
阳物推入,触到最深处,压在膨松酥软的花心上转了一转。
那里果然已经软烂多汁,好似浇了油的泥,轻轻一磨,整具娇躯就以此为中
心扩散开一浪醉人的痉挛,仿佛浑身所有肌肉已经被那小小一团所牵扯。
杜晓云泣声更急,滴泪如雨,被缠在背后的双手不觉紧攥成拳,显然已欲火
难耐。
时机,应该到了。
袁忠义长吸口气,眼中寒光一闪,真气凝往阳具周遭,俯身一挺,把那冰锥
似的肉柱狠狠夯了进去。
旋即,紧压着抽搐臀肉,便是几百下狂风暴雨般的猛奸。
即便是青楼老妓也招架不住这般超出常人不知几何的狂攻,更何况杜晓云一
个被吊了半天胃口早已饥渴难耐的敏感姑娘。
她昂首哀鸣一声,泪眼中却满是喜悦欢畅,牙关紧咬明明像是痛苦万分,唇
角却微微上勾好似在笑,会阴筋肉死死吮紧,缝隙间喷了一片细沫出来,yín津狂
泄中,阴关终于还是失守,近二十年芳醇精元顺流而下,被袁忠义尽数笑纳。
他一边继续奸yín,一边心满意足盘点此番的进帐,若估算不差,应该少说为
他延了二十五、六天的平安,登时心宽许多,喜不自胜,趁着蜜壶湿滑,骑稳了
胯下胭脂马,纵情驰骋起来。
与翠儿被他强暴时的所得略做对比,这一番辛苦显然比较值得,让女子情欲
奋进自然流泄出的阴元,比内功强行催破城门抢掠来的要多。
而且从杜晓云的反应来看,这一番流失也不至于让她瞬间虚弱不堪,摸摸脉
象,恢复过来应该会比那样强夺快上不少。
对寻常差别不太大的弱女子,只为劫掠一次的话,什么手段倒无所谓。但要
是再遇上这种功力不错的江湖侠女,他可就得妥善布局深思熟虑,力求把所得最
大化才好。
此次要能再试试杜晓云的恢复速度,便可称功德圆满。
他一边思忖,一边摆腰猛干,杜晓云阴关初开,正是最不堪yín弄的时候,一
泄再泄,转眼间,就连尿孔里都喷出一股稀蛋清似的yín汁。她又哭又叫,哆嗦着
求他放过,可他刚享受完阴元入体融入内息的美妙滋味,正要再往出精的快乐疾
奔,哪里肯停,继续模仿着杜太白的温柔语调好言宽慰,胯下鸡巴却将她cào得白
沫横流,阴毛都变了水草。
直到涕泪染湿上面一片,yín汁浪液晕开下面一片,床单这半边都快要不能睡
人,袁忠义才算是宣泄够了这一年多来的苦闷,畅快淋漓一夹屁股,顶入杜晓云
牝户深处,guī_tóu一跳,冲着微开一缝的宫口便是一阵喷射。
热精一冲,阳激阴虚,杜晓云本就已近枯竭,身子一挺,嘶哑叫了两声,脑
袋一歪,舌尖耷拉在唇角,就此昏死过去。
袁忠义喘息着趴下,拿她赤裸肉体当作垫子悠然小憩片刻。等到尽兴后的那
股慵懒过去,他起身将灯烛熄掉大半,只留下正常当有的那些,穿好衣服,开始
布置局面。
杜晓云身上还留着的上衣外裙他都没动,只将肚兜的系带扯断,衬裤撕裂,
远远丢开到地上,跑去外面翻出一双土匪的草鞋,穿上在屋里来回走了几圈,特
地往破布上踩了几个鞋印。
沉吟片刻,他拉起杜晓云的头,在她脸上运力抽了几个耳光,打到她面颊肿
起,唇角破皮。
接着他从掉下的荷包中翻看一番,将值钱的挑出来,连着她的宝剑一起出门
扔到了山崖下面,把剩下的散碎物件洒落一地,跟着踢倒椅子掀翻桌子,将屋中
弄得好似打斗了一番,这才出门离开。
取一壶水,在壶中下些迷魂药膏,摇匀放在外间堂屋桌上,分量不大,不至
于让人失智,但有些头晕脑胀,思虑不畅,总是难免。
布置完这些,袁忠义迈出屋门,在院子里做一番打斗痕迹,最后到山寨门外,
凝聚起一股玄寒真气,咬牙在自己肩头印了一掌。
初试经验不足,掌印并不明显,经脉也并未受创。
他皱眉一横心,将力道出到七成,打向胸口。这一下果然痛彻心扉,疼得他
双眼一翻险些惨叫出来,当即就生出一股索性杀了她再找旁人实验的心思。
但低头解衣一看,乌黑掌印已经泛起,附近经脉也闭塞阻断,急需运功冲开,
不论谁来检验,都是做不得假的内伤。
既已如此,就将把戏做完好了。
他寻了一处隐蔽草窝,和衣躺入,闭目入梦,任由自行运转,为
功力添砖加瓦。
孙断那药膏他此前没怎么用过,药量全凭感觉,效果全靠老贼的自述,实际
如何,他心里其实也没什么底。
不过杜晓云心神遭受巨创,处女破瓜便被yín弄了近两个时辰,抽出来的时候
屄缝都已高高肿起,到处都是破皮创口,今日起来再怎么恢复得快,怕是一样走
路都利索不起来,再加上阴元刚被抽了个干干净净,武功能发挥出二成都算她天
赋异禀。
所以就算真穿帮露馅,他也不是太慌,大不了提前动手,露出本来面目就是。
也不知是药力太强,还是那一番折腾榨干精力所致,袁忠义等到天亮,去茅
房排解一番回来装样子躺好,又一直等到日上三竿,山寨里面才传来他等待已久
的那声悲痛尖叫。
杜晓云,终于醒了。
他将眼睛眯成一缝,内息四散,憋住颈部经脉,让脸上失去血色,僵直躺好。
尖叫怒骂转眼过去,片刻之后,惊慌失措的高呼响起。
“忠义!袁忠义!你在哪儿?你人呢!”
她嗓音嘶哑不堪,略带无助哭腔,煞是惹人生怜。
只可惜,袁忠义早已被锻造出一副铁石心肠,依旧如此前盘算那样,装成昏
死样子,一动不动。
不多时,杜晓云跌跌撞撞走了出来,衣衫外裙匆匆整顺,破掉的兜衣衬裤想
必都没再穿,布料下能清楚看到扁圆奶头的印子。她连靴子都顾不得套在脚上,
裹了缠布便踏地走出,一边来回张望,一边高喊:“忠义!忠义——!”
看她唇角有些水痕,似乎喝过了壶中的水,袁忠义略一思忖,心道她心慌意
乱,未必能发现他倒在这里,便痛苦呻吟一声,故意露在外面的双脚跟着动了一
动。
杜晓云这下当然发现,踉踉跄跄跑来,脚下不便,一下子跌进了草窝中,手
掌恰恰按在他的伤处。
袁忠义顺水推舟,早含在嘴里的一口红浆噗的一下喷了出去,痛哼出声。
杜晓云满脸惶恐,抓住他双肩一顿摇晃,茫然道:“忠义,到底……到底发
生了什么事?我……你……为何……为何成了这副……样子?”
袁忠义擦了擦唇角血丝,有气无力道:“杜姐姐……我……我是不是要……
死了?我胸口……好痛……”
杜晓云心慌意乱顾不上什么男女之防,垂手扯开他衣襟,定睛一看,吓出一
身冷汗,“这……这是……什么掌力?”
她给自己定了定神,蹙眉问道:“昨晚……昨晚我就记得自己喝了些粥,身
上不舒服,头晕脑胀想去睡觉,之后……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袁忠义呻吟道:“杜姐姐……你……你先救我……我好痛……”
杜晓云自己也是浑身酸疼,胯下更是好像还插着根狼牙棒一般裂痛难耐,心
知贞操必定已经不保,羞愤欲绝,可此刻看袁忠义奄奄一息,侠义心肠终究还是
冒出了头,咬牙忍耐将他扶起,架在肩头,步履蹒跚带他回房,强撑精神从后心
输了一些真力进去,助他打通闭塞心脉。
这一番折腾耗掉她不少精神,脸庞更显苍白,冷汗如豆啪嗒啪嗒掉在地上。
袁忠义这才低声开口,讲述道:“杜姐姐,昨晚……你心力交瘁,悲伤过度,
不知是风寒还是癔症,整个人都跟傻了似的没了魂儿,一摸额头,烫得要命。”
杜晓云脑子一片混沌,只有个模模糊糊的印象,蹙眉道:“好像是有此事…
…可、可之后呢?”
袁忠义小心观察着她的神情,轻声道:“我去打了水,想帮杜姐姐你擦擦身
子,可没想到……杜大侠还有没杀净的山匪,他们是出去巡视的,恰好晚上才返
回。那三个大汉将我打倒,按在旁边,你那时……那时烧得迷迷糊糊,竟把其中
一个认作了你的大哥,扑上去把他抱住。那三人……顿时起了yín心,哄着将你抱
到床上,轮流……轮流将你……糟蹋了。”
杜晓云刹那间面如死灰,浑身都哆嗦起来,牙关轻轻叩击,碰得咔咔作响。
她双眼发直,愣在那里片刻,突然面上一阵潮红,哇的一口呕出大片鲜血,一掌
便向自己额头拍去。
袁忠义早就料到会有此一出,他急忙大喊一声不要,扑上去将她紧紧搂住,
用肩头挡下这一掌。
她死欲颇强,这一掌打得他气息一滞,险些也吐口血出来。
“杜姐姐,你……你就算被贼人糟蹋了,我也一样喜欢你,我娶你,我娶你
就是!你不要自尽,求你……不要自尽。”他转眼流下一片热泪,紧抱着杜晓云,
大声疾呼,之后又道,“再说,罪魁祸首,还不止是那三个土匪。杜姐姐,你且
听我说完,咱们设法报仇才是啊……”
杜晓云心神激荡,不自觉依偎在他的怀中,泪眼婆娑,哀声道:“我……报
仇……还有什么用?”
“有!”他捧著她的脸颊,一口吻下,对着她瞪圆双目,沉声道,“杜姐姐,
知道此事的,只有罪魁祸首几人和我,只要咱们将他们全部手刃,我再与你成亲,
此事……便再无旁人知晓,你的清白,便是咱们之间的秘密。你若再不放心,将
我也杀了灭口就是!”
杜晓云痛苦闭目,凄然道:“我……我惨遭如此玩弄……岂能将……将这责
任转分给你。你仪表堂堂,离了此处,自然还能求得清白姑娘……”
“可我的命是杜大侠救的,我随你一路过来,对你也是极为仰慕。杜姐姐,
我不在乎发生过的事,我不在乎!”他轻轻吻她脸颊,吻去那奔流泪痕,柔声道,
“杜姐姐,和我在一起吧,你传我武功,咱们……一起去为你报仇!”
杜晓云泪流满面,长叹一声,道:“好……那,你便先把昨晚发生的事,一
五一十……都告诉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