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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大侠】第九章 谎言

【一代大侠】第九章谎言

29-06-12

袁忠义的瞎话早已编好,又知道此刻杜晓云已经喝了壶里的水神智略受影响,

心底不慌,便将她拥在怀中,一边不着痕迹地轻柔爱抚她肩背,一边将肚子里的

腹稿娓娓道来。

在他所讲的故事里,三个土匪将杜晓云整整蹂躏了一个多时辰,而他袁忠义,

始终在旁被一个土匪压制,只能怒不可遏旁观,不断斥骂。

三个匪徒玩到第二轮将罢,便开始商讨要怎么处置杜晓云。一个说把她手脚

筋络挑断,卖去山下妓院为死去的兄弟们出气,一个说不如多灌些驴马用的春药,

把她弄成个痴痴傻傻的肉玩物,带走养起来,仅有一个好象是有亲兄弟死在了寨

子里,非要将杜晓云先奸后杀,裸尸送去霖远城外挂起来,让她死了也是个没脸

见人的鬼。

杜晓云听得浑身发抖,面色苍白,口唇颤动半晌,还是忍不住问道:“那…

…那后来呢?”

“匪徒给我手腕绑的绳子并不太紧,我一边装做贪色,看着你的身子,一边

悄悄挣开。我……我当时想着,杜姐姐你待我这么好,我就是拼了命,也要为你

报仇才行。”袁忠义把脸颊贴在她发顶,借机不住酝酿着亲昵的气氛,柔声道,

“可没想到,外面窗子突然飞进来一颗石子,正打在土匪那长着黑毛的屁股上。”

“那帮土匪惊疑不定,叫喊了几声,可没人回话,反而又飞来几颗石子,打

得他们颇为狼狈。后来他们拿起大刀,拿上你的宝剑,一边叫喊着给自己壮胆,

一边冲了出去。然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我挣开绳子,先去看了一眼杜姐姐你,可你当时……像是心里受的打击太

大,依旧神智不清,还……还……”

杜晓云满面颓丧,消沉道:“还如何,你只管说便是。”

“还扑上来搂我,一直喊我大哥,非要抓我的手……去……去摸你的胸。”

袁忠义故意在这里添油加醋渲染几句,接着话锋一转,道,“我知道杜姐姐本性

绝不会如此,便拉起被子将你裹住,想法子让你清醒。可就在这时,一颗石子飞

了进来,打在我后脑勺上,力气大得很,打得我皮肉骨一股劲儿的疼。”

“我不敢出去,就在床边守着你,问外头是谁。外头起先不理我,我大声问

了七八次,才有个好象垂死之人一样的声音说,‘你出来,我就告诉你’。”

“我想着,横竖我也打不过他,不如出去试试看能不能说服他,杀了我,放

过杜姐姐你。可没想到……我刚出门,一股风就往我面门上吹来,我吓得浑身一

个哆嗦,抬手就要抱头,跟着觉得肩膀上一阵疼,人也横飞了出去,就像是被一

块大冰疙瘩砸中似的。”

“我倒在那儿,浑身上下冷得哆嗦,动弹不得,就听见有个男人进去屋里,

不停嘿嘿yín笑。过不多久,我……我就听见……听见……”

杜晓云满脸苍白中浮现一丝病态的嫣红,她咬了咬牙,颤声道:“你……你

说就是。”

“我听见杜姐姐……你在叫。叫得又高又亮,我都分不清到底是难受……还

是快活。那会儿我身上越来越冷,越来越痛,最后昏过去之前,隐约听见屋里那

男人在夸你,好像在说什么阴元醇厚,让他很满意之类的。撑到那时,我就顶不

住,昏死过去了。”

“阴元?”杜晓云吃了一惊,急忙将袁忠义轻轻推开,双掌捏个心诀,将真

气运往任督交汇之处,这一探,那边原本的撕裂肿痛中,竟传出一股温润润的酥

麻,下体肌肉努力内夹,却依然空空落落,找不到基底。

看她转眼间满面冷汗,袁忠义凑过去柔声明知故问:“杜姐姐,你……怎么

了?”

“我……我……”杜晓云晃了一晃,心神大乱,颤声道,“我……我不仅…

…被人羞辱蹂躏,还……还被……破了阴关。天……天哪……我……我……呜…

…”

一口浊气憋在喉头,她双眼一翻,终于承受不住,软软晕了过去。

袁忠义这才长松口气,取出药膏用指肚蘸了一点,轻轻抹在她上唇,跟着端

来杯水,搂住她就到唇边,柔声道:“杜姐姐,杜姐姐,喝口水吧。”

见她不应,他用拇指轻轻扳开她的口唇,将微微发涩的水倒了进去。

她并没晕死彻底,白皙的喉头一阵蠕动,将喂进去的水一口口咽下。

过了片刻,杜晓云悠悠醒转,看袁忠义仍然将她搂在怀里,满面关切,胸中

悲恸难耐,呜哇一声嚎啕大哭,双手将他抱住,泣不成声。

袁忠义软语安抚,在她额上不住亲吻,一句句表明心意,如此半晌,总算叫

她渐渐平静下来。

他故作不知,问起阴关被破究竟有何隐患,让她如此难过。

杜晓云早已没了主意,迷迷蒙蒙,便将心中所知都倒了出来。

她所了解的,还不如袁忠义多。

其实所谓阴关、阳关,本质上是一种东西,可以称之为精气锁,男子阳精,

女子阴精,那些凝缩先天之元,用以传宗接代的精气,便全靠此关卡挡住,情欲

极乐之际松动打开,男阳女阴奔流倾泄,交泰融合。

内家功法讲究的固本培元,培的便是此“元”,因此有些道家心法修行者讲

究忍精不泄,更有甚者,便研究出了采阴补阳,采阳补阴的邪派捷径。

外家功夫虽对精元要求不高,但若是有损,也难免气力不继根基虚浮,最后

英年早衰。

不论阴阳,一旦精关被破,便如同便溺shī_jìn,没了约束。男子一经刺激,便

阳精汩汩流出,软弱难举,女子稍加逗弄,便阴精迸发,酥软无力,此后再难持

久,稍有不慎,便有脱阳脱阴而亡的风险。

杜晓云只知道自己此后精元不稳,花心敏感,换个角度,便是成了个天生yín

妇,她以为自己遭人轮流yín辱在前,受了这等损害在后,能强撑着不再晕过去,

都全靠袁忠义在旁扶持安慰。

等心绪混乱稍定,她才咬牙切齿问起了后面来的那个男人是什么样子。

袁忠义深知说多错多,便只称自己都没看到那人的模样,仅听声音觉得应该

十分年轻。

杜晓云蹙眉思忖片刻,说声失礼,将袁忠义衣襟扯开,柔软掌心贴在他伤处,

细细勘察,跟着心中一惊,道:“竟、竟有如此阴寒的掌力?”

她头脑混沌,检视记忆颇为费力,不自觉又靠在了袁忠义的肩头,喃喃道:

“采阴补阳的恶贼……我尚且听过几个,自身就是玄阴内劲,还要采我……阴元

的,难道……是那个夜雨寒蝉李耆卿?”

袁忠义好奇道:“你说的是谁?”

杜晓云银牙暗咬,恨恨道:“那是西南一带的两个有名yín贼之一,他们技艺

高超,我们正道中人几次围捕都没能将其捉住。他们为了炫耀,给自己故意起了

仿照西南四大剑仙的绰号,一个叫莲峰春红柳钟隐,另一个就是夜雨寒蝉李耆卿。”

袁忠义有杯酒坠月杜太白这么个姐夫,岂能不知道西南四剑仙的名号。

除了已死的那个,和边疆正在登高一呼的秋风拾遗李少陵之外,还有怆然独

行贺伯玉,与春风如剪陈季真。

当今武林西南诸州,便以他们四个年少有为剑法过人的名侠为尊。

那李耆卿和柳钟隐既然敢仿他们四个的名号,想来确实有几分本事。

袁忠义略一沉吟,激愤道:“杜姐姐,既然有了头绪,那你养好身体,咱们

就去寻他,为你报仇!我、我来帮你,也算是报我这一掌之仇。”

杜晓云黯然垂泪,此次打击极大,让她再没了半点之前的意气风发,整个人

的神髓,仿佛都被一条怪蛇一口吞噬得干干净净。她长叹一声,哀婉道:“报仇

……我大哥已经不在,我……我又被歹人如此……欺凌,哪里还有本事报仇。你

肩上这一掌,我就是用尽毕生功力也打不出来,去找这样的高手yín贼寻仇,不等

于是送上门……的肥肉么。”

袁忠义要得就是她此刻的无奈绝望,当即凑上前去,柔声道:“杜姐姐,这

一掌连我都没打死,我看,厉害程度也有限得很。”

杜晓云摇头道:“那是你体质阴寒,在男子中极为罕见,加上所中又非要害,

李耆卿必定是以为你必死无疑,才懒得多看一眼。你……”

说到此处,她昏昏沉沉的脑海中陡然闪过一道刺眼亮光,让她豁然抬头,猛

地伸出手去,捏住了袁忠义腕脉。

八重不仁经的内功实力比杜晓云所练实在是高出太多,袁忠义毫不费力,便

将内息尽数隐藏,只留下些许残余故意放给她此刻的虚弱真气探到。

“忠义,你学过内功?”

“嗯,学过一些,不过……是这里的山贼教的,我都不知道是什么。胡乱练

了练。”他知道鱼已上钩,忍住心底冷笑,面上仍保持着哀戚之色,柔声道,

“不过杜姐姐你放心,就算是这不知名的破内功,我也肯好好苦练,一定努力帮

你杀了那个李耆卿。”

“原本我所学武功都是阴柔一系,想要传给一般男子也相性不合。没想到你

玄阴之体,恰好还修了一点阴寒内力。”杜晓云愤恨在心,终究杀意难平,她知

道自己阴关被摧残的极为彻底,此后即便阴元回复,稍有不慎就会再度失守,而

且那毕竟是个闻名江湖的yín贼,她即便是残花败柳,也不甘愿再次受难,那么,

袁忠义要真是武学奇才,天赋过人,兴许……反倒比她更可靠些,“忠义,我…

…先传你几招掌法,你练给我看,好么?”

袁忠义当然来者不拒,肃容起身,拱手道:“杜姐姐,此后,你便是我的授

业恩师!”

杜晓云脸上一白,神情极为失落,幽幽道:“你……你要拜我……做师父么?”

袁忠义对女子心思拿捏极准,但此时装傻充愣显然更好,便呆头呆脑道:

“可……学武不都应该先拜师么?”

杜晓云心高气傲,哪里肯主动提起,凄然一笑,道:“也罢,那……那我便

……收了你这个……”

“等等!”袁忠义故意做出恍然大悟的模样,抢上一步,将杜晓云紧紧搂住,

皱眉道,“杜姐姐,是我不好,是我忘了,我若是拜你为师,就不能娶你为妻了。”

他说着往自己脸上重重扇了一记耳光,目中含泪道:“我是知道能为你报仇,

一高兴忘了。杜姐姐,你当我没说过拜师的话,我要娶你,我心中已经爱煞了你,

你若不嫌弃,咱们今日便在此地拜堂,我要你以妻子的身份教我武功,不是什么

狗屁师父!”

杜晓云面上这才浮现一丝嫣红,她咬唇偏头,思忖片刻,才轻声道:“你此

刻心绪激动,我……我也头昏脑涨,不宜商讨这种人生大事。我……不收你做徒

儿也好。趁着我还清醒,我先指点你几招,你让我看看天赋。”

“是!”

袁忠义唯恐她清醒太过,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出门又给她端了一杯下过

药的水,喂她喝下,这才一招一式学了起来。

起先他学到的是望月掌,这武功水准平平无奇,显然是杜家给剑法打基础的

过渡,但属性比例足足达到了八阴二阳,与玄阴内功相性极好。而此刻他身负八

重不仁经,八八六十四,以不仁经催动这掌法,便能发挥出六倍以上威力。足以

化腐朽为神奇,远比他此前什么功夫架势都不懂要好。

他稍微运些真气出来,加上这一年多磨练出的记性,不过半个时辰,就把招

式学全,口诀记熟了六成。

杜晓云直到此时,面上才浮现出几分喜色,强打精神道:“好,你好强的资

质。我……我此番遭难,能与你相识,想来……想来是老天给我的补偿吧。忠义,

来,你……你扶我去趟茅厕,等回来,我再传你醉仙步法,有了轻身功夫配合,

掌法的威力才能更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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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忠义自然满口答应,扶着她去了一趟茅房。

她下身肿痛难忍,头脑昏昏沉沉,只当自己确实风寒入体,加上遭受巨创,

靠在他肩侧,仿佛真成了个弱不禁风的小妇人。

想必擦拭时看到了血污秽液,从茅房出来,杜晓云的神情又消沉了几分,他

便在旁说些诚恳情话,先将她哄到阴云略散,才接着往下学去。

比起望月掌,这套醉仙步法的档次高出不止一截,虽说属性阴阳均衡,但轻

功靠不仁经本也提升不了什么,阴阳均衡的身法搭配起来武功,适用性仅次于阴

阳调和,真要计算起来,可以说比杜晓云的剑法还要有价值得多。

所以同样耗时费力记在心中,袁忠义却已决定,未来这些时日,要先将醉仙

步法一路精研到瓶颈为止。

有不仁经的可怕效果在,他相信不用多久便能有所大成。

这一番教授劳心劳力,杜晓云转眼就筋疲力尽,将掌法和身法的全部内容都

说给他后,就抱起被子喝了点水,躺去床上睡下。

大概是已经把袁忠义当作了自己未来夫君,亦或是已经自贬残躯不再在意,

她并没再避讳什么,就那么当着他面躺倒,睡下前还出言纠正了一下他身法的动

作瑕疵。

不多时,杜晓云睡熟。袁忠义去院子里练了会儿功,估摸掌法和身法都已经

有了两重左右进境,心满意足,飞身跃出墙外,放开不仁经真气,一招望月掌拍

在身侧环抱粗的老树身上。

阴柔掌力透木而入,干枯树皮并未有半点开裂,内部树干却已被震出无数裂

痕。

他再展开醉仙步法,身形几个摇晃,便已到了数十丈外,早先要有这种速度,

那些逃走的女人,便一个也别想走脱。

到了此时,他想要的已经到手八成,杜晓云学的剑法不如杜太白,算不上一

流,他如今已经有了傍身之技,再要学艺,当然最好只找一流武功下手。

那么,其实就已经到了可以解决杜晓云的时候。

袁忠义散功吐气,微微一笑,决定不急下手。毕竟算起来,杜家娶走他大姐,

才是他全家遭此大难的根源,杜太白已经死得太过容易,他怎么忍心让杜晓云就

这么轻松毙命。

更何况她如今对自己的信赖简直就如雏鸟破壳,又有几分姿色,不到尽兴,

不如暂且留她一命。

至于留到何时……就先看看她阴元恢复速度,能不能做个随军粮草再说吧。

除此之外,袁忠义还有别的打算。

他亵玩的女子数不胜数,但算起来,贪心钱财的有,被花言巧语蒙蔽的有,

签了卖身契的丫鬟有,号称只卖艺的婊子有,霸王硬上弓的不消说,还偏偏

就是愿意与他成亲,洞房花烛夜的,目前还不曾有过。

按说这杜晓云应该算在被花言巧语蒙蔽的,可他这次并非求欢,而是求婚,

多少有点新鲜滋味。

念及此处,他心中一乐,步履轻快回到房中,看杜晓云睡得仍熟,出去往伙

房又熬了一大锅粥,这次没再下什么迷药,甚至干脆将药膏瓶子丢进灶里毁灭证

据。

等日落西山,他掌灯坐在床边,情深款款凝视着她,俯身低头,悬在近处先

用鼻息轻轻喷上去,等她睫毛微颤,将要醒转之际,才缓缓凑近,用口唇轻轻吻

住她仍有些肿的面颊。

习武之人入眠本就较轻,杜晓云鼻中轻轻哼了一声,双眼微开一线,蹙眉道

:“你……你干什么?”

袁忠义故作惊吓,身子一僵,瑟缩开来,轻声道:“我见杜姐姐面颊肿胀,

心里难过,便想……想为你亲亲。并非轻薄,还请杜姐姐不要见怪。”

杜晓云沉睡初醒,知道自己并非容颜娇艳的当口,心下不免有些羞怯,抬手

挡住半边脸颊,不情愿道:“丑得很,莫看。去帮我洗条凉巾子,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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