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着汗臭和尿骚味,但这股如腐烂一般的恶臭,还是令她无法忍受。她急忙闭紧
了双唇,又向旁边扭过了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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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人,快吃进去!"黄文炳一边命令,一边强行又把穆桂英的脑袋别了过
来,巨大肮脏的guī_tóu紧紧地顶在了穆桂英的嘴唇上。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黄文炳见穆桂英死活不愿意张口,便有些恼怒。
只见他忽然抬起脚,一脚踢在了穆桂英的裤裆上。
"啊!"穆桂英只感觉小腹和胯部都像被黄文炳踢散架了一般,整个人都像
是往上纵了一纵,不由张开口大声惨叫出来。
黄文炳趁着这个当口,急忙把自己的ròu_bàng塞进了穆桂英的嘴里。
"唔!唔唔!"穆桂英又痛又惊,双手不停地去推黄文炳的身子。可是黄文
炳早已将双手紧紧地箍在她的后脑上,她就算把黄文炳的身子推开了,可是自己
的脸也跟着一起贴了过去。她的嘴根本无法离开黄文炳的ròu_bàng。
"大人,不可如此……"佛见笑见穆桂英受此屈辱,心下不忍,急忙上来劝
解。
黄文炳没有理睬她,双腿一弯,身子顺势倒在了床上,顺带着将穆桂英的身
体也拖到了他的身上去。他这一倒,竟丝毫也没让穆桂英的嘴离开!
"唔唔!唔唔!"穆桂英不能再推黄文炳,只能用手拼命地拍打他。她能感
觉到,那些藏在阴毛深处的跳蚤,又一个一个地跳了出来,蹦到她的脸上,蹦到
她的衣服里面去了。
黄文炳右手依然扳在穆桂英的后脑上,腾出左手,一把将佛见笑拉到自己身
边,也将佛见笑的后脑扳住往下按,两个人的嘴唇紧紧地亲吻在一起。他和佛见
笑一吻,身子又酥了几分,手上的力气不由松了下去。
穆桂英趁此机会,急忙把身子抽离,扑到床边呕吐起来。那长满疱疹的性器,
到处横流的脓汁,怎能不让她感到恶心?
佛见笑在旁见了,也是恶心不已。但她好歹只是和黄文炳亲吻,并没有接触
到那令人看了都发瘆的的脓汁。
黄文炳与佛见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足足有一炷香的时间,才终于分了开来。
黄文炳这边刚刚把佛见笑放开,这边又扑到了穆桂英的身上,如一条饿狼一
般,开始撕扯起穆桂英的衣服。
穆桂英只顾着呕吐,要把嘴里的秽物都吐出去,哪里还有心思来管身上的衣
服?不一会儿,便已被黄文炳扒了个精光。黄文炳兽性未减,又将穆桂英的身子
翻了过来,分开她的双腿,扛到自己身上,正要拿ròu_bàng插进去,却哈哈大笑出来:
"穆桂英,想让你把老子的性疾带到西夏去,想不到你倒是没去成,现在竟又带
了回来!"佛见笑闻言一惊,急忙朝穆桂英的私处望去,只见穆桂英的阴唇上,
竟泛起了一颗颗红色的斑点,像是漫天花雨一般,从她的毛孔深处涌现出来。
穆桂英也见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吓得脸色都白了。怪不得刚才她一直觉得
下体瘙痒,想不到竟真的染上了性疾。
"贱人!你现在也染了性疾,还有资格来嫌弃老子么?"黄文炳见穆桂英也
性疾缠身,愈发大喜。只觉得身子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推动他,让他忍不住地就
把ròu_bàng插进了穆桂英的xiǎo_xué里。
"啊啊!不要!"虽然穆桂英也明白,疾病不会越染越深的道理,可心里毕
竟害怕,身体拼命地抗拒起来。
黄文炳的双手从自己的肩膀上捉起穆桂英的双脚,将她的脚使劲地朝着穆桂
英脑袋两边压过去,让她的上身和双腿从腰部折叠起来。自己踮起脚尖,拼命地
朝穆桂英的xiǎo_xué里冲刺。他一边疯狂地chōu_chā,一边双手掌心又和穆桂英的脚心相
合,勾起手指,轻挠着穆桂英的脚心。
"呀呀!不要!"脚心的酥痒让穆桂英xiǎo_xué里快感陡然而升,她本能地想要
把脚逃开,可是黄文炳又将她的脚捉得死死的。
黄文炳chōu_chā了一会,虽然不愿意就此停下,可是又不愿冷落了身边的佛见笑,
便将穆桂英放开,站起身来,走到佛见笑面前,指着自己的ròu_bàng道:"来,你过
来替我舔舔!上面的脓水可都已被那婊子舔干净了,现在只有浑天侯的yín水了!
""不!大人!不!不!"佛见笑一见那长满了疱疹的ròu_bàng,已吓得脸色洁
白,出于本能地急忙用衣袖遮住自己的嘴,连连摇头。
穆桂英趁着这个当口,急忙卷起床铺上的毯子,紧紧地裹在自己身上,不愿
再让黄文炳继续侵犯。
黄文炳见佛见笑不依,也恼怒起来,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三下五除二,把
她身上的衣物也撕得一干二净。他像一头怪兽一般,按住佛见笑的双肩,要拿肉
棒去插她的肉洞。
"大人!不行!求求你,不要这样!"佛见笑也和穆桂英一样,害怕染上了
性疾,哭喊地求着黄文炳。
黄文炳早已看出她心中害怕,便恐吓道:"你若是不肯替我舔宝贝,老子这
就让你也染上性疾!""大人,求你饶过我吧!若是我染上了病,便一个月不能
接客。不能接客便赚不来银子,妈妈定会将我打死的!"佛见笑苦苦哀求道。
"好!"黄文炳一边叫,一边扯住穆桂英身上毯子的一角,又将毯子扯掉,
指着穆桂英的私处道,"那你去舔她的sāo_xué总是可以吧?"穆桂英闻言,很快意
识到自己的私处如今也染有性疾,定会让佛见笑产生反感,急忙将腿夹紧了。
果然,佛见笑望了一眼穆桂英,泪眼婆娑地冲黄文炳摇了摇头,低声道:"
不……""呵呵!你为何又不愿意?"黄文炳存心要羞辱穆桂英,便朗声问道。
佛见笑低下头,声音轻得蚊子叫似的,道:"她,她也有病……""哈哈哈!
"黄文炳仰天大笑,对穆桂英道,"贱人,你听清楚了没有?现在连妓女都
嫌弃你了!"穆桂英不愿意让佛见笑也染上病,一咬牙,道:"黄,黄大人,还
是,还是我再替你舔一次吧!"黄文炳一巴掌扇了过去,打在穆桂英的脸上,骂
道:"贱人,谁要你如此好心?现在老子是要让她来舔你的sāo_xué!"佛见笑依然
缩在床的一角啜泣着。黄文炳却毫无怜悯之心,将佛见笑的身子翻了过来,让她
撅起屁股爬在床上。自己走到她的身后,拿巨大的guī_tóu,顶住了佛见笑的肉洞。
"呀!不要大人!"佛见笑一惊,害怕自己的皮肉碰到了黄文炳带病的阳具,
也被传染了性疾,急忙朝前爬了一步。
"快去舔那婊子的贱穴!要不然,就让你也染上了病!"黄文炳拿着自己的
ròu_bàng,像驱赶牛羊一般,把佛见笑不停地往前面赶去。
佛见笑害怕地朝前爬去,一直爬到穆桂英的身前,再也进不得半步,便回过
头可怜兮兮地望着黄文炳,哭道:"大人,求你不要……不要……""快舔!你
若是不舔,老子这就插进你的贱穴!"黄文炳在身后命令道。
佛见笑又是害怕,又是羞耻,不敢违抗黄文炳的命令,便伸出双手,轻轻地
扶在穆桂英的双膝上,哭着哽咽道:"姊姊……"穆桂英已明白了她的意思。如
果自己在这时拒绝,佛见笑被迫和黄文炳交合,染上性疾便是无可置疑。她羞耻
地点了点头,便顺了佛见笑的意思,分开了双腿。
佛见笑眼中充满了歉意和恐惧,深深地望了穆桂英一眼,张开嘴低下头要亲
吻过去。可是她一见到穆桂英正在不停发出来的红斑,便愈发害怕,怎么也下不
去口。
"贱人,再不舔,老子便真的插进来了!"黄文炳已然驱赶恐吓着。
穆桂英见佛见笑已是两难的境地,分明是做不出抉择。既然她做不出抉择,
那穆桂英只好替她做了。舔舐自己刚刚染上性疾的私处,总比让她也一起染上的
好。穆桂英抱住佛见笑的脑袋,用力地往自己的两腿中间按了下去。这一按,让
两个女人同时哭了起来。
"哈哈哈!"黄文炳大笑,"果真是两个贱货,一个比一个贱!"他一边说
着,一边扯住佛见笑的头发,将她拉到一旁。他很快替换了佛见笑的位置,挺起
ròu_bàng,捅进了穆桂英的xiǎo_xué之中。尽管如此,他还是不肯罢休,又把佛见笑拽了
过来,丢在穆桂英的身上,命令道:"贱人,去舔她的两个奶子!"佛见笑不敢
违抗,只能低下头,张嘴含住了穆桂英的乳房。
"啊……"一阵快感挟带着浓烈的羞耻感朝穆桂英扑面而来。穆桂英意识到,
这又是一个痛苦而屈辱的夜晚。好在,这已是最后一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