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最后一夜
穆桂英总感觉私处有些瘙痒难忍,禁不住用手隔着裤子去挠。可越是挠,就
越发奇痒难忍。
"姊姊果真是妙计,竟真的让太师把你留了下来!"佛见笑见了穆桂英,脸
上笑容四绽,一把拉住她的手,在自己的床边坐了下来。
穆桂英道:"好在杨文彪及时把消息送到了呼家大营,要不然姊姊这次是无
论如何也回不来了的!""妹妹这里也有个好消息要告诉姊姊,那看押杨公子牢
房的钥匙,妹妹已经偷到手了!"佛见笑说着,便从袖子里摸出那把钥匙来。
"你且先把这钥匙放好,莫要让人看到了!"穆桂英叮嘱道。
佛见笑依照嘱咐,将钥匙藏起,又将昨日从太师那边听到的关于南唐的对话,
和穆桂英说了一遍。
穆桂英闻言叹息道:"若是南唐也助纣为虐,恐怕天下大乱不久矣!南唐豪
王坐拥江淮,屯兵数十万,一朝乱起,非十余年不能平!"就在此时,杨文彪推
开了门,闪身进来,见了穆桂英,急忙拜道:"孩儿拜见母亲!"穆桂英急忙问
道:"你把事情办得如何?"杨文彪把背在身上的一个包裹拿了下来,放在地上
摊开,里面露出几把精钢打造的兵器和一些衣物来,道:"今日一早孩儿拿了母
亲的书信,又去见了萧元帅。那萧元帅将书信又拿给呼延守勇和呼延守信兄弟二
人看。不料那二人竟也认不出母亲的笔记,后来亏了彰德府总兵张槐见了,才确
认是母亲的手笔。呼家将帅便不再有疑。萧元帅问孩儿,今日又来此作甚?孩儿
便向她要了几把兵刃。孩儿倒不懂兵器的好坏,皆是萧元帅替孩儿挑好才拿来的。
"穆桂英见包裹里不仅有兵器,还有飞虎爪,袖箭、飞刀、震天雷等物,便
从里头挑了一把短剑,又拿了一把飞虎爪和一些暗器火器,挑了身衣服,用衣服
将这些东西包好了。把剩下的交给佛见笑道:"明日举事,你也拿些兵器好作防
身之用。"佛见笑也将剩下的兵器都收了,藏在床下。
穆桂英道:"你二人且先过来,听我安排。后天便是太师举事的日子。明日
酉时,叛军上下定会齐聚勾栏坊劳师。到亥时,那些叛军定然都有了醉意。杨文
彪,你需在申时出城,寻到萧元帅,让她带着火药,率人马赶往黄河大坝。想必
你一人是炸不了大坝的,因此务必请萧元帅协助方可。到了亥时二刻,叛军醉意
更浓,瑶娘你要设法脱身,前往牢笼,把文广先行救出。救他出来后,不必先来
寻我,你且带他前往大梁城,设法将十姑奶奶解救出来。亥时三刻,杨文彪你点
火炸毁大坝,那时黄河之水便会从决口涌出,不消一刻钟的工夫,便能先将地下
的大梁城淹没。因此瑶娘你片刻工夫都耽误不得,要是慢了一分,你与文广和十
姑奶奶三人都要命丧地下了。我在此只待亥时三刻一到,便杀出勾栏坊,前来接
应你们。待我们四人会合,便一同杀往石塔处,那里可以直通地面。"三个人约
定了时间,杨文彪道:"但请母亲放心,孩儿定不会误了半点时辰!"穆桂英道:
"你明日见了萧元帅,还需请她四面围城的大军,全部后退三十里,免遭洪水殃
及。待洪水一过,立即破城而入,诛杀逆贼庞集!""孩儿明白!"穆桂英安排
妥当,已是近了酉时。杨文彪又赶紧辞别而去,暗中准备。
杨文彪前脚一走,后脚黄文炳便到了。原来,昨天他想和佛见笑共度良宵,
不料被太师抢了先机,又想去摘穆桂英的名匾,却让鸿胪寺的王大人抢去。回到
府里,心中闷闷不乐。今日还没等勾栏坊开张营生,便揣了许多金银过来,将穆
桂英和佛见笑一起包了整晚。
穆桂英见黄文炳到来,急忙将兵器到自己床下藏好。佛见笑装出满脸的笑意,
道:"黄大人,今日来得可真早!怕是整个勾栏坊还没开张,你便进来了。小女
子尚未来得及梳妆,形容憔悴不敢见大人,还请大人在外头稍候,容小女装扮一
番。"黄文炳乐得呵呵直笑,道:"不梳妆也罢!今日本官可是将你们二人一整
夜都买了下来!你这会儿梳妆了,待会儿还是要洗去的。"佛见笑道:"想不到
黄大人出手如此大方!"黄文炳二话不说,一把抓住佛见笑的胳膊,将她拉倒穆
桂英的房间里,yín笑着道:"今日本官要你们两个一起伺候!""这……大人,
怕有不妥……"佛见笑一愣道。她与穆桂英已是姊妹相称,若是二人一起伺候同
一个男人,岂不成了帝舜的娥皇女英,南唐后主的大小周后了么?
"有甚不妥?"黄文炳把二人的名匾一扔,道,"本官把你二人的牌子同时
买了,难不成你们勾栏坊有赚钱的生意还不做吗?""这……"佛见笑面露难色。
还没等佛见笑说话,黄文炳已一把将她抱了起来,丢到床上,让她与穆桂英
并排躺着。他又摸出一锭足有十两重的银子,道:"你们二人,谁来伺候本官脱
衣,这锭银子便是谁的了!"此时穆桂英心中还在想着明日脱身之事,一旦黄河
决堤成功,地下城玉石俱焚,所谓她欠的巨债也是一笔勾销。对此她不动声色,
只顾着想心事。
佛见笑怕她的神情露馅,急忙起身道:"那就小女子帮你来脱吧!""本官
不要你来!"黄文炳神色一变,指着穆桂英道,"要她来!"穆桂英见他在对自
己说话,急忙回过神来,道:"桂英自是愿意!"说罢便从床上爬了起来,跪在
黄文炳面前,脸正好对着他的胸口,轻抬玉臂,把黄文炳系在小腹下的衣带解开
了。
黄文炳穿的是一件对襟大褙子,衣带一松,两肩往后一张,衣服便掉了下来。
穆桂英又一次松开了黄文炳中衣的系带和裤子上的腰带,宽大的衣服便一样
样地落在了床上。不一会儿,黄文炳已是浑身赤裸。藏在浓密阴毛丛中的阳具,
一下子就变大起来。只一眨眼的工夫,那阳具已变得像手臂那么粗壮,剥开的包
皮露出一截血红的guī_tóu,上面依然布满了一粒粒如天花一般的疱疹。
"啊……"穆桂英忽然记起,黄文炳是染有性疾的人。一想到前天夜里自己
还在与他交媾,不由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一股恶心的翻腾感在胃里升了起
来。
"哈哈!穆桂英,昨天舔了本官带有性疾的宝贝,那滋味还不错吧?今天还
想再试试么?"黄文炳见往日威风凛凛的穆桂英现在竟跪在自己面前,为自己脱
衣服,心中得意的兴奋感顿时升腾起来。
"不……"前天夜里的事情让穆桂英感到惊悚恶心,急忙把头扭开,不愿再
看黄文炳的阳具。
"怎么?你是嫌本官不干净么?"黄文炳见她如此,心里更加兴奋,但在脸
上装出一副愤怒的表情,一把又将穆桂英的脸又别了过来,骂道,"臭婊子,老
子还没嫌你当妓女的身子不干净,你居然先嫌弃老子来了!快!把嘴张开!像上
次那样,先给我的宝贝舔干净了!""不,不……"穆桂英对男人的阳具已是感
到恶心无比,又何况是这带有性疾的阳具。
"哟!黄大人,几日不见,居然染了性疾回来!不知道是被哪个野女人给传
染的?"佛见笑对黄文炳的性疾同样感到恶心,见他逼着穆桂英咬,急忙站出
身来替她解围。
"瞧你说的……"黄文炳对穆桂英只有残忍的虐待欲望,但是对佛见笑却是
深深的迷恋,因此被她这么一说,浑身的骨头又酥软起来,笑道,"本官奉太师
之命出使西夏,那日到了王屋,不料五石散毒发,便赶紧服下的药酒。药酒一进
肚里,欲火难耐,一时寻不到良家姑娘,便在路边的烟花柳巷里行散了。次日接
着赶路,不料下身瘙痒难忍。到了第三日,却见一颗颗疱疹都发了出来,才知染
上了性疾。因是一路之上行程紧急,无暇治疗,因此才耽搁了下来。不料回到京
城,疱疹已发成这般模样。昨日已让大夫医治了,大夫开了药方,说是三五日,
这疱疹是减不下去的,非得满一个月,方见疗效。这可愁死本官了,带着这病,
谁都不愿与我交合。亏得如今有穆桂英这个贱人在,发在她的身上,解解本官的
怨气也好!""黄大人,你这可太不地道了!想这穆桂英好歹也是当朝侯爵,怎
能让她如此?"佛见笑道。
"呸!什么当朝侯爵!现在就是一个下贱的婊子!"黄文炳骂道,"怎的?
你是怜悯于她么?若是,那你来替本官舔干净上面的脓水如何?""这…
…"佛见笑皱起眉头,差点没吐出来,急忙用手把嘴掩住,却怎么也不敢说下去
了。
"哈哈!穆桂英,你瞧见了没?可没人愿意替你挡这差事,还是要劳动你的
贱嘴了!"黄文炳说着,已将腰往前挺了过去,把ròu_bàng送到穆桂英的嘴边。
"嗯嗯……"一股恶臭又向穆桂英突然袭来,虽然不像那天一般,其中还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