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朱管家若是解开了绳结,穆桂英便可以脱身,也就没有了之后的许多
凄惨经历。可是这管家一时心急,那绳结又打得很是奥妙,一连解了几次,竟没
有解开。在打开绳结的过程中,朱管家不免触碰穆桂英娇嫩的身子,一来二去,
他的下体竟不知不觉地挺立起来。想来这老人曾是庞府总管,也可谓是风光无限,
如今上了年纪,独自守着这空荡荡的米仓,虽地处京城,却终日难见一人,不免
寂寞。
「我,我这宝贝,已是许多年没有硬起来过了,今日竟然……」连朱管家自
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一把年纪居然对穆桂英的身子动了春心。莫说是今日此时,
就算是在二十年前,他也是对天波府里的女人想都不敢想的。
「你,你怎的停下来了?」穆桂英见他手上的动作慢了,不停催促道。她一
心只想赶紧恢复自由,结束这屈辱的噩梦。
「穆侯,老朽可想起来了,你们天波府可与我们庞府向来不睦,我若是将你
献给太师,说不定太师该怎样奖赏我呢!」朱管家慢吞吞地道。
「你!」穆桂英的心猛地跳了一下,她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只是将你献给太师之前,老朽还是要好好享用享用你的!」朱管家老而不
尊地笑了起来。他拍拍自己的裤裆,继续说:「老朽这家伙,已是多年不举了,
今日正好用你的身子来满足一番!」
「不行!快放开我!」穆桂英急得大叫。原本以为自己脱身在即,不料竟是
空欢喜一场,不由绝望起来。
「若放开了你,老朽岂不人财两失?」朱管家道,一双手开始在穆桂英的身
上乱摸起来,「穆桂英,你老实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的?」
「放开你的脏手!」穆桂英羞怒地大声呵斥道。
朱管家忽然一把拔住了穆桂英的头发往后扯去,让她的头不停地抬了起来。
他凑到穆桂英面前,两人的鼻尖仅差不到一寸距离,道:「你居然敢说老朽
的手脏?你看看你的脸,上面还留着不知哪个男人的jīng_yè,脏也不脏?」
穆桂英被糟鼻颜射的jīng_yè,此时尚未完全干涸,在她的脸上结块。她只觉得
头皮阵阵作痛,又是屈辱,又是难受。她知道自己不管说什么话,都已震慑不到
对方,索性闭口不语。
「快说!你为何会在这里?」朱管家威胁道,「你若是不说,老朽就这样把
你丢到街上去,让你和你的天波府都颜面丧尽!」
「我,我不知道……」穆桂英确实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只觉得这一切恍如一
场无厘头的梦境。
「她不知道,我来告诉你吧!」一个声音忽然从背后响起。不知何时,独眼
等四人已悄悄下了阁楼,并排站立在朱管家的身后。
「你,你们又是何人?」朱管家被吓了一跳,往后退了几步。
独眼等人本欲就此离去,但在阁楼上偷看下面发生的事,一听这老管家要将
穆桂英献给庞太师,便着急起来。因为穆桂英已答应给他们银两,若是让她身陷
庞府,恐怕他们的银两便没了着落。要知道,那三百两的银子,足够他们花天酒
地许多日子。想到这里,便铤而走险,下了阁楼,要从老管家手中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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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必知道我们是谁,我们也不会告诉你!你只需知道,这婆娘是我们带
来这里的,她便是我们的东西,任何人都不可染指!」独眼道。
「你们,你们好大胆子,竟敢绑架浑天侯!说,你们是哪个府上的人?」朱
管家反应便是什么皇亲贵胄,不然平头百姓借他们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对穆
桂英下手。
「哈哈!我们没什么府!要是有府,也是送你去阴曹地府!」一撮毛狂笑道。
「你们,你们这样做,是求财,还是求命?」朱管家不愧也是见过世面的,
马上冷静下来,要探明白对方的意图。
「我们自然是求财!」独眼道。
朱管家指着穆桂英道:「既是求财,你们能从她身上得到多少银子?」
独眼伸出三个手指:「整整白银三百两!」
「哈哈!」朱管家大笑,「区区三百两银子,何足挂齿!老朽出五百两白银,
向你们要了这女人!」
「成!」独眼一拍大腿道。
「不成!」糟鼻反对道。
独眼一愣,将糟鼻拉到一边,低声道:「你疯了么?足足五百两白银,够我
们在京畿买一块地了,远比穆桂英能给的多!你为何不成?」
糟鼻不答反问:「你忘了这是哪里么?」
「自然是庞府米仓!」
「庞家和杨家素来不和,太师更是视穆桂英为眼中钉,肉中刺!你想,若是
这老头将穆桂英献给太师,又何止这点银子?」糟鼻道。
独眼点点头:「说得倒也有些道理!那依你之见,当如何是好?」
糟鼻道:「且听俺来与他交涉!」
独眼也没其他办法,只好暂时将四人的指挥权交由糟鼻。只见糟鼻走到那朱
管家跟前,指着穆桂英道:「你可知道她是什么人?她可是当朝赫赫有名的浑天
侯,你只拿区区五百两银子便想从我们手里将她买了,岂不是痴人说梦?」
朱管家便问道:「那你要如何?」
糟鼻道:「此事好办,待你将她献于太师,所得的真金白银,你拿一半,我
们四人拿一半!」
朱管家沉默下来,没有作声。
糟鼻见他犹豫,便急忙补充道:「你想啊,如今你一耄耋老者,空守米仓,
何等凄凉!现在让你平白捡了个便宜,定然会被太师重新看中,委以重任,何乐
而不为?我等几人,不过是求些富贵,到时你若肯在太师面前多美言几句,让我
们兄弟四人混些官职当当,逢年过节定然少不了孝敬你老的!」
朱管家将四人一一打量了一遍,只见他们个个年轻,身强体壮,他若是不允,
也万万打不过他们。弄不好还要平白丢了性命,那可真是得不偿失了。
糟鼻继续道:「以俺看来,你对这穆桂英也是颇感兴趣的,难道你就不想先
尝尝她的滋味么?待你享用过了,再去进献给太师,赏钱依然分文不少。这等好
事,千载难逢,莫要再犹豫了!」
朱管家一拍大腿,道:「罢了,便都依你罢了!」他看了看日头,又道:
「此时不过刚过正午,待老朽先行享用一番,天黑之前通知张全管家,来这里提
人也不迟!」
糟鼻笑道:「还是老先生想得通透!」
朱管家道:「此处久未住人,满屋皆是尘土,不如换到老朽所住的楼里去。
老朽在那藏了许多美酒,今日也算是缘分,便拿出来一起喝了罢!」
「好!」独眼拍手笑道,「先生有美酒,此处有美人,更是人生几何?咱们
一边饮着酒,一边再将穆桂英玩弄一遍,天黑之前,得了银子,再去勾栏坊玩耍
快乐……」
就在独眼设想着美好未来的时候,忽然楼下响起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