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因为……因为雪可以为这幅画保鲜。”
“你……这算什么歪理?”我煞有介事的模样让林菲忍俊不禁,她把画举了起来,朝向头顶的灯光。
“你在干什么?”我问。
“你瞧,这是什么?”林菲说。
我挤到她的身边,沿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那是桔黄的灯光,透过画中的窗户,就好似初升的太阳。
“我已经把阳光带来了。”林菲说,“接下来,我要瞧瞧雪会不会融化,画会不会枯萎。”
“噢……不会的。”
“为什么?”
“因为你的手会软。”
“胡说,我才不会……那你给我笔,我把太阳画上去。”
“好啊,给你笔。”我这么说着,却并没有行动。我只是凝望着林菲脸上微嗔而俏皮的笑容,忽然之间,我开始相信,我们距离布鲁斯街,距离那来时的城市,已经很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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