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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过他讨厌自然卷,而自然卷和我这种人工卷唯一的区别只是需要付钱与否。
虽然他从未对我的新发型发表过评论,可是这样才可疑啊。所以是这样的吗,他看着我就像看着李盟宇,完全提不起兴趣?
我看着自己分叉的发梢,它已经经不起再一次的风浪了。那就剪了吧,可是剪了,那就无论是从外形或是长度上都成了李盟宇啊。
矛盾与痛苦的交织,介就是人生啊~~
我垂头丧气地回到家,秦科已经摆好了菜,今天吃火锅么?
这是抓住冬天最后尾巴的一顿火锅。
吃一顿好的,人生观都会发生改变。我现在就觉得刚才想那些问题时的思维,用两个字来形容,抽风。
秦科又怎么会因为头发这么幼稚的原因而不稀罕我呢?呵呵。
靠在椅子上,火锅的小火还在懒懒的燃烧着,房间里充满了暖洋洋的味道,连头顶上的灯光都变得氤氲起来。
秦科忽然把椅子一滑,坐到了我的身边。
他将手搭在了我后面的椅背上,半垂着眼面容沉静地看着我。
我从来都没发现秦科的眼睛竟然浓黑得如墨玉般这样好看,一旁火焰的余光在他眼里跳动,好像带着某种惊心动魄的魔力。
这突然的是怎么了,我刚想打破这种静默,秦科忽然说话了。
他的声音带着迷醉的低沉,缓缓而来,“今天的晚餐都是我准备的。你刚刚享受了女朋友的权利,现在,是不是该进一下作为女朋友的义务?”
一旁的火苗还在燃烧着,悄悄地吐着火信子舔着周围的空气。
我看着近在咫尺的他,僵硬地吞了吞口水。
他身子前倾,凑得更近,轻轻地笑了笑,开口说道,去,洗碗。
我手猛地一哆嗦,碟子碰到旁边的碗,发出“铿”的一声响。
他身体退开,微笑哦啊着说道,乖,快去洗碗。
我流着泪在厨房搓碗,果然,果然他是在介意我的卷头发吧。
他在外面心情颇好地问道,你刚才样子很可爱啊,在想什么呢?
我叫,想你个大头鬼!
洗完澡,我抱着笔记本在床上玩斗地主。
我的网名是“红颜祸水”,陪我玩的那人叫“蓝色妖姬”,她加了我的qq。
她说,我们的网名真是有缘哪,呵呵。
我发了个哭脸。
她问,怎么了?
我回,牌烂。
她说,这还不好办,我帮你。
于是一个农民赤ll地背叛了无产阶级,做了我这个地主的间谍。
剩下的那个蒙在鼓里的农民还一个劲地发“你的牌打得真是太好了!”
边玩边聊,聊得兴起,索性关了游戏,专门聊天。
原来她也是我们学校的,真是应了她的那句话——真是有缘。
秦科洗完澡,坐上他的床上边擦着头边问我,乐什么呢,就看你一个人呵呵傻笑。
我盯着屏幕说,一个校友,玩斗地主认识的。
她提出视频申请和语音视频,我点了接受。
一连接,我一看哪,乖乖。
我说,诶,你怎么是个男的啊?
他笑笑,啊,不好意思,你以为我是女生吧。
我说,那你是不是y大的啊?
他点头说,我是——
他是啥还没说完,他再也没办法说完了,因为秦科按了重启键。
我看着秦科,你什么时候坐过来的?还有,干嘛重启我的电脑啊,我写的东西还没保存呢。
他斜了一眼看我正在重启的屏幕,说道,你写东西写到和男人视频去了?
我“切”了一声说道,我哪知道他是男的啊?
他眼睛眯了眯说,你好像觉得自己很有理啊。
我又“切”了一声。
他点点头,靠在枕头上悠闲地说着,算了,也是,不能跟脑袋空空的白痴计较。
我转过头,你说谁是白痴?
他直直地看着我,你。
我咬牙,你再说一遍?
他眼睛都不眨,干净利落地说,你。
我回过身把笔记本塞到床底下,转头就去掐他的脖子,叫道,你说谁是白痴?你可以说我是笨蛋,但绝对不能说我是白痴!
我掐,他挡,我踢,他压,我整个人扑过去,转眼间整个人就被压倒了他身子底下。
他悬在我上方撇撇嘴,啧啧啧,真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