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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只适合昙花一现哪。
再后来,偶然从张灵的男友刘政那儿得到了答案。秦科确实打过严晃三拳,一次是在我寝室楼下,一次是在街上严晃和他妹妹在一起时,而第三次是在那间小酒吧。
据刘政说,那天他和严晃,陆品一起去酒吧,然后看到了准备离开的秦科。当秦科已经快走到门口的时候,严晃却走过去不知道跟他说了些什么,结果秦科就像被激怒了一样给了他一拳,然后面色冷凝地说了句什么就走了。
哈?还真有三拳?知道了这些,也算是解开了系在严晃身上的一个小疑惑。
不过,被我周围人尤其是田兰所津津乐道的有关严晃的最大谜题却是,他当初为什么会提出和我交往?
当然,答案是五彩缤纷的。
有人说,纯粹为了好玩儿;有人说,因为严老师人帅所以心肠好(什么逻辑?!),来解救我这个在情路中困惑的少女;还有人说,他被我的纯真善良美丽给吸引了(其实只有我一人支持这个版本)。
至于严晃到底是怎么想的,没有人太过在意,答案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对了,对于那些同样想要用酒精中毒来挽回伴侣真心的“痴心人”,奉上一句“自求多福”。
因为,很久以后戳穿这件事时,秦科说了,那时他的本意是喝成轻微的酒精中毒,躺在医院打个点滴就行的那种。只不过后来有情绪的干扰,一时没控制好,就喝成必须洗胃了。
是了,这才是上一章中“自作孽不可活”的真谛。
《嗨,我的男人》漫漫红糖水 v凡事都有第一次v
秦科出院得很及时,正好可以赶上了这一年的情人节。
情人节前夕,他眨眨眼神秘地对我说要送我一个会让我觉得既开心又特别的礼物。
我暗自揣测着,什么礼物呢?有什么礼物会让我觉得很开心又特别呢?
莫非,是秦科的r体?!
这么想着,我兴奋地两眼通红,愣是一晚上没睡好。
隔天起来,兴奋过后是莫名的紧张,我焦躁地在寝室内走来走去,田兰问,你怎么了?内分泌又失调了?
我扑上去握住她的手,怎么办田兰?秦科要来抢夺我的处子之身了!
田兰耸耸肩,你这个囤积多年的滞销货终于要清仓了吗?
我泪光闪闪,怎么办,我好紧张~
田兰说,没紧张好什么的,脖子一伸,眼一闭,牙一咬不就过去了。
我继续泪光闪闪,我怕我做的不好。
田兰挥挥手,放心吧,有你老公在又怎么会“不好”呢。
于是在不断的自我暗示和心理建设下,我迎来了这个玫瑰色的情人节。
2月14那天晚上吃完饭,秦科微笑地对我说,那接下来,我要带你去个地方。
我脸一红,含羞地点点头。
车在路边停下,我看了看四周疑惑,江堤?
秦科牵过我的手,笑着说,跟我来。
在长长的江堤上走着,我心里直打鼓,好一会儿,他停下来侧过身说,好,就是这里了。
我心里一紧,抬头问,真的是这里吗?!
他微笑着点点头。
我揪着衣角,眼神躲闪地说,这里也不是说不好,我也听说过在外面可能会比较刺激。。。那个,可是,可是我,我还是觉得,第一次在室内比较好一些。。。。。。
我再一抬头,却看到秦科手里拿着戒指讶异地望着我。
一阵风吹过。。。。。。
我捂着脸掉头就走,不活了不活了!完全没脸了!
秦科跑过来拉住我,脸上却笑得不停。
我红着脸大声说,不许笑!
他边笑边说,真是没想到你这么的想要我啊。
我揪他,你还笑你还笑。
秦科努力平静下来,拿出戒指说,这下怎么办,完全没气氛了。
说完又“扑哧”笑了起来。
我猛推了他一把,恨恨地往回走。
他又追上来,跑到我前面拦下我说,好了好了,我不笑了,咱们说正经的。
我看着他。
他拿起戒指又牵起我的手,缓缓套在了我的无名指上说,这枚戒指套住的可不只是你的手指,我要套住的是你的一生。
我抬起手,看着手指上那枚银环在月光下反s出温柔的光。
我嘴角忍不住要咧开,却叉着腰昂着头说,你也知道最近我很红,这个戒指太瘦弱不保险,你以后要用10克拉的钻石才能锁得住我。
他上前轻轻拥住我,在我耳边说轻笑着说道,恩知道了,我记住了。
我回抱住他,幸福地笑开了花。
良久,我们分开,在月色下,他看着我微笑着很诚恳地说,你好像很饥渴,如果你肯出钱,我就辛苦点陪你上旅馆。
这样的一句话后,在那个有着微风的江堤上,猛然惊现出一男子的痛呼,就连天上的月亮都蒙上了一层淡淡的血色。
寒假过后再开学,秦科就是研究生的最后一学期了,他在外面租了一间一室一厅的房子搬了进去。
他的众多家具中有书籍电脑,有锅碗瓢盆,另外还有一个我。
当我表示我要搬出去住时,寝室的各位都露出极端不上流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