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疏远,肯定有问题!若不把问题找出来,他害怕的睡不着!鬼才知道宋延河是不是察觉到什么不对劲,想办法解决她呢。
宋延河挑挑眉,幽幽道:“既然闻闻问了,那我便不藏着了,闻闻身为女子,如何得知秦楼楚馆里消息最多?莫非你去过??”
苏闻脸突然朝外转去,笑道:“今天的天气真好呀!”
话音未落,一片乌云悠哉悠哉的飘过来,还划过好几道紫色闪电。
苏闻无语,只能又转回脸来,陪笑道:“雨天也不错,别有一番风味!”
宋延河啊宋延河,但愿你被这苏姑娘的皮囊迷惑了心智,放过我吧!别再问了!
苏闻不停地祈祷,心里直打鼓。
良久后,宋延河对萧思说:“去取我那把短刀来。”
终于不再纠结这件事了。苏闻抹了抹并不存在的汗。
宋延河从萧思手里接过匕首,递给苏闻,“这个送你。”
苏闻欣喜的伸出双手接过来,细细打量着。
只见这把匕首刀鞘通体银色,只有匕首柄端嵌着颗血红色的玉珠,且刀身镂刻着霜花与祥云,整体说不出的致细腻。
宋延河在旁解说:“这把匕首轻巧锋利,又削铁如泥,很适合女子使用。”
苏闻比划了两下,果真十分称手,不由得更为喜爱。
“多谢宗主割爱。”苏闻下匕首,心里美滋滋的,脸上一整天都挂着笑。
“看什么呢,这般开心。”
苏闻握紧匕首,回旋一刀刺去,动作极快。
但来人却轻松接住她的手腕,笑吟吟的望着她。
苏闻想起,这是那天偷溜进来看他洗澡的人。
“你怎么又来了。”抽回手,苏闻不满而又警惕的瞪着镜子里的他。
男人望着房间里多出来的梳妆台,一扫眼底的喜悦,声音也不禁冷了几分,“阿问,宗主已经在催了。”
“宗主?哪个宗主?我不记得了。”
男人双手搭在她的肩上,压着她不让她起来,同样盯着镜子里的她说:“阿问,你是知道宗主的手段,得罪他对你没好处。你忘了冷池里的日子了吗?”
苏闻看着他,身子想动却动不了,他知道是男人下了定身术,该死的,竟然着了他的道。
“不是我不做,实在是这次伤到了脑子,很多记忆都错乱了,我一时间想不起来宗主安排我来做什么,包括你叫什么?做什么的?我都想不起来了,要不你再跟我说说?”
男人默默的看着她的眼睛,仿佛在猜她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阿问,我知他待你好,不仅留你,还舍得为你布置房间……”他的手掌拂过梳妆台的桌面,“但你可别忘了,你不是真的苏闻,你跟他永远都不可能,至于你对他的心意,还是尽早回为妥,否则将来宗主杀了他,痛苦得还是你。”
苏闻冷笑:“你这说的好笑,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我喜欢宋延河了?!”
男人回梳妆台上的手,改为托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与镜子里的自己对视,“你最好是没有!”
这几个字,竟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
苏闻这下明白了,他为什么突然变了语气,“你喜欢我?”
男人将他一缕鬓发绾到耳后,贴着她的耳朵摩挲:“还记得宋延河那颗菩提珠吗?拿到它,你就可以回来了!我知你恨我上次下手太重,可若不这样做,他压根不会信你。菩提珠事关重大,你可千万不能寒了宗主和我的心啊。”
说着,他轻吹了一口气在苏闻的耳畔,恶心的苏闻想打人!
“好说!但你得先放开我。”苏闻冷斥。
男人却恍若未闻,嘴唇从耳朵上往下移,留恋她的脖颈。
“闻闻,你不知道我有多想跟你这般亲近,你可知……”正当他的手即将滑进苏闻的衣领时,紧闭的房门猛然弹开,一柄长剑直冲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