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部位,我已明显地感到还在出血。寒冷加上出血,再加上高烧……很容易引发肺炎,时间一久,造成各功能器官的衰竭……不想死也得死啦!
我转着头四处找,问:“你在哪?你薯我也不怕,你显身吧。”
一阵“簌簌”声响起,好象是那天在天心道观听见的声音一样。
尽管说不怕鬼,身子却情不自禁地团缩了起来,不小心触动了伤处的神经,痛得我鼻涕眼泪乱流乱滚,不觉地哭出了声……“啊,痛死我了……妈啊,快来救救我啊……”
一个黑黝黝的东西移到了我的面前……透过朦胧的泪眼,我看不清楚是什幺,只觉得一股冲天的臭气扑面而来,差点将我熏晕!
这是什幺呀?难道地牢里还养怪物,一个开口会说话的怪物?会吃人吗?
我紧紧地闭上眼睛,我无法逃开,也无地可逃,只能面对着接受!
一个冰冷的东西捂上我滚热的脸,又在我的身子上摸了摸,叹了叹:“发着高烧呢……可怜的女娃,难怪想娘哩。”
嘿,它竟然还知道我是女孩子,一摸就知道。看样子,她(他)不会手物,是人无异啦。
近处听她(他)说话的声音,低沉中含有淡淡的慈和、柔美,好象是从一个中年女人的嘴里说出来的。
我试探地问:“你是大婶吗?”
我已经习惯在古代喊中年女人为大婶,俗话说入乡随俗罢。在古代这里,喊人家阿姨好象怪怪的,可能她们还不一定能听明白。
“算是吧。”
什幺叫算是吧?难道这个称呼还有勉强应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