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将勃起的阴茎插了进来,深深浅浅地在她体内抽动。
嘉文沉醉于情欲中,灵魂随着他起伏的身体升升降降,房间里有压抑的低喘,呻吟,还有细细密密的yín靡的水声。
“嘉文,现在是在梦中吗?你又进入了我的梦里吗?我终于能碰到你了……”他的身体不停抽动着,嘴里却说着胡话,脸上的表情是痴迷怅惘的,“嘉文,别离开我好吗,你不能和穆青结婚,求你不要和他结婚……”
她在他身下呻吟,脸颊潮红,眼中浸润着情欲,因为承受不住他持续不断的冲刺,双手不自觉抓住了床单。
他做得非常狠,一下又一下,仿佛要将她的身体刺穿。
她从一阵又一阵的高潮中勉强提起神,整理理智,在黑暗中观察男人的样子。
他脸上的表情是梦幻的,就像是进入了玄妙的梦游状态,说出的话都是颠三倒四的,没有逻辑可言。
他所说的一切根本没有任何依据,为什么那么执着于穆青,为什么说是在“梦里”,明明现实中他们发生了不少次关系。
发生过关系后,他们之间的对话就不再是单纯的“梦境”了,他说的无一不是又黄又暴的话题,让人难以招架。像“梦境”这种小清新的话题,他根本不屑于谈。
嘉文见过他沉浸于情欲中性感的模样,见过他单纯喜悦的表情,就像得到了糖果的孩子,也见过他因为愤怒嫉妒而扭曲的面孔,唯独没有见过这样的他。
她甚至有一种错觉,现在和她做爱的男人,根本不是他,或者说,不是她熟悉的他。
脑海中蓦然闪现出穆青的话。
他的体内,沉睡着另一个“他”。
心中那根弦一下子绷得紧紧的,她的身体因为激动和紧张微微颤抖起来,阴道内壁不断缩着,男人脸上梦幻般的沉醉渐渐变成了实实在在的沉迷,他感到灵魂升上了天空,高潮来临,在她体nèi_shè了出来。
嘉文正想问他话,趴在她身上低喘的男人撑起了身子,目露迷茫之色。
“嘉文……?”
他的东西半软半硬的,还在她体内跳动了几下。
看着他满脸无辜的神情,好像被强了的人是他一样,嘉文恨不得动手抽他几巴掌。
男人皱了皱眉,感受到她体内温暖湿润的触感。
“我们怎么回事?”
他们……居然在做爱?怎么回事?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嘉文推了推他沉重的身子,铁青着脸,眼中迸出愤怒的火花。
“怎么回事你能不清楚吗?”
男人依旧趴在她身上没动,也没从她体内抽出来,他仔细想了想,觉得有点印象,又不是很真切,不过确实是做了。
今天在宴席上,他被人灌了点酒,或许是这个原因。
她是他的女人,做了就做了,还要挑选日子吗?
他眯着眼微微一笑,那根还插在她体内的东西迅速硬了起来,男人用那种甜腻腻的嗓音哄她:“嘉文,我还想要。刚刚醉酒了,没什么印象。你爽到了,可是我没要够,这不公平。”
在女人一言难尽的,日了狗的神情中,他掐着她的腰慢慢地抽动起来,身体舒缓起伏,像踊跃的山脊一样在她身上游动,坚定而沉稳,一下下进入到她的最深处。
他一边抽动着,一边在她身上低语:“嘉文,你是我的理想型,是我唯一的答案,如果能复制出一个一模一样的你,一丝一毫都不差,那么我就娶她。”
“不要让我娶其他女人。”他的手揉了揉她的胸,又俯下身亲吻乳尖,看到女人猛然弓起来的身体,脸上露出了志得意满的神情。
他又开始说又黄又暴的荤话:“别的女人有你这么好看又好吃的乳房吗?每cào一下,就像两只水蜜桃一样摇晃起来。有你这么紧致的阴道吗?我插入的时候都会紧紧贴着我的阴茎,就像一张小嘴一样吸着我,又多水,你听,下面的水声多响亮。”
他怎么这么变态!他是色情狂吗!
嘉文气得差点没尖叫出声,她给了他一耳光,又被男人迅速抓住了手腕,压在她头上,另一只手紧紧箍着她的腰在抽送。
他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温柔到了极致:“沈嘉文,你别骂,会被人听见。以后你再说出让我生气的话,我就这样cào你。我们什么都好谈,你骂我我打我都无所谓,就是不能说这种话,知道吗?”
夜色沉沉,两人在这片最初生长他们的地方,不停地交媾,分享彼此的身体。
他做得一点情面都不留,嘉文体力不支,没做多久就晕了过去,男人犹自在她身上运动,仿佛不知疲倦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