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
谢有鹤手钻进她的衣服里,捏了捏那个软乎乎像涂着奶油的巨乳。
奶牛的乳房没有这样的手感。
好软啊。
“你快一点。”
快不了。
女朋友难得跟自己闹一下,居然是因为自己没把她喂饱。
以后坚决不能再犯!
谢有鹤放低了座椅,也不脱她衣服,撩开她内裤的边,就直接捅了进去。
瞬间充满。
两个人都发出满足的喟叹。
谢有鹤耐着性子,动得很慢,慢慢磨着她。
男人只要插进去了,那一圈嫩肉就会像有意识似的自己咬。女人的高潮就需要男人努努力了。习惯了
他之前上了床就像换了芯子一样的横冲直撞。
这么温柔。
借着他节奏,他往下她就抬屁股迎上去,他抽出去,她就由着落下去。
浪得不行。
“不喜欢?”
“喜欢。”
就是再重些就好了。
别疼惜她。
“咕噜。”
很重的一下。
感觉zǐ_gōng都要被捅破了。
“啊。”
“真骚。”
谢有鹤哑着声音,掐住她的大腿,压到她小腹上,湿淋淋的sāo_xué就这么不知羞耻的漏出来。
大开方便之门。
突然就凶狠起来。
双眼猩红。看得她身下更痒了。
“怎么就这么骚呢?水也多。堵都堵不住?”
他说荤话的时候有一种很认真钻研学识的味道。
像是扣齿叁通的道人,为着她,不管叁宝,只钻情事。
很满足。
他确实要把自己钻透了。
每一下都顶在最深处,像是要把自己灵魂都顶出去。
“只在你面前骚。”
金宝宝咬着牙,声音细的跟蚊子似的。
“叫出来。”
她叫起来,跟个发春的小兽似的,最后能把嗓子喊劈了。
她叫的越厉害,他就cào的越厉害。
“嗯。”
金宝宝摇了摇头,在外面,万一被人听到。
她还是要脸的。
密密麻麻的汗水从他的额头渗了出来。
滴到她脸上。
就像火星子碰到冰山,滋溜一声,一缕青烟都没太见着,就没了。
“自己揉奶子。”
谢有鹤空出一只手,捂住她的嘴,
“叫。”
多了个屏障。
金宝宝胆子也大了些。叫了出来。
“真好听。”
肉欲横流的夜莺。
cào不够。
粉红的肉箍着紫红的ròu_bàng,一个要往外抽,一个要死命的往里吸。
欲望的拉锯战。
攻城略地,无一幸。
“轻点……别那么重……太里面了……“
信她个鬼。
谢有鹤不管,找到那个点,打桩机般死命地打着。
终归是注意着地方,看她眼角已经动情的染上一抹红,拔出来,滚烫的液体射到她大腿上。
下次要射到她胸上。
“金大人,饱了没?还要不要?”
一脸餍足的殷勤。
真热心。
金宝宝小腹抽了抽,肯定是要不够的。只要是谢有鹤,她就算死在他身下都可以。
只是,这时候不能再说不够。
“饱了……”
“咕噜。”
愈演愈烈的五脏庙安魂曲终于响起来了。
丢人。
“哎呀。你别听。“
金宝宝慌里慌张的去捂住他的耳朵。
她的女王大人形象。
“嗬。“
谢有鹤勾唇,拿下她的手,亲了亲,
”我的错。只喂饱了下面,忘了上面。“
风过松林,涛声阵阵。
“都赖你。”
“嗯。赖我。”
余生都喂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