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车厢的腥檀味儿。
yín靡的要死。
女生樱唇鱼一般不停噏和,发出事后轻微的喘息声。她大张着腿,白嫩的脚踩在男子的跪坐的大腿上。
男生仿若对待青花瓷般捏着纸巾细心的擦拭他弄在她身上的液。
金宝宝歪着身子,女王选后宫似的,懒洋洋抬高眼皮,欣赏着一脸认真的谢有鹤。
眉眼清冷,偏偏眼神慈悲。就像溪涧里独自流淌的小溪,冰冰凉凉,奈何边上长了一丛又一丛的兰芽。
清风霁月,负霜华。
她还记得那天第一次见到谢有鹤。
阳光明媚,晴空乍洗。
梧桐树下,他半蹲着,穿着个白t恤,拿着个黄心的地瓜,自言自语的逗弄着一只两叁个月大的橘猫。
烤地瓜?
她立马来了兴趣。喵大人门吃这些吗?她一直觉得猫咪们只吃鱼罐头。
素了吧唧的地瓜有什么可吃的?
那时候她刚被金家赶出来,一时间不用过那种勾心斗角的生活,还有点不习惯。活的像个等待秋后问
斩的犯人,百无聊赖。
这个人还有点意思。
她津津有味地看着,像是在看一出人与自然的纪录片。
只是,他还没逗几下猫——
就哭了。
哭的猝不及防,豆大的眼泪,啪啪地掉到水泥地面。
他哭的时候没有声音,很压抑,手指不断揉搓着眼睛,好像全世界的伤心都要从他的指缝里掉出来。
金宝宝第一次看见男生哭,哭的还莫名的——
好看。
长期生活在金家那样暗无天日的家族,受着各种屈辱的调教,她承认自己其实还是有点心理变态的。
她从来没哭过。
就算把那些觊觎她在金家地位的人弄哭,她都没有生出这样的快感。
他哭的她心尖发颤。
激动地灵魂都在颤抖。
那一瞬间,她觉得自己找到了生活的乐趣:弄哭他,把所有的不幸都加诸给他。
然后快乐自己。
男生哭了一会,眼尾通红,可怜兮兮的。
看猫不愿意再吃,拍了拍它的头,又说了些什么。
走了。
自己都是个小可怜,还安慰猫?猫才不可怜,人家是学校的神兽,一万多人都宠着它。
金宝宝讥笑着,站到那个他曾经蹲过地方,低下头。
灰白的水泥地上泅开还未彻底蒸腾的眼泪。
一朵,一朵,像云
连眼泪都这么好看。
她拿出纸巾擦拭着猫咪唇边的地瓜残渣,
原来猫真的要吃地瓜。
谢有鹤听着她的喘息声,心里的满足达到了当初高考一举夺魁的高点。
这是他的女人。
“液里含有高浓度的钙、镁、锌、铜。”他声音已经恢复清亮。摸了一把白大腿,觉得被液沾染的
地方,更滑了。
“又嫩又滑。”
金宝宝没反应过来,这么yín秽的语句他是怎么说的这么专业学术的?
突然怀疑当初他是不是还去研究了性爱方面的文献,才会技术大涨?
谢有鹤目光灼灼的看着金宝宝,兔眼睛溜圆,一脸讨好求表扬。
“算不算你平时用的华液?还纯天然,无添加。”
到底是怎么样的山水才养出谢有鹤这样单纯不做作的小甜心?!
金宝宝心里畅快无比,捏住谢有鹤的脸颊,前前后后的撸了好几把,软乎着呢,好好rua。
“乖乖牌华液,大家乖,才是真的乖。”
她眼尾上扬,跟她的翘起的唇角似乎勾起了平行线。眼睛里有闪烁的星辰,甜得很。
好喜欢。
谢有鹤埋进她脖子里。
完了完了。
沉溺于狐狸大人宠爱中无法自拔。
兔子尾巴忍不住跟着圆润的肥屁屁晃了又晃。
如果他真的有尾巴的话。
“下、下车。”
克服了脸红,还学会了说骚话,偏偏还是克服不了被她一调戏就结巴的毛病。
谢有鹤有些窘,先下车,举着双手,接住她。
做爱的时候一直都是她的屁屁受力,腿没怎么用,反而用进废退了。
金宝宝腿软了一下,倒到谢有鹤怀里。
投怀送抱怎么都管用。
“还、还要?”谢有鹤喉头滚了滚,还有点跃跃欲试。
这次就在后排做。
空间要大很多,可以用她最喜欢的姿势:后入。
“你以为我吸尘器呢?”
金宝宝没好气的锤了锤谢有鹤的胸口。
坐地吸土。
“没。“
这么娇媚的狐狸大人怎么是吃灰黑铁疙瘩。
“腰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