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见裴卿已经躲好,洗手间里并未发出任何声音,想来是叁人并未“相见”,悬着的心也跟着落了下来。
她抚了抚胸口,暗道:原来偷情真是个技术活!
顿了顿,又有些好笑:自己这算不算一次偷叁?不愧是我!
赵玄泽又开始敲门了,她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差点忘了还有这个狗比要处理。
她快步走到门前,一把拉开了大门,赵玄泽没想到她会在这时开门,还维持着先前的姿势,以额抵门,借由冰凉的铁门降低滚烫的体温。
再加上他发烧乏力,一个不察,直接朝她身上摔去。
错愕之中,温婉接了个满怀。
“唔……”赵玄泽从喉中发出一声喟叹,一把将怀中日思夜想的人儿紧紧抱住。
他滚烫的额头贴在温婉的面颊上,立马将她灼了一下,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是好。
他病了?
心软的念头刚起,立马就被她掐灭了,狗东西死了才好!
她没好气的把人拖进门里,本想将他随手扔到沙发上,谁知赵玄泽似有所感,一双铁臂死死扣住她的小蛮腰,压根儿就不肯松手。
温婉的腰肢又细又软,搂在怀里,就像搂了一池春水。
赵玄泽被她推得跌坐在沙发上,温婉身影一晃,一屁股坐在他的腿上。
她双手抵着他坚硬的胸膛,衬衫下的肌肉匀称健硕,随着呼吸起起伏伏,男人的身躯如火如灼,摸起来甚是烫手。
温婉挣不开,只能继续哄他:“我去关门,总不能这样敞开了给别人看吧?”
赵玄泽脑子烧得浑浑噩噩,竟像小孩子一样毫不讲理:“我不管,我就要抱着你!”
顿了一会儿,又可怜兮兮的说:“我一松手,你一定会把我丢在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