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老公……大鸡巴老公……贱婆毓歆好想你……好想你……”我半躺在床上,泪眼婆娑地看着他,毫无淑女形象地大叫着。
“唔……yín荡的好老婆……我也好想你……好想你……”
“喔……大鸡巴老公……贱婆被你干得好爽……再用力一点……干死贱婆毓歆吧……啊……老公……你插得好深……好痛……可是又好舒服……”
多日未尝性爱滋味的yín穴,被他粗长的ròu_bàng撑开,在我湿滑的甬道恣意驰骋冲撞,令原本静谧的房间,迅速充斥着yín靡的肉击声时,我的身心竟瞬间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五味杂陈的泪水,从我眼眶里不断地汩汩而出,而我当下不晓得是为了宣泄情感,抑或为自己不要脸的求爱行径感到不耻,就这么边流泪哭喊,边尽全力迎他的挞伐。
孟哲卖力挺动下半身,粗暴地在我yín穴狂抽狠插数十下后,忽然抽出了尚未射精的硬挺ròu_bàng,随后将我翻了个身,让我面朝床地趴在床上,然后便将那根沾染着我的yín水的ròu_bàng,直接插入我那干涩的屁眼里。
“啊──老公……”
我皱着眉头转身,正好看见他怒气冲冲地扬起了手掌,狠狠地掴在我的屁股上。
啪!
清脆的巴掌声未落,屁股已经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令我痛得大叫:“啊!”
“贱女人!都是妳!”这句令我感到屈辱的话语言犹在耳,另一边的屁股随后也传来被狠搧一下的灼痛。
这时,只见他双手左右开弓,边用力搧打我的屁股边大骂:“可恶!要不是你,我也不必辞掉工作……要不是为了你这贱女人,我根本不必躲到这里……可恶的贱女人,你说!你是不是该打?说呀!”
乍听如此诛心的质问,我一度怀疑是不是耳朵出了问题,可是看着他铁青的狰狞神色,以及毫不留情地搧掴我的屁股,仿佛泄愤似地狠插我的屁眼,令我一时间愕然不已。
“快说呀,贱女人!你是不是该打?”
“我……”
面对他声色俱厉的责问,我不由得想到这段时间,一个人躲在这小小的房间,靠着看电视打发时间,或是和孟哲通电话稍解相思之苦地憋屈心酸,没想到今天相见后,他却不管不顾地把所有责任推到我身上,而我此刻则像yín贱的荡妇般,被他狠心无情地糟蹋着……。
剎时,所有的委屈与心酸,便在他再三质问下完全爆发出来。于是乎,心智瞬间崩溃的我,仿佛自暴自弃般,看着床前的镜子反射出来的yín靡画面,近乎歇斯底里地放声大哭,同时大叫着:“对!我是不要脸的贱女人,我该打!你用力打,干脆打死我算了!呜呜呜……”
“不!我不会让你死!我要好好折磨你的身体,让你好好赎罪……知道吗,不要脸的贱女人!”
“呜……我……我罪有应得!求你折磨我,折磨我这个抛家弃子,没有良心的贱女人吧……呜呜……”
“哼!这么不要脸的话都说得出口!你呀……哼哼,像你这么不知羞耻的贱女人,现在只配当我的性奴,知道吗!”
“我是你的性奴……”这个念头甫起,羞愤夹杂着莫名的快感瞬间流过我心头,令我一下子就达到了久违的高潮。
“啊……到……到了……”
“哼!果然是不折不扣的贱女人!”
“对,我就是下贱,才会让你这样糟蹋我!呜呜呜……孟哲……你不说你可以成为我的依靠吗?呜呜……只要你不要离开我……呜呜……你要我怎么样都可以……孟哲……啊……贱婆毓歆又到了……”
“不!以后你就是我的歆奴,以前那个号称贤妻良母的梁毓歆,在离开台北那一刻就己经死了,被她老公害死了……”
尚处于高潮云端的我,骤到听到这句话当下,就像失去了强而有力的支撑信念般,一下子就从美妙的天堂,堕落到阴暗的地狱。
“啊──”我羞愤地狂吼一声,随即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然后就完全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的双手被一双温暖的大手紧握,耳边传来焦急地叫唤声,我缓缓睁开眼睛,就看到孟哲那张令我又爱又恨的脸。
“老婆……你还好吧?别吓我呀!我刚才是跟你开玩笑的……”
“你……你这大鸡巴混蛋……”我虚弱地喊出这句话后,整个人仿佛挣脱了某个无形的枷锁般,忽然变得特别轻松。
“老婆……对不起……嗯……”
“好了,不要说了……”我抬起手,轻轻抚摸他那消瘦的脸颊,又气又紧张地问他:“孟哲,你真的愿意养我一辈子吗?会不会因为哪天你玩我玩腻了,就狠心地一脚把我踢开?”
“不会!我发誓,我会好好照顾你,给你最幸福快乐的生活。只是……嘿嘿嘿……你也要满足我那个小小的变态要求……可以吗?”
听到最后一句话,我的嘴角随即微微上扬。
看着墙上的时钟,发现我好像昏迷了将近一个小时。好不容易等到全身有了力气,在孟哲温柔体贴的搀扶下,两人在浴室里洗了个缠绵的鸳鸯浴后,才穿上衣服,一起到外面的小餐馆吃晚餐。
※※※
如果说,身体所受的折磨痛楚,真的可以减轻我犯下的罪业,那么我绝对毫不犹豫地接受,即便真的被孟哲折磨到死,我也无怨无悔。
决定跟孟哲在一起之后,他没多久就拜托那个当兵的朋友,帮他在南科某电信相关的公司找了一份业务工作,而且我们为了避免被三大家族发现行踪,所以同时改了名字,于是我对外叫“颜咏琳”,他叫“刘伟良”,只有到家,我们才会互称对方的本名。自此之后,我便完全敞开心怀,成为他的正牌女友,或者说是他的……性奴老婆。
我为什么会贬低自己的身分?
因为自从我答应跟孟哲在一起,并且接受他所谓的“小小的变态要求”后,他白天除了工作,就是租了一间比较舒适的大房子,然后在家里安装了一个什么“云端监控系统”,并且在家中各个角落装上了摄影镜头,美其名是防盗贼或秦元德打听到我们的消息,进而来找我们的麻烦,但实际上却是要我只要一个人在家,就必须全身赤裸过生活;就连生理期来的那几天,他也不让我穿上生理内裤,而是要求我使用卫生棉条,度过女人每个月总是感到不舒服的那几天,然后他会抽空打电话给我,要我对着家中无处不在的摄影镜头,做出他所指定的各种yín荡行径取乐。
一开始我还觉得别扭,但他强制要求了几天下来,我也慢慢适应了在家不着片褛的天体生活。
等到我适应了在家完全裸体,并随时接受他隔着电话下达的变态要求,他某一天下了班来,忽然从公事包里拿出一个钢质的项圈,然后要我拿着它对着摄录影机,边说由他撰写的性奴宣言,边戴上那个密码锁的卡扣式金属项圈。
一旦戴上它,除了洗澡或他心情好,才能由于他亲手解开之外,其他不管任何时间,任何场所,就算到菜市场买菜都得戴着它,藉此来提醒我的yín贱身分。
第一次在大白天戴上项圈,上菜市场买菜时,我羞愧根本不敢出门;挣扎犹豫了好久,终于下定决心将垂散在肩膀的长发尽量往前拨,遮住了项圈大部份的形状,忐忑不安地低头穿梭于市场里,匆匆买了当天所需的菜色,胡乱挑了一条深色丝巾,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赶家。隔天再度上市场买菜时,我便用丝巾缠绕着项圈,掩盖了那羞人的装饰品,让我得以安心地行走于市场的各个角落,慢慢挑选品质良好的蔬果。
没想到,我这既不违背他的要求,又可以避免尴尬的变通办法,才用了几天就被他发现了。
于是那天晚上,我被他“面朝地,屁股朝天花”地绑在客厅的茶几上,然后他就用从情趣用品买的单尾皮鞭,狠狠抽打我的背部及屁股,痛得我之后的一个礼拜只能趴着睡觉。因为我睡觉时只要稍微翻身,全身便传来一种“痛到骨髓里,恨不得把连结大脑神经切断”地火辣灼痛感,让我那几天根本睡不安稳。
那一次,是我被他教训得最惨的一次。从此之后,无论他有什么要求,我都不打一点折扣地乖乖照做。
其实被他教训得很惨的当晚,我趴在床上,看着那张已经熟睡的帅气脸孔,不禁扪心自问,我为什么会把自己搞到这么yín贱的地步?
再者,自从决定跟他在一起之后,我发现他的性爱口味愈来愈重,仿佛我真的对不起他似地,动不动就对我厉声斥骂,甚至动用所谓的“家法”教训我。如果我现在离开他,到秦元德身边的话,等待我的下场会不会比现在好一点?
如果不想北部的话,自己一个人又能跑到哪里?往后的生活怎么办?
难道我真要成为任由孟哲宣泄情欲的性奴傀儡?
想到这里,又想到了我现在已经被娘家人,贴上了yín荡不贞,抛夫弃子的yín妇标签,我又有什么脸家求他们原谅?
想不到世界之大,我却搞到了──连一个能够活得自在的容身之处──都不可得地悲惨地步。
算了,yín妇就yín妇,性奴就性奴吧,反正我的身体已经脏掉了,不管我怎么做,都无法洗刷彻底背叛老公的事实。
这个自暴自弃,彻底沈沦堕落的念头在我心中扎下了深根后,我就像失去做人尊严的性玩物般,不管孟哲怎么折磨羞辱我,我都尽数承受下来。
不过话又说来,孟哲除了性爱方面要求比较变态,口味比较重之外,其他方面倒是很好说话。因为他有空的话,也会像一般情侣对待心爱女友那样,动带我出游,而且不时对我说些甜言蜜语,或是给我特别的惊喜,让我从心底感受到他对我的真爱,他的确真心想照顾我一生的情意。
虽然听起来很矛盾,但我也只能慢慢适应、接受他如此怪异的性格。
就在我对他各种要求已经到了依顺,并且可以从容自在地戴着金属项圈,衣着暴露地到菜市场买菜,自动漠视旁人诧异的目光,与在菜摊与菜贩轻松自然地讨价还价、闲聊说笑的阶段后,有一天晚上,我和孟哲吃完晚饭后,他忽然说要带我到一间刺激又好玩的夜店。
早在他工作稳定后,他晚上经常带我到夜店疯狂,所以对夜店的各种经营手法早就不陌生,所以我原本以为,他说的刺激又好玩,顶多又是叫我上台和年轻的辣妹尬舞,脱到剩丁字裤,但三点不露的尺度而已。
可是没想到,他居然要求我穿上久违的内衣裤,以及半透明的短袖及膝连身裙装时,我先是楞了一下,没多久赫然想到了他的终极愿望,令我原本早己麻木平静的心湖,顿时泛起了巨大的涟漪。
(难道要换妻联谊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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