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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秦元德,你说这些话,到底想怎么样?”我强忍着快要夺眶而出的泪水,紧握着拳头,不甘示弱地对他大吼。
正当我和他吵得不可开交时,门口忽然传来儿子惊恐的声音:“爸,妈……啊!妈!妳!?”
看到儿子异常的表情,我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居然全身赤裸跟老公吵架,于是我当下不禁双手遮住私密的三点,同时又羞又怒地大吼:“诚诚!你……你快出去!”
吼叫声未落,身旁的男人竟冷不防地绕到我背后,粗暴地拉起我的双手,同时大声叫道:“秦奕诚,你瞪大眼睛好好看看,这个不要脸的贱女人,就是你的亲生母亲!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只有不要脸的yín荡贱女人,才会没事刮阴毛来讨好某个男人!你好好看清楚!”
“不!我不是!不要!诚诚!乖儿子,你快出去,不要再看了!求求你……妈求你快点出去,不要再看了……”
面对我声泪俱下地哀求,儿子不知是吓傻了还是怎么地,竟目瞪口呆地死盯着我无布料遮掩的赤裸胴体。
见儿子完全无动于衷,我羞愤不已下,对着身后的男人又踢又踹,好不容易挣脱他的控制,便愤恨地推开了挡在门口的儿子,随后抓起了刚才放在客厅沙发上的包包和外套,狼狈不堪地逃出家门。
匆匆套上了及膝的薄外套,跑到巷口拦了辆计程车,在市漫无目地地兜了几圈,心情稍微平静下来后,我才请司机载我到就近的小旅馆。
进了房门反锁之后,想到刚才的屈辱遭遇,我不禁悲从中来,于是就直接趴在床上,放声大哭起来。
我不晓得那个和我一起生活了十几年,外人眼中的好男人,刚才为什么会说出那些胡话,并且做出了伤我如此深的恶劣行为,但第一次被亲生儿子看到了我不着片褛的身体,又是在那样的场,不要说失去了身为母亲的尊严,就连做人的基本人格都没有了,让我羞愤得只想快点逃离那个地方,避免儿子一再看到我如此狼狈的模样。
虽然那个男人猜中了我背叛他的事实,可是我当下之所以极力否认,除了怕他会因一时气愤而失去理智,做出伤害我身体的行为外,最要的原因就是我怕失去了宝贝儿子。
这个始终支撑着我的信念,却被他的亲生父亲,就这样当着他的面,残忍地击碎了。
现在的我,已经提不起勇气面对自己的亲生儿子。
感觉自己遇到了世界末日般,令我渐渐地萌生了轻生的念头。然而,正当我纠结于继续活下去,或是了结此生的十字路口时,孟哲曾说过的一句话,蓦地闪过了我的脑海。
“……假如你老公小孩哪天发现了你的秘密而不要你,那么你可以把我当成你最后的依靠……”
“我真的可以依靠他吗?”
内心犹豫挣扎了好久,我才从包包里拿出手机,正打算拨电话给孟哲时,才发现手机竟在这时没电了。
由于没有充电器,向柜台询问拨打外线电话的步骤及费用后,我立即拨了孟哲家里的电话,没想到响了许久都没人接;接着又拨打了他的手机,过了许久之后,才听到他似乎在音乐吵杂的地方接听电话。
“孟哲吗,是我。”
“老……毓歆姐,你怎么突然打电话给我?还有,这个号码好像不是你家的号码?”
“我……孟哲……”我深呼吸几口气,尽量以平静,但又带着微微颤抖的语气问他:“我……我真的可以依靠你吗?”
“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你在哪里?”
“我……我已经无家可归了。呜呜呜……”
“妳到底在哪?我现在马上过去找你。”
六神无下,我跟他说了旅馆的和房号后,便匆匆挂上了电话。
来到浴室的镜子前,看着哭花的妆,想到近前以来发生的点点滴滴,又忍不住流下了心酸悲痛的泪水。
扶着洗手台,不顾一切地放声大哭好一会儿,等心情稍微平静下来后,我才走出浴室,从包包里拿出卸妆用品返浴室。
卸完了妆,脱掉身上的薄外套,这才想起刚才逃出家门时,里面根本没穿任何衣物……骤然想到自己刚才三点隐约可见的暴露衣着……
“唔……还好刚才遇到是正派的计程车司机,否则的话……”
想到以前发生过的新闻事件,我不由得庆幸自己的好运气;不过,蓦然想到刚才在柜台登记住房资料时,服务人员一闪即逝的古怪目光……
“唔……他该不会把我误认为那种女人吧?”
一想到曾经让我感到鄙夷不屑的贬抑名词,我的脸便唰地红了起来。
用力甩了甩头,将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甩出脑海,连忙打开了水龙头开关,任由莲蓬头的水注,冲刷我这具变得敏感yín荡的身体。
身心疲累地躺在注满了温水的浴缸,闭眼享受无声地宁静没多久,房门处突然响起了急促的门铃声。
快速擦干身体,围上了浴巾走出浴室,透过猫眼看到了令我心安的身影,我立即打开房门,随后便激动得扑进对方怀里,低声啜泣起来。
“你终于来了。呜呜呜……”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唔……我们还是进去再说吧。”
在孟哲的安抚哄慰下,我依偎在他怀里,慢慢将到家后的一切,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而他则是不发一语地轻拍我的肩头,静静听我哭诉。
半泣半诉地说完今晚的遭遇,我抬起头看着他:“孟哲,我现在该怎么办?如果……如果儿子真的也不认我这个yín贱的母亲了,你……你曾经对我说过的话还算数吗?”
“唔……如果你真的可以放下一切跟我走,我当然愿意照顾你,给你幸福快乐的生活,不过……”
“不过什么?”我惊惶地看着他。
“嗯……你也知道我有严重的yín妻癖……假如……嗯……如果我愿意和你在一起的话,你会陪我一起参加夫妻联谊活动吗?”
我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他,语带颤抖地说:“你……你真的要我被陌生男人干!?”
“这只是夫妻之间的情趣性游戏而已,又不是要你当下贱的妓女,用不着那么激动严肃吧。”
“我……”
突如其来的要求,令我的理智再度崩坍,脑袋顿时陷入一片空白。没多久,唇瓣传来温热柔软的触感,我迷蒙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耳边同时响起了他充满磁性的温柔话语:“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很乱,所以你也不必马上做决定。嗯……这样吧,你这几天就先住我那里,等你完全冷静下来,考虑清楚后再答我。”
“不!我不能住你家。”见他露出茫然疑惑的神情,我连忙解释道:“他现在怀疑我跟你有一腿,我一旦住进你家,就坐实了他的猜测,到时候我们两个都没脸见人了。”
“嗯,你说的没错……唔……如果你现在还不想见到他的话,我当兵时认识了一个非常要好的同梯,他现在在南科工作,你要不要去南部避避风头,等过一阵子,大家都冷静下来了,你们再找时间坐下来好好谈谈?”
老实说,我现在最放不下的,就是我的宝贝儿子,可是我现在最不敢面对的也是他。毕竟他是我怀胎十月生下,并且亲手带大的亲生骨肉,是我这一生最深的羁绊,怎么可能说忘就忘,说放就放?
然而,一想到我刚才不顾一切地狠心推开他,抓起包包跟外套夺门而出,不经意头时,匆匆瞥见他那愕然惊恐的目光,我的心便感到揪痛不已。
严格来说,儿子其实是这次事件的最大受害者,可是一想到自己的身体被儿子看光光,那种完全丧失了母亲的人格尊严,令我恨不得找洞钻进去地的耻辱情景,让我直到现在仍难以释怀。
想到令我感到无比屈辱的始作俑者,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以坚定的语气说道:“孟哲,我决定到南部散心避风头。”
※※※
没想到离家的风波,随着我刻意地消失而愈演愈烈,还好我用孟哲新办给我的手机,和他偷偷连络,让我可以随时获得最近的讯息,选择家的恰当时机。
只不过,身在暴风中心的孟哲,经过秦刘两个家族亲戚们,将近两个月的轮番诘难下来,似乎快要顶不住,搞得他也是身心俱疲。
我的出走风波演变到最后,已经到了我娘家人跟着掺和进来,甚至放话说,打算对他提出‘通奸’与‘妨害家庭’的诉讼官司后,他终于无法承受三个家族联施加的压力,而选择了辞掉现有的工作,然后在众亲友的视野中迅速消失。
其实,我早在孟哲的安排下,来到南部的第一天就感到无比后悔,恨不得坐下一班高铁返北部。然而,当我心情复杂地站在售票口前,正要开口买票时,脑海里却骤然闪过秦元德那狰狞的面孔,以及儿子愕然不已的神色,令我当场不禁纠结起来。
内心挣扎犹豫片刻,身后便传来了不耐烦的催促声,使得我不得不握紧了手里的纸钞,强忍着悲伤的泪水,毅然转身,走向台南站的出口。
之后,在孟哲好友的安排下,在他家住了几天,感觉风波似乎没有平息的迹象,于是我只好拜托这位热心的朋友,帮我租了一间套房,静待这次风波的后续发展。
内心纠结煎熬了将近两个月,最终还是在台南站出口,等到了和我一样落荒而逃的孟哲。
看着他身心疲累的憔悴模样,我和他竟异口同声地说出了:“你(你)变瘦了”的关切言语。
搭乘计程车,到了出租套房,轻轻摩娑他明显消瘦的憔悴脸庞,在强烈思念与对他的愧疚之情下,我动地吻上了他的唇瓣。
四唇紧贴,偶而伸出舌头交缠,逐渐点燃了彼此压抑多时的情欲。不知不觉间,我们两人身上的衣物已散落于地,而他则顺势推倒我,并且将硬挺的鸡巴,一股脑地直接插进了我早已湿濡不已的yín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