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上首的位置居然端坐的是信行,信行下首坐着信秀的四男喜六郎秀孝,接
下来是三岁的阿市小姐。他们与信长都是正室土田夫人所生,这是嫡子优先的武
家规矩。
阿市下首坐着曾经是安祥城城主的异母哥哥三郎五郎信广。他以后,按年龄
大小分别坐着信包、喜藏、彦七郎、半九郎、十郎丸、源五郎,最后是岩室夫人
怀里抱在襁褓中正在牙牙学语、咬着小拳头的又三郎。
这一列人对面,是土田夫人和信秀的十三个女儿。
后面的一列都是信秀的侧室。岩室夫人被安排在儿子的一列,大概是以照顾
又十郎的名义,而使信行可以更近控制的缘故!
这幺多年幼的孩子,本来令人心生悲哀,但众多的女人,又让人有花团锦簇
之感。看似如此盛大的葬礼,却暗藏着众多的憎恨和猜忌。
日已中午,可是信长还是跚跚来迟,信行朝家中笔头宿老林佐渡守通胜使了
个眼神!
林佐渡守通胜慢腾腾走到首席家信行身边,说了声:「请上香」。
「主公还没来呢!」信长的傅役平手长门守政秀皱起眉头看着林通胜。
武家的规矩,给逝世的主公上头柱香的必须是家中的嫡长子,也就是未来家
督的继承人,林通胜的此举分明是想僭越造成信行继任的感觉!
「真是的!大家都等了这幺久了!」林通胜不满的叫了一声!
「那古野城是要比未森城远了点!」平手政秀紧咬嘴唇,手里捻着佛珠,
「快了快了。」
过了许会,林通胜捧着上香的名单,单膝跪地道:「三郎在哪里?」
他眼神中充满愤怒,狠狠扫视着座中众人:「眼看要上香!三郎呢……」
「稍安毋躁。」平手政秀面带倦色地挥挥手,「虽说主公尚未到来,但总不
能由他人开始。我看还是稍等片
刻为好。」他声音坦然而冷静,「这是先主的葬
礼,纵然主公再放浪不羁,也不至于忘记。」
「平手大人!」
「不……不要说了。再等等。」
「是让信行公子上香,还是……」
「这……不。请诸位不要急躁。」
「平手。」林通胜又发话了,「事已至此,我们便宜行事,也不为不忠。你
以为呢?」
「言之有理。」信行一众的家臣纷纷应和。
「要考虑到在座诸位的心情。再这样等下去,能有什幺结果?」
突然,佛殿门口闪人一个人影。
「啊!」末座的一个人叫了起来。
「三郎!是三郎。三郎来了!」
「三郎……」所有人的视线都不约而同转向门口。
平手政秀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
过了这幺久才赶来的信长还是那一身便服。头发如同倒竖的茶刷子,用红色
的发带随随便便束住,只有那双眼睛依然放射出骇人的锋芒。他挺起强壮的胸脯
大步走了进来。难道以这身装束参加父亲的葬礼?
信长左手提着信秀四尺长的爱刀「备前广忠」,傲然走了进来。
林通胜正准备上前质问信长迟到的理由,却发现信长身后跟随着的信秀贴身
侍卫五味新藏和殿外重重叠叠的守兵身影!
(糟糕!)
林通胜、信行、柴田胜家和佐久间信盛们互相对视了一眼,(居然忘记控制
守兵了!)
此时,柴田胜家明白要想让信行继承家督,只有占据住大义的名份了!他站
了起来,恭恭敬敬地朝岩室夫人问道:「夫人,是可以宣读信秀大人的遗言的时
候了!」
所有人的的视线都迎着岩室夫人而去,诵经声也停了下来。
感受到所有人异样的眼神集中在自己身上,岩室夫人白嫩的面颊变的羞红,
如同水蜜桃般娇艳的色泽,她取出信秀的『遗书』!战战兢兢地念道:「将家督
之位传与三郎信长……」
「什幺!」柴田胜家叫了起来:「刚才的『遗书』可不是这样的!」
家臣们没有一人出声,谁也不觉得这样娇滴滴地岩室夫人有篡改『遗书』的
胆量!
「权六,这是一桩大典。」信长淡淡地对胜家说道。
「是!」
「你得谨慎点。」
柴田胜家在这种情况下,毫无余力做其他判断,只有回答「是!是!」,答
完之后,他知道自己完了,于是猛咬着嘴唇。
接着,信长傲视信行。
信行表情僵硬,肩膀微微颤抖。
信行方的主角和最勇猛的两人已经被信长完全地制服了,这个『大傻瓜』终
于争回一口气。
信长眼神锐利,一动不动地望着他。
「信行,昨天晚上可是辛苦你了。」话中带着讽刺。
「这……」
信行满脸通红
,无言以对。
信长并不在乎他们的反应,他也就拿着「备前广忠」慢慢地接近灵位前的香
炉。
每个人都全神贯注地看着信长。
信长用左手挽着太刀,注视着父亲的牌位。
白木的牌位上所写的〖万松院桃岩道见居士〗,不正表示人一生的光辉极其
短暂吗?
信长看着,然后来到香盒前。
他的手在经过一个大摆动之后,竟然将香抛到牌位前。
在场的人感到一阵窒息,怎幺会有这种粗暴的烧香举动呢?这简直不是在烧
香,而是将香投往牌位。就在大家一阵喧哗后——「啊!」
信长大叫一声,将四尺太刀移到右手,太刀舞开。
由于他的气势十分雄伟,使得曾经一度喧闹的大众,再次屏息注目。
在场人士都被他的举动所惊吓,全无声息。由于这位奇怪丧主的出现,使得
原本通俗的丧礼气氛,显得格外紧张。
在这同时,信长已经背向佛前,就在这种气氛下,他扬起朝天发辫,傲然地
往来时路走去,消失于本殿外。
——————————
虽然信长已经顺利继承家督,但是信行没有放弃!他的家臣们开始展开行动,
与信长展开对抗,看来战争只是迟早的事。
「——为何不推戴勘十郎信行出任家督?」
「——这当然有它的道理,事情可不能张扬。实际上,清洲的彦五郎信友也
喜欢岩室夫人。」
「——既然如此,彦五郎信友又为什幺要把岩室夫人送给已故的主公?」
「——这当然是战国的策略,目的是要主公纵情酒色,早点送他回西天,这
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啊!无论如何,岩室夫人毕竟只要十七岁,正值青春年华,
尤其参加丧礼时她穿一袭白衣的模样,看来就叫人又爱又怜。」
「——哦!对了,难怪当时清洲的主公一直凝望着岩室夫人。」
「——是的,所以这可说是一场为女人的战争。」
「——是的,信长也爱恋着岩室夫人,他写情书给岩室夫人的事,传遍了尾
张。当时清洲的主公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如果信长将她迎入那古野城,那幺清
洲的主公只好与他力拼,将这女人夺回。」
柴田胜家与林佐渡两人,就为了这些流言四处奔跑策划。
而此时,流言的男女主角正独处一室……
……
「每晚都抱着你无休止做爱,这就是把幸福消耗殆尽的下场!」
对父亲信秀的死无比的痛心,可是脸上却没有一丝悲戚的表情,信长回头看
向罪魁祸首岩室夫人,压抑已久的嫉妒与怒之火在内心熊熊燃烧着,只是在关键
的时候,这个女人却站在自己的一边,个性虽然冷酷却不无情的信长不知道如何
处置。
「三郎!我错了,可是信秀大人想要,我又如何能够拒绝!」
岩室夫人擦拭着眼角,湿润的眼眶只要稍微受到刺激,泪水就不受控制的流
泄而出。
信长面近距离注视着岩室夫人,丧服内散发着诱人的气息,贴身展露出完美
的体态,悲惨的黑色反衬出yín邪的妖媚,细长的睫毛颤动,丰腴的红唇微露出洁
白的皓齿。
(真是个绝美的女人,难怪父亲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欲望,如果用这种表情来
替我舔ròu_bàng的话,我只怕大概马上就会射了……)
无法停止邪恶的妄想,由上方向下窥视,丧服的领口瞥见未亡人白腻修长的
颈子,几缕发丝贴在如雪花般的肌肤上!
岩室夫人似乎丝毫没有察觉野兽般的欲望,仍然沈醉在丈夫死去的哀伤之中,
她的手悄悄的捏了下抱在怀里摇晃的又三郎,又三郎恰到时机的啼哭了起来,压
抑在信长凝视下娇弱美女暂时得到喘息,她立即以优雅的动作松开前襟,温暖的
胸膛顿时露出。
继母哺乳的亲昵动做立即让信长感到无比激动,肉竿都开始硬到有点发疼。
(果然是个yín荡的家伙!)早已从岩室重休处打听清楚信长爱好的岩室夫人
只让又三郎吸吮了几口就更换了一边的乳房。
那丰满的胸脯上,刚刚使用过的一只乳房就好像和竹笋一样地呈现月牙尖的
锥形暴露在那里,而那顶端的乳头,则好像是被用线吊起来似地微微上扬,幼儿
黏稠的唾液流过,却呈现出的是一种淡淡的粉红色。
「你说,我应该怎幺处置你!『母亲』大人?」
在『母亲』的称呼上加重语气的信长满脸通红盯着的岩室夫人,已经进入青
少年时期,信长对美丽『母亲』的眷恋不但没有减少,反而更极度渴求被宠爱的
感觉。尤其是对于信长来说,第一次性的了解就是岩室夫人和父亲信秀为对象,
所以岩室夫人对于他来了,可以算的上是性爱的初恋!
『母亲』胸前哺乳中的饱满的双峰随着shǔn xī的节奏而上下抖动,在色欲的鼓
动之下,信长放弃了他作为仲裁者的威严。
「三郎,只要你愿意,无论怎幺样处罚我都可以!」
岩室夫人发热的脸庞变的晕红。
「无论怎幺处罚都没有关系吗?」信长面露yín光说道:「你让我丧失了父爱,
那幺就用你的『母爱』来偿还!」
贴近美艳的未亡人,信长顺势推倒了岩室夫人,一口气压住梦寐以求的女人,
嗅着浓郁的香气,令人疯狂的女体活生生倒在自己面前!
「不要!」
表面上岩室夫人还在反抗,实际上未亡人已经准备好屈服,亡夫死后,自己
和两个儿子的将来这些的现实问题,必须要得到解决!
揉捏着饱满的乳房,升格为妇人的女体变的更为丰满,份量不足却极有弹性
的乳球在发颤的手中弹跃,父亲长时间的滋润已经让她的肉体变的妖艳诱人。
「以后『母亲』只负责灌溉我……我会给又三郎寻找个乳母
的!」把幼弟推
到一边,信长像是饥饿的野狼,嘴在岩室夫人的乳房上乱吻乱嗅,白到有点透明
的乳峰、性感饱满的乳晕与葫芦嘴般优美勃起的乳头全都布满口水与齿痕,挣扎
的呻吟听来宛如高亢美妙的管弦乐。
甜滋滋的乳液在口中交换,口舌间的搅拌舔弄是如此激烈!
「这就是『母亲』的味道吗?实在是太棒了!」信长狂野地揉捏着摇晃的乳
峰,吸着粉红色的蓓蕾,充满人母魅力的乳头硕大到几乎无法含吮,艳丽的形状
与质感极为完美,洋溢着难以形容的yín猥感,与岩室夫人哀怨到令人怜惜的气质
形成强烈的对比,更加沸腾他的欲火。
无法形容的甘美在味蕾上扩散,几乎要融化舌头的滋味让信长也忍不住发出
呻吟。
岩室夫人也装做努力抗拒着『儿子』的猥亵,但是那蔽体的丧服却在抵抗中
渐渐展开,珍贵而怕羞的身躯暴露在信长的视线里。
半裸的未亡人成了继子泄欲的美食,在深爱的丈夫和敬
爱的父亲的灵堂面前,未亡人迎接着背德的仪式。
岩室夫人摇晃丰满的臀部,闪耀着象牙白光泽的美臀被毫不怜惜地剥开。
「父亲大人!」信在在内心深处默念了声:(对不起……)
肉竿用力冲撞着丰满的肉臀,下流的碰撞声在灵堂回荡,挺起的肉丘迎合着
chōu_chā,岩室夫人已经没有半分身为未亡人的衿持。甜美的快感不肯饶恕女体,逼
迫着未亡人坦白甘美的滋味,岩室夫人由衷发出高亢而欢愉的呻吟。
「好舒服……那里要融……化了,三郎!妾身快……要死了!」
くノ一出身的未亡人,向信长表示愿意沦落为本能的奴隶。
信长的肉竿再度插入岩室夫人的体内,激起本能的迎合,扭着纤腰的寡母是
如此艳丽。
不能自制的强烈快感如同电流一般,羞耻心、愧疚心转化成猛烈的快感,不
停冲击着未亡人的身心……
丈夫前往天国之后,未亡人岩室夫人体会了另一种天国……
……
「三郎,我愿意侍奉你,只求你能善待又三郎!」
「你放心吧,你即是我的母亲,也是我的妻子,我会把又三郎当成自己的儿
子一般看待!」信长作出了郑重的承诺。
……
十个月后,岩室夫人顺利诞下信秀的遗腹子——又十郎!
日后,这两个幼弟果然得到信长如同儿子般的照料,他们元服后的名字没有
和前十个哥哥那样继承了父亲信秀的『信』字通字或者『秀』字偏讳,而是接受
了信长的『长』字偏讳,一个叫作织田长益;一个叫做织田长利。
这两个幼弟中年长的又三郎长益,在本能寺之变时候劝信长的长子信忠自尽
而自己逃脱,日后还成为野村藩三万石大名!
而又十郎长利,却在本能寺之变时与信忠一起为了守护信长而战死!
~●信长yín望の天下布种·第三种·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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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长yín望【卷二·武士·魔霸主の天下布种】
第十二章:忍诀·腹上死———————————父妾·岩室夫人【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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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忍之术·表四十八手·第四手·初夜》:初次偷情的女人。
《女忍之术·表四十八手·第廿五手·二夫一女》:女人不够用之法;居于
人稀绝之处,或未遇可之,此法乃为一用。
《忍诀·腹上死》:通过激烈的性交,导致男方发生昏厥甚至突然死亡。
《武士道·通字》:武家的传统重视家系的一脉相承,而并不重视辈分,所
以武士的名字中往往有个『通字』世代相传。
比如镰仓执权北条氏的通字就是『时』,北条时政的儿子名叫宗时、义时、
时房,义时的儿子名叫泰时、朝时、重时、有时、时尚。又比如足利幕府的开创
者是足利尊氏,尊氏生了两个儿子义诠和基氏,其中义诠系继承幕府将军宝座,
此后世代就以『义』字为通字,比如三代以下历朝将军就是:义满、义持、义量、
义教、义胜、义政、义尚、义稙、义澄、义晴、义辉和义昭。
《武士道·偏讳》:在武士阶层中,有所谓『一字拜领』的风俗,即从主家
的名字里获得一个字,双方结成一种模拟的亲子关系,以拉近主从间的感情。这
种获得主家赏赐『偏讳』之事,在当时是非常光荣的。
比如战国大名武田信虎下赐臣下自己的『虎』字,比如甘利虎泰、饭富虎昌、
原虎胤、金丸虎义等等。再比如,战国大名长尾景虎继承上杉苗字,受上杉家督
宪政的偏讳,改名为上杉政虎,后来又受幕府将军足利义辉的偏讳,改名为上杉
辉虎。
「化粧料」:大名给予女性的领地或俸禄的名称。
「太刀·备前广忠」:织田信秀的爱刀。
「忍军·飨谈(きょうだん)」:织田信长所筹组的忍者组织,主要活动区
域在现今的爱知县一带,载于《万川集海·第一帖卷第一·忍术问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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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室夫人:上忍·甲贺五十三家岩室氏·くノ一。织田信秀晚年最宠爱的
小妾,最后因为纵情过度猝死,引起葬礼上,信长对父亲的佛龛投掷抹香以表示
不满。育有长益、长利。
●岩室长门守重休:上忍·甲贺五十三家岩室氏·当主。父亲是岩室伊贺守
重利。很早就仕于织田信长,后提拔成赤母衣众,此后成为信长的小姓。为信长
建立了「飨谈」的雏形。
●胜子:下忍·甲贺五十三家岩室氏·くノ一。最初以岩室夫人的侍女进入
织田家,后来成为织田信行的侍女,引起信行的若众津々木蔵人与佐久间七郎左
卫门信辰之间的争斗,而使佐久间一族投向织田信长,顺利平定信行的叛乱;之
后又成为斋藤龙兴的侍女,在竹中半兵卫夺取稻叶山城时候被识破,随着龙兴向
着鹈饲山城逃走,身负重伤为大须贺康高所救,因此放弃忍者身份嫁给了德川家
臣大须贺康高。最后在德川与织田同盟时候被佐久间信辰认出,信辰通过哥哥佐
久间信盛向织田信长请求,为了同盟,德川家康命令胜子返回织田家。介于旧情
人佐久间信辰和丈夫大须贺康高之间,为难的胜子以自刃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其
忠义使得家康也为之落泪。
真田増誉《明良洪範》:织田信行の宠臣である津田八弥と婚约していたが、
佐久间七郎左卫门なるものが津田を暗杀して斎藤道三のもとにはしると、复讐
をこころざし、名をいつわって、道三の孙ともいう斎藤龙兴の夫人の侍女とな
って、その机をうかがった、たまたま城中で骑射がもよおされたとき、射士の
なかに七郎左卫门がいることを知り、匕首をふるって、これを刺し杀した、城
中に禁锢されたが、龙兴の夫人にすくわれて城中をのがれ、縁によって徳川家
康の臣である大须贺康高のもとに投じた、家康はこれを闻いて胜子を城中に置
いた、七郎左卫门の兄である盛政が织田信长に恳愿して胜子を得ようとしたが、
家康はがえんじることなく、信长と家康とのあいだに隙が生じようとしたのを
うれえて胜子は自刃した、家康は、その义烈を赏してあつくほうむった。
●织田勘十郎信行:信秀三子,母亲土田御前。尾张末森城主,与信长争夺
家督之位,最后失败,第二次反叛前被信长暗杀。
●织田彦五郎信友:信秀的同族。尾张守护,织田信秀原来的主家,但是信
秀长期与其抗争。最后因为动手消灭了名义上的守护斯波家,给了信长大义的名
分,被消灭。
●织田又三郎长益:信秀的第十一子,母亲岩室夫人。号「有乐斋如庵」,
后世称为「有乐」、「有乐斋」。在本能寺之变时候劝信忠自尽而自己逃脱。日
后成为野村藩三万石大名。
●织田又十郎长利:信秀的第十二子,母亲岩室夫人。本能寺之变时与信忠
一起战死。
●平手长门守政秀:尾张国织田家家臣。织田信长的老师。后为劝谏信长的
奇特行为而自杀尸谏。
●柴田权六胜家:织田家谱代重臣、家老。在织田信秀死后,曾一度拥立织
田信行叛乱,兵败后因作战勇猛而被饶恕。此后在信长麾下屡立战功,成为家臣
团的领袖。浅井家灭亡后,他得娶信长之妹市姬,并被任命为北陆探题,主导对
越前本愿寺和上杉家的侵攻,居城在北之庄城。本能寺之变后与羽柴秀吉对立,
贱岳之战战败后,退回居城,点燃储存在天守阁的炸药自杀。因进攻勇猛而被称
为「进攻柴田」。
●林佐渡守通胜:又称新五郎、秀贞。任信长元服后的首席辅佐家老。但对
年幼信长种种奇行感到头痛,信秀死后,另拥立信长弟弟信行。信行反叛失败后
与胜家向信长认错而再次以宿老家臣身份复职。但后来被织田信长以过去拥立信
行,企图谋反罪名将他流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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