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长 yín 望
【卷一·忍者·虎大名の阴雷忍法贴】
【卷二·武士·魔霸主の天下布种
【卷三·公家·猿关白の惣无事
【卷四·幕府·龟将军の大奥
第十二章:忍诀·腹上死 ————— 父妾·岩室夫人
天文二十年(西元1551年)。
信长迎来了命运中的第一次转折点——以柴田权六胜家为首的家臣们公开向
信秀进言要求废除信长的继承权,而改由他的三弟信行继承。这里面除了近六成
的家臣支持,即使是信秀安排辅佐信长的四名家老中,林佐渡守通胜及其弟美作
守通具、信长的生母土田御前也站在了信行的一边,其他人也不过是保持中立的
态度,一家重臣之中,只有信长的傅役平手正秀一个人站在信长的一边!
不!
还有一个人,就是信长的父亲信秀!他没有接受家臣们的进言,而是一言不
发,紧闭着双唇返回了岩室夫人的寝所。
十六岁的岩室夫人,刚刚为信秀生下第二十四个孩子,乳名叫又三郎。
信秀看着这个最年幼的孩子。
他似乎没有想到自己身后之事。近三十年来,他出入沙场,历经八十余次战
役。拥有爱妾十三人,孩子二十四个。自己何时会死,难以预料,在这个时代,
也没有人愿意去想这个问题。
看着爱妾岩室夫人分泌母乳的丰满乳房被幼子热烈地吸吮,信秀的舌头同时
下意识地舔舐,父mǔ_zǐ脸上同时流露出满足的表情。
大殿上儿子们的勾心斗角让信秀疲惫,而这里mǔ_zǐ温馨的画面却让他沉醉,
只是信秀万万没有意料到爱妾的真实来历!
岩室夫人是以尾张豪商加藤图书助顺盛的远亲侄女名义嫁来,但是她的真实
身份是南近江甲贺党甲贺五十三家岩室氏的くノ一。
————
位于近江国南部群山中,世代与伊贺并立为最强的忍者众——甲贺党。世代
为京都附近的诸侯六角氏服务。但如今,六角家当主昏聩无能,略有远见的甲贺
忍者世家们也纷纷寻找自己未来的新主,其中,北山九家之一的岩室氏选择的目
标是尾张织田氏,开始合作对象是尾张守护织田大和守信友,接受的第一个任务
就是刺杀信友的手下强力奉行织田信秀。
织田信友看穿信秀喜爱女色,便要求岩室氏出动くノ一。
论武力,织田信友根本不是信秀的对手,但如果让信秀追求酒池肉林之乐,
那幺一定可以使信秀衰老乃至死亡得更快,这即是信友的美人计。
对一个年逾四十的武将而言,酒与女色是最大的毒药。长期奔驰沙场,原本
就很疲劳,如今又如此频繁接近女色,当然也会增加饮酒的机会,这是健康的大
忌,然而却也是敌人的目标。
————
看着丈夫怜爱自己和儿子的眼神,岩室夫人的内心完全改变,如果和织田信
友合作,消灭信秀家族后岩室氏最多得到一笔丰厚的赏赐!可是现在,自己已经
给信秀生育了儿子,只要信秀的家族存在,自己的儿子成人后至少可以获得一块
领地,将来就可以完成从卑贱的忍者家格向高贵的武士家格的转化!
所以,很快她就安排自己的弟弟岩室重休出仕织田家,而信秀也让岩室重休
担任织田家未来家督信长的与力。
只是按照目前来看,信长的未来显的不是那幺明朗!不仅有着『大傻瓜』的
外号,生母和大多数家臣们也支持他的弟弟信行继承家督!
所以岩室夫人也对一开始把赌注压在信长身上而后悔,她先是把侍女胜子送
给了信行示以好意,也答应了信行在信秀面前进言。而且在今天弟弟岩室重休替
信长送信给自己的时候,自己还征求重休的意见,是否让他改仕信行,可是一向
聪睿的弟弟重休却表示看好信长!
据他所说,信长看似荒唐的举止下却隐藏着他的深意。比如时常不顾水温的
跳到河里游泳,却锻炼了身体和游泳;不分身份尊卑,成天与乡间农民的孩子嘻
闹到一起,是用人不拘一格,同时更深刻的体验到尾张的国情民情;拿着竹枪打
来打去,指挥之间却暗蕴兵法;在这些年内,师从平田三位学习兵法、向市川大
介学习弓术,并通过向尾张北部的盗贼头领桥本一巴学习掌握了新武器「铁炮」
的使用。就这样,在『大傻瓜』的恶名下,不知不觉中他已经凝聚了一股以侍奉
他的马廻众为核心的充满活力的势力!尤其是其中前田犬千代忠勇且枪法高超;
丹羽万千代沉稳且智勇双全;村井吉兵卫政略突出;其他的众人也皆有名将之资!
尤其是以岩室氏忍者家族背景,只有这样不羁小节的信长才可能重用他们!
对弟弟岩室重休的褒美将信将疑的岩室夫人打开信长的信,一行狂放的字迹
浮现眼前:
世の女性は、天からの星やビーチでの砂のそんなに多い、
しかし、女子は滞在できない私の心の中に、あれは私はあなたを好きにな
った。
ただあなたに従って、君以外の不幸のほかに、あなたの子供は、亲兄弟、みんなあなた怨み、晴らし
明日の夜子时、希望に筑山の三阶松下、私はそこであなたを待って。もし
あなたは出てきても、私はあなたの様子を想像することができるなど、わかり
ますか。
三郎岩室夫人へ
(世间的女子,有如天上的星及海滩上的砂那幺多,但是,却没有女子能停
留在我的心中,那是因为我爱上了你。只是你跟随我,除了你的不幸之外,连你
的孩子,亲兄弟,大家都会怨恨你。明晚十一时,希望来到筑山的三阶松下,我
会在那儿等你。万一你不出来,也可以想象我等你的样子,懂吗?——三郎写给
岩室夫人。)
(天那!『没有女子能停留在我的心中,那是因为我爱上了你』这是情书幺?
这个『大傻瓜』居然向自己这个继母表示爱意!)岩室夫人感到一阵眩晕:(不!
这——这一定是暗语,他在暗示着什幺!至于他的目的是什幺,今天晚上去见见
他就知道,看看他是不是真的象重休所说的一般,是个值得依托的人!)
……
次日晚,筑山的三阶松下。
岩室夫人蹑手蹑脚地寻找信长的踪影,心想这大概就是《表四十八手·第四
手·初夜》里初次偷情的女人的神态了!
(他在那呢?)岩室夫人正准备呼唤,忽然听到松后传来『嘶嘶』的声音。
「三郎,是你幺?」岩室夫人轻唤了声。
「我在这呢!」松树后面传来信长的回答。
绕到松后的岩室夫人借着月光一看,立即变成凝固的样子!
只见信长正伫着脚站在那,随着『嘶嘶』的声音,正在以激烈的气势开始放
水。
(这!这是什幺意思!是故意的幺?)
但信长那种沉浸在解放感中的表情,是不需要演技的。
从完全的剥离包皮的guī_tóu前面释放出的金色强劲的水柱,像是怒涛般的猛烈,
敲着三阶松下泥土。从这样了不起的气势,所显示出的年轻男子旺盛的能量,岩
室夫人完全的被压制住了。
不久,奔流的气势好不容易的转弱,长时间的排尿结束了。
「母亲大人来了?」
藉由孤寂微弱的灯笼光,岩室夫人才完全看清楚信长的脸孔。英俊挺拔拥有
织田家遗传的俊美面貌却露出猥亵的神情,骨子里散发出的诡异更让人一刻也无
法忍受。
近距离接触,信长刚才解手的异味让她感到一阵作呕,就算当初学习《くの
いちの术》时候也从来没有这种毛骨悚然的恶感!
「母亲大人!你可真美啊,不过我想父亲大人一定不能满足你,是否要三郎
我效劳?」
岩室夫人沉默不语,如果信长约她的目的真的只是为了调情,那可真让她感
到失望,她的目光在信长身上巡扫。身材有着想象不到的结实,尤其下盘与腰部
好像经过锻炼一般,肌肉特别扎实,充满着力量。
(果然不象个纨绔子弟的样子!)
「母亲在找什幺?是你最喜欢的这个部位?」信长木一脸yín秽地邪笑,笔直
的肉竿在拍打腹部……
突起的形状相当惊人,岩室夫人的俏脸也不禁一阵晕红,想要严肃地斥责其
无礼,可是,当眼光接触到那俊美的让人心动的面孔,突然有种不知如何开口的
奇异感觉。隐藏在信长猥亵的神情中,精悍的眼神冷冷地闪动,而黑白分明的双
瞳显得无比地深邃,彷佛自己的目的被完全洞悉……
「哈哈!你明白我要的是什幺!」信长抓住岩室夫人的小手:「无论别人说
什幺,我定要得到你。」
岩室夫人被信长无礼的举动吓呆了,用力想要抽出被抓住的手。
「三郎……那……那太荒唐了。」
也不知道哪生来的力量,岩室夫人惊叫了一声,用力挣脱了信长的魔掌,慌
忙地逃离……
————
一回到古渡城御馆,岩室夫人当即把情书和信长的荒唐行径一五一十告诉了
信秀。
「三郎真的这幺说的?」
信秀的问话虽然简短,但带有严厉的意味。十六岁的爱妾,脸颊与耳朵都涨
红了。
「他问我是否要当他的小妾?」
「什幺?」
信秀痛苦地阖起双眼,将酒注满酒杯。和年逾四十的自己相比,到底岩室是
比较适合信长的呀!
「我告诉他我是属于主公的人,他就抓住我的肩膀……」
「他抓住你的肩膀,他想要做什幺?」
他要我离开这里,并且说在那古野城还有许多不为人知的房子,如果我住在
那里,他可以随时来找我……当时他的脸色叫人害怕。如果我不答应,他还是会
来找我的。」
信秀再也忍耐不住了,他说了一声:「好了!」
观察着信秀的怒气,岩室夫人不安地将手置于信秀的膝盖上试探:「最近家
臣们所提要废除三郎长子名分之事,您有何打算?」
信秀沉默不语,他看着岩室夫人。她化着浓妆,娇嫩的脸上洋溢着娇媚的颜
色。
「你这个无知的小女子!你不知道家族中的纷争。只因为你最接近我,才被
别人利用。」
信秀习惯性地将一只手臂搁到岩室夫人柔软的肩膀上,岩室夫人像一只乖巧
的小猫,脸紧紧贴在信秀宽阔的胸脯上,均匀地呼吸。
(难道三郎早就对这名女子有非分之想……)
(不!一定是岩室为了某些人而夸张描述了事情的经过,即使三郎有这些作为,
也不过是想逼岩室逃跑,而他写情书给岩室,也是希望作为父亲的我能自我反省一
番。)信秀对自己的长子的信任丝毫没有动摇:(只是他没有完全能了解父亲我的
嗜好,父亲的黄金时代为了扩张领土而战,如今与女人交欢,是自己的回春秘法,
也是人生最大的快乐……)
「我若发生意外,你便去找信长,休要去找信行。懂吗?」信秀低首郑重地
对岩室夫人吩咐。
「为……为何?比起信长这种浮浪的臭小子!!妾身以为信行更谦和。」
「不错,信行对谁都谦和有礼。这种人,一旦情况紧急便不中用,他们会被
人利用,惶惶无措。信长虽然捉弄了你,但他实际上是劝谏我。他那样对你说,
等于告诉我,不要疏忽大意,导致家族混乱,人人都盯着我的身体!」
岩室夫人依旧迷惑。但信秀却开始沉默不语,凝神良久。岩室夫人欲言又止
……
对信长的恶念,她其实也没有那幺强烈,毕竟是个追求自己的少年,只是,
从感觉上来说,她更加信任信行!
(为何弟弟重休也相信他,为何主公也要将大业托付给这样一个人?)岩室
夫人觉得信秀迟早会意识到他的错误,不久就会清醒……
「主公,不许你说这幺扫兴的话,前段时间我还特地让重休抓回「内裹鸟」,
我还配了京都的铭酒喝呢!」
岩室夫人摇晃信秀宽大的肩膀,轻柔地槌着信秀的膝盖:「我并没有埋怨三
郎……但是我要主公永远地陪在妾的身边。」
说着,抬头看着信秀那张严肃的脸。
「你真是可爱。」信秀用右臂搂着她,左手将酒杯送近爱妾的唇边。
吞下一口秘制的铭酒,粉嫩的香舌从娇艳的红唇中吐出。两人的舌头相交,
岩室夫人的舌像是敏捷而狡猾的毒蛇缠住猎物,贪婪地榨取信秀每一分精气。
舌尖,妇人湿黏的唾液混合着酒慢慢流到信秀舌头上,连出一条透明猥亵的
银丝,不满足的妇人把口中积存的酒吐到信秀舌上……
信秀吞下爱妾的口酒,顿时一股怒火从小腹升起!!
用力分开爱妾的大腿,在岩室夫人的呻吟声中,美丽的蜜穴无私地绽放,饱
满的花唇、粉色的绉折点缀着黑色的杂草,膣内的嫩肉像是生物一般巧妙地蠕动。
下流的蜜穴紧紧吸住入侵的巨棍,膣内的yín肉不停缠绕索取着官能的刺激。
岩室夫人yín_luàn的极品ròu_xué让人受不了,纠缠着男根好像被吸吮一样,没几分
钟,精疲力竭的信秀已经射精了。浓稠的种子直接灌注在岩室夫人的体内,量多
的不像是个快五旬的男人。
男人滚烫的浓汁射的岩室夫人身子都弓了起来,虽然岩室夫人都喘不过气来,
好色的蜜穴依旧激烈地蠕动,彷佛还不餍足似的……
堆积在信秀内心的兽欲绝不会如此轻易满足,纵使下半身的ròu_bàng软绵绵地低
着头,他仍旧抱紧丰满的女体,ròu_bàng拗执地磨蹭着岩室夫人的阴部。
……
丑时的打更声响了,声音在寂静的城内回荡。看似熟睡的信秀突然喃喃而语:
「信长……」
「大人……」
「信长……」信秀又道。
「您说什幺,大人?」
「啊!啊!啊……」
「大人,您是做梦吗?」
「岩室……我要回去……要回去了。」
「大人要回哪里?」
「你叫他们来……」
岩室夫人意识到信秀的声音不对,赶紧掀开被褥,「大人!您哪里……哪里
不舒服?」
「噢!」被褥揭开,信秀停止了颤抖,却手指痉挛,狂抓肥胖的脖子,又猛
挠后脑勺。岩室夫人顿时惊慌失措。
「来人啊!」岩室夫人大叫着,想要跑出去,信秀一把抓住了她的衣襟。他
挣扎着,嘴唇僵硬,口中开始吐白沫,喘息道:「叫信长……不要惊动……回那
古野……回那古野……」
「大人!」岩室夫人在枕边坐下。她察觉到事态的严重。饭菜里应该没有毒,
但是那酒,是织田信友一开始就交给自己的配方,虽然没有毒,但有强烈的催情
作用!她又想起学习的《くのいちの术》之中《忍诀·腹上死》:通过激烈的性交,
导致男方发生昏厥甚至突然死亡!
「大人!您不会有事……」事情太过突然了,岩室夫人甚至来不及流泪,但
她隐约猜到信秀正在想什幺,要对她说些什幺。显然,信秀不愿死在古渡城。他
想赶回那古野,向信长交代后事;还有,若立刻公布他的死讯,必将引起大乱。
「向信长……」信秀又道。但此时他的瞳孔已经放大,光芒渐渐散去,双手
无力地垂下,耷拉在岩室胸前。岩室夫人看到信秀强壮的胸膛猛烈起伏,越发感
到不祥。
「岩……岩……」这时,信秀的身子蜷了起来,右手突然狠狠抓住榻榻米上
的藤条,大肆呕吐起来,吐出的尽是黑色的血块。
岩室夫人慌忙抱起了信秀:「大人!您要挺住呀……
信秀浑身颤抖,四十二个春秋,留下了无限的憾事。他深深的长叹,迅速被
粗重的喘息声所代替。
「大人!大人!」岩室夫人狂乱地摇晃着信秀的身体,失声痛哭。
————
最先赶来的是近在咫尺末森城的信行,他看了眼气息越来越弱的信秀,就面
无戚色的去见母亲土田御前。
「主公!主公!」信行的心腹柴田权六胜家和佐久间右卫门尉信盛呼唤着信
秀。信秀的呼吸声还是那样粗重,嘴角时而痛苦地抽搐。
「拿纸笔来。」佐久间信盛吩咐下人,下人们拿来端砚和纸张。
「谁去那古野——」佐久间信盛对守护在一旁信秀的贴身侍卫五味新藏命令
道,和胜家对视了一下,胜家将纸笔强行塞与脑中已经混乱的岩室夫人。「遗言!
快,我来说,你记。」他厉声命令道。
「主公,遗言……」岩室夫人茫然地接过纸笔,柴田胜家将耳朵贴到信秀嘴
边。
这时,佐久间右卫门带着下人们已经离开去准备后事,屋内只剩下濒死的信
秀、胜家和岩室夫人。信秀依然在粗声呻吟。
「什幺?您说什幺?改立勘十郎公子为嗣。在下明白……」胜家转过身对着
岩室夫人:「快,准备好了吗?将家督之位传与勘十郎信行。赶紧写下来。」
「这是主公最后的遗言!等天亮家中重臣聚集齐后,你亲自宣布!」
在胜家严厉的催促下,岩室夫人猛地惊醒过来,这是谋逆!
但岩室夫人却暗暗兴奋了起来,以自己此时所做的举动,这样的功绩,信行
最少也赏赐一块500石以上的封地给自己作为「化粧料」!
可是接下来胜家的话却象一盆冷水泼了下来:「只要夫人照办,殿下是不会
追究你的责任,而且将来也会好好关照你的!」
嘴角浮起一丝yín笑的胜家无视已经呆然的岩室夫人,唤来信行的侍女胜子照
看住岩室夫人便匆匆离去……
……
「夫人!」原本是岩室夫人侍女出身的胜子唤醒还处于茫然的岩室夫人。
「胜子,勘十郎公子现在去哪儿?你去把他叫来!」岩室夫人不敢相信信行
会这样对待她。
「夫人,信行殿下去拜见了土田夫人后就去检索信秀大人的宝库……」
「什幺?他居然去检索宝库?这个时候应该马上掌握住古渡城的兵权,然后
等信长一来,便立即拿下,他居然去搜索金银财宝……」岩室夫人一阵心凉,信
秀仿佛已经预测到了今天的情势,警告她:(信行对谁都谦和有礼。这种人,一
旦情况紧急便不中用,他们会被人利用,惶惶无措。一旦有万一,不要相信信行,
而要依靠信长!)
「胜子,你觉得勘十郎公子怎幺样?」岩室夫人向侍奉信行数月的侍女询问
道。
「夫人,我刚刚侍奉信行殿下时候,他还视我如珍宝,可是有一次他的小姓
津々木蔵人借机猥亵于我,他原本大怒,可是那津々木蔵人狭其阴私略作威胁,
信行殿下居然就屈服于他……他……还和津々木蔵人两人一起和我同眠,如果不
是我施展了《女忍之术·表第廿五手·二夫一女》,只怕就见不到夫人了!连自
己最心爱的女人都可以献于他人,这是刻薄;夫人助他夺取家督之位,却如此对
待夫人,是谓寡恩;身为主公被小姓胁迫,这是怯懦;如此时机,居然去检索财
宝而不是掌握兵权,是谓无能!看上去风度翩翩的信行公子,其实不过是刻薄寡
恩、怯懦无能之辈而已……」胜子和岩室夫人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地说道:
「竖子不足为谋!」
岩室夫人转身从刀架上取下信秀四尺长的爱刀「备前广忠」递给胜子:「你
立即赶去那古野城,亲自交给重休,让他转告信长,用这把刀就可以命令刚才去
传令的五味新藏,而五味新藏则可以凭此刀控制古渡城的守兵!」
——————————
翌日。
织田家的重臣和族人们已经聚集在正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