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那为本王画一幅自画像可好?”
“自然可以,但今日宴会,是大家玩乐的时候,画画需要很安静,恐怕打扰了大汗的雅兴,不如改天,小女一定会给大汗奉上一幅满意的作品。”
大汗想了想,还是同意了。
这时,一个小侍卫悄悄地在大汗身边不知道嘀咕了什么,大汗看了一眼孛鲁,而孛鲁则一言不发的喝着茶。
大汗举起一大碗酒,高高举起一饮而尽,随即将酒碗扔在地上,宴会整个安静了下来。
“孛鲁。”一声怒喝,天上的星星都吓得躲进乌云里了。
我的心不由得一揪,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安。
孛鲁忙上前跪地,没说一句话。
大汗一字一句的说:“我交代你的事情,你都当耳旁风了吗?”
孛鲁的声音也字字斟酌,说:“臣,做不到。”
大汗大怒,叫嚣道:“从小到大你都没有违抗过我的命令,这一次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真的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
“没有,大王。”
我不知哪里来的胆量,突然上前说道:“孛鲁少将或许是喝醉了。”
“喝醉?你不知道孛鲁是有名的千杯不醉吗?打6岁开始喝酒,从来没有醉酒过。”
我的心“咯噔”了一下,难道那晚发生的一切都是发生在他清醒的状态下吗?难道?我不敢再往下想,只是低头不语。
大汗冷笑了一声道:“孛鲁跟郡主只相处了短短数日,就已经敢在老夫面前替对方解释了。别人说什么我都还不信,这下真有点信了,啊!”
孛鲁低头不言,大汗突然从位置上站起来,挥手对身边的人说:“把这两个奸夫□□给我拿下。”
我一下子懵了,瘫倒在一边。
身边几个男子纷纷上前跪下,许是孛鲁的兄弟。他们忙跪地央求道:“大汗,请息怒,孛鲁一直对您忠心耿耿,绝无二心,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这时,原本坐在我身边的男子,站起身走过来说:“这小丫头,本事倒不小,才来几天就勾搭上我们草原上最勇猛的少将,在此之前孛鲁可从未向我们提起过他喜欢过什么姑娘啊!”
他走到我身边,突然将我的头扳过去,对着他的脸。
青蝉这时拔剑就要冲过来,却被芸儿拦住。
“可敦,坐下,休得胡闹。”大汗制止道。
“父汗,这位郡主行为不检点,儿臣不愿迎娶。”
原来他就是我原本要许配的王子,怪不得安排我坐在离他很近的地方。
孛鲁忙艰难的跪地道:“大汗息怒,事情不是您想象的那样,我和郡主真的只是去采了狼花,帮忙医治郡主家侍女脸上的伤,其他的都只是误会?”
“为救一个下人去采狼花?你以为我会相信吗?”
可敦说:“这事好办,让我带着郡主去验明正身就醒了,孛鲁少将不用着急解释,一切都会水落石出的。”
“不可以。”孛鲁和我几乎同时大叫道。
旁边一位男子说:“真是郎情妾意呀,这西原也是,民风彪悍也不止于此,不是金枝玉叶的公主也就罢了,竟是个水性杨花的郡主,实在是有损国体呀!”